“清歌,我等著你!”

“哈哈……真是一對癡男怨女。既然如此……”男人一直在旁默默的觀察著張傑軒和江清歌兩個人。

很顯然,這江清歌必定會成為張傑軒的軟肋。

所以,他怎麼會浪費掉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呢!

“我成全你!”男人笑得陰險毒辣,隻見他抬手打了一個響指。不一會兒,一個人便擰著一個箱子走了進來。

男人打開箱子,裏麵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密密麻麻的針筒和不知名的藥物。

“混蛋,你要做什麼?”見狀,張傑軒麵如死灰,一臉擔憂憤怒的瞪視著男人。

“當然是在幫你。”男人微笑著說:“我會讓江清歌隻成為你的女人!”

於是,男人拿出一隻嶄新的針筒,抽取一個藥品中的藥物,一步步,宛如踏著地獄死神的步子走向江清歌。

然後當著張傑軒、江清歌的麵將針筒裏麵的藥物強行注入了江清歌的身體之中。

“啊!”

藥物進入身體,江清歌感覺渾身就像是爬滿了螞蟻,痛楚萬分的喊叫起來。

看著江清歌痛苦難受的模樣,張傑軒也瘋了,崩潰了。

“你這個瘋子,我要殺了你,我……”但可惜,張傑軒話沒說完,便整個人眼前一黑,暈厥了過去。

“老板,軒少他……”

“馬上帶走!”

張傑軒一暈倒,那些人便一下子方寸大亂,驚慌失措的連忙將張傑軒從房間裏帶走。

一下子,喧囂血腥的房間就隻剩下一個狼狽無助的江清歌。

“張傑軒……”

江清歌很慌亂,更加用力的掙紮反抗,她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將張傑軒帶走。

但是……不管江清歌怎麼掙紮,她都始終不能擺脫那些束縛。

怎麼辦?

“有人嗎?”於是,江清歌隻好用一種最傳統、最直接的方式來求救,“救救我……有人嗎……”

“清歌的聲音!”

這時,厲鋒終於趕來了,一到走廊,他便清清楚楚的聽到了江清歌的求救聲。

“清歌……”

阿鋒?

江清歌不敢置信,一瞬間,整個人都僵愣住。

真的是厲鋒來救她了嗎?

這可能嗎?

還是她又一次出現了幻覺?

“清歌!”

就在江清歌發懵,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厲鋒真的是來救她的時候,厲鋒呼喊她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

真的是厲鋒!

這一下,江清歌喜出望外,滿是感動希望的回應著厲鋒,“阿鋒,我在這裏……阿鋒……”

厲鋒循著江清歌聲音傳來的方向,火急火燎,憂心關切的跑入房間,“可……”

厲鋒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感覺自己一下子從天堂跌入了地獄。

為什麼他的清歌此時此刻會是這樣一番模樣?

衣衫不整,秀發淩亂,原本凝脂如雪的肌膚上更是殘留著一道道令人遐想聯翩的惑人印記。

一刹那間,一股濃濃的醋意與憤怒席卷了厲鋒……

他厲鋒不是一個傻子。

更不是一個瞎子。

這樣的江清歌,以及彌漫在空氣中那股詭異的味道,每一樣都在熱烈的提醒著厲鋒,江清歌遭人薄辱了。

該死!

厲鋒在心中狠狠怒罵著自己,更是恨不得重重甩自己幾巴掌。

都是他的錯。

是他沒有保護好江清歌。

才讓那些壞人有了可趁之機。

“怎麼樣?”厲鋒一邊快速敏捷的為江清歌解開手臂、腳腕上的束縛,一邊心疼憐惜的問江清歌,“有沒有……傷到哪裏?”

厲鋒很想要問江清歌。

那個人對她進行到哪一步了?

是不是她的清白之身已經不再是完完整整屬於他一個人?

話到嘴邊,但厲鋒卻問不出來。

他怕傷到江清歌。

畢竟,她是那樣的脆弱。

那樣的無辜。

“我沒事。”江清歌搖頭,現在她整顆心都在張傑軒的身上,她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那就是她不趕快去救張傑軒的話,那張傑軒一定會被那些壞人給折磨死的。

她當初沒有阻止張煙雨自殺。

但這一次,她一定要不惜一切保護好張傑軒。

“阿鋒……”

於是,江清歌把營救張傑軒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厲鋒的身上,“……你幫幫我,救救傑軒,他被那些人給抓走了,那些人一定會……”

“傑軒?”

厲鋒眉峰凜然殺氣一挑,一股濃鬱的醋意更是一下子從厲鋒的全身各處蔓延開來,“他是誰?”

“他……”

江清歌一愣。

她應該告訴厲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