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江清歌還化被動為主動,每一個回應,每一個撩撥都足以不費吹灰之力將厲鋒所有自傲的防線潰不成軍。
“該死的!”
厲鋒怒了。
他原本隻是想要稍微小小的懲罰一下江清歌。
讓她真真切切的牢記住,要是她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再跑去和別的男人糾纏的話,那他一定會讓她不好過。
可現在呢?
卻是他被江清歌給吃得死死的。
不僅如此,江清歌現在的每一個反應,所展現出來的每一個技巧都深深說明了江清歌是一個男女之事上的高手。
她真的不純潔了!
想著曾經江清歌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畫麵,厲鋒怒火中燒,整個人豁然一把推開江清歌。
本來江清歌就沉醉在了剛才的美好中,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因此,被力厲鋒這樣一推,她整個人便重心不穩,撞到了一旁的牆壁。
“好痛!”江清歌吃痛的驚呼一聲。
而這突來的疼痛之感也讓江清歌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她不解的看著厲鋒,“阿鋒,你……”
但這會兒厲鋒陰沉著臉,憤怒的打開花灑,卻沒有開熱水,而是直接用淚水狠狠衝洗著江清歌的身體。
“給我好好的洗,把你身上那些髒東西都給我洗幹淨。”厲鋒怒火如炙,蠻橫霸道的強迫著江清歌。
江清歌看著喜怒無常,全然猶如暴君的厲鋒,不禁委屈的哭了。
這樣的厲鋒……這樣的生活……她還會過多久……還能忍受多久……
直到這一刻,不管是厲鋒,還是江清歌,他們都沒有發現江清歌剛才為什麼會那麼妖冶如魅。
更沒有發現江清歌身體的變化!
也更加沒有想到,這會給他們兩個以後的感情帶來什麼樣的危機!
書房。
“怎麼回事?”厲夫人麵色凝重,在房間裏忐忑不安的來回踱步,語氣憂忡道:“你確定是厲鋒親口讓我們來書房裏等他的?”
她和厲紫萱已經來書房等厲鋒快兩個小時了。
可是厲鋒卻始終沒有來這書房。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恐怕我們這一次是問題嚴重了。”厲紫萱抬眼看向厲夫人,神情擔憂,“似乎厲鋒很介意我們今天將江清歌給趕出去的事情。”
“怎麼會?”厲夫人不認同,“我們可都是按照厲鋒交代我們的那樣去做的。”
“那又如何?”厲紫萱說:“製定這個遊戲規則的人是厲鋒!”
“這……”厲夫人啞口無言,布滿皺紋的臉上因為厲紫萱的這一番話溢滿了深深的擔憂與恐慌。
“紫萱,你年輕又聰明。你說……要是一會兒厲鋒真的因為這件事情而生氣,要把我們兩個人怎麼樣,那我們應該怎麼做呢?”厲夫人向厲紫萱尋求主意。
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能夠離開這厲家別墅。
這是她夢寐以求的生活。
她決不能失去。
她一定要牢牢守護住。
“其實……”厲紫萱見厲夫人上當,一雙美眸深處不禁蕩漾起了一抹陰沉嘚瑟的暗芒,但麵上厲紫萱卻依舊是一副全心全意為厲夫人,為她自己出謀劃策的模樣,“我們想要擺脫這一次的危機也不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怎麼說?”厲夫人雙眼放光的看著厲紫萱,“紫萱,你不要賣關子,你就趕快把辦法告訴我,不然一會兒厲鋒來了,那我們就完了。你可不要忘了,我和你兩個人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厲夫人的言下之意很明顯。
要是一會兒厲鋒把她給怎麼樣了,那她也一定不會讓厲紫萱有好日子過。她們兩個人現在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這個我當然知道。”厲紫萱柔聲乖巧的順著厲夫人的話說道:“不管怎麼說,隻要我們兩個人在這厲家別墅一天,你就是我的媽媽,作為女兒,我又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榮華富貴給消失掉呢。”
厲紫萱堅決而清晰的擺出她的立場,和她與厲夫人站在統一戰線上的決心。這讓厲夫人聽了之後十分受用。
“你知道這一點就好。”厲夫人昂首,語氣頗為得意的說。
可厲夫人卻完全不知道,她早就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成為了厲紫萱手中的一枚棋子。
隻見厲紫萱對厲夫人說:“一會兒等厲鋒來了,不管他質問你為什麼將江清歌趕出去,你都要堅定聲稱沒有,你隻是嚴格的讓江清歌在家打掃。但是江清歌在打掃的途中,接到了一個男人的電話,然後她就聲稱自己不舒服,拚命的要去醫院看病。至於江清歌和那個男人說了什麼,你就一概稱不知道。明白了嗎?”
“我懂了。”
聽完厲紫萱這一番出謀劃策之後,厲夫人瞬間了然。
隻要她一口咬定,是江清歌自己假裝稱病,要去幽會野男人就行了。至於其他,那是和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如此一來,她不但不會遭到厲鋒的責備懲罰,甚至還會在這個家的地位更加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