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於是,厲鋒淩然退離開了挺拔威猛的身體,一把拂開了江清歌為自己脫衣服的動作。
他依舊冷寒著一張臉,冷聲說道:“去給我放洗澡水。”
江清歌微微一愣。
她訝然抬眼看向厲鋒。
是她的錯覺嗎?
她竟然覺得厲鋒在心疼自己。
但……這可能嗎?
江清歌不敢讓自己繼續幻想下去,她哽咽著聲音,乖巧溫順的點頭道:“好。”
然後江清歌去到衛生間。
不一會兒,厲鋒聽到衛生間傳來嘩啦啦的放水聲,一顆心更加煩躁起來。
“該死的!”為什麼她要這麼聽話?
難道她就不知道反抗自己嗎?
明明她隻要稍微向他開口,他就會答應她的一切要求。可為什麼?
為什麼江清歌寧願一次次被他欺負落淚,也不願意向他低頭,敞開心扉來愛他一次?
他到底哪裏差了?
很不甘心。
厲鋒越想越憤怒,於是厲鋒直奔衛生間。
然後厲鋒看到了一副令他獸性大發的場麵,在一片氤氳霧氣之中,江清歌身上的單薄白襯衣漸漸濡濕,緊緊貼在她的身上的,露出她年輕絕美的身材,而她那一副因為厲鋒突然闖入,驚慌失措猶如小白兔的模樣,真是讓厲鋒恨不得馬上拽入懷中狠狠憐愛一番。
行隨心動。
厲鋒絲毫沒有要壓抑自己的意思,他上前,用著一種絕對男人的方式表達著他對江清歌最深最熱烈的愛。
可厲鋒這行為卻讓江清歌真的是失望透頂。
原來……在厲鋒的心目中,她早就從最重要的寶貝淪為了一個發泄生理需求的廉價寵物。
她的夢,真的碎了。
從這一天之後,江清歌每一天活得都像是行屍走肉一般,即使厲夫人不給她安排工作,江清歌也自己將厲家別墅的大部分活給攬在了身上。
甚至江清歌放著洗衣機不用,寧願用手來洗衣服。
這樣的江清歌讓厲鋒更加的憤怒了。
她這算什麼?
是對他無言的反抗嗎?
可偏偏,厲鋒卻又拿這樣的江清歌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因為不管他怎麼做,甚至每一天晚上都盡可能的掠奪、征服她,江清歌都無動於衷。
漸漸地,江清歌和厲鋒兩個人的關係真的瀕臨了一個危險的絕境。
這一天,厲夫人和厲紫萱出去逛商場百貨,厲鋒還在忙工作。
沒有人在奴役江清歌了,但江清歌卻依舊不給自己放假。她打來水,拿來抹布,趴在地上擦拭著地板。
“江清歌,你還真是太會讓人失望了。”一道絲毫不掩飾的憤怒聲音淩空傳來。
這聲音……
江清歌渾身猛然一顫。
是那個人嗎?
很不安,很忐忑的,江清歌緩緩抬頭看向來人。
“張傑軒,真的是你!”江清歌驚愕萬分,一臉不敢相信,“你怎麼會……”
“我怎麼樣?”張傑軒冷冷的說:“江清歌,我才沒有你那麼懦弱。”
“……”麵對張傑軒的憤怒與指責,江清歌無言以對。
的確。
她就是一個懦弱的女人。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裏?
但有一句話她卻非常想要對張傑軒說:“傑軒,對不起,我……”
“我不要你的什麼對不起。”本來張傑軒是用著所有的意誌力來控製自己不真的對江清歌發火的,可江清歌就是這麼的有本事,三言兩語就讓張傑軒整個人火山爆發起來……
“江清歌,你不要忘了,那一天可是你自己闖入我的世界,斬釘截鐵的告訴我,從今以後你要保護我,給我幸福!”張傑軒激動不已的向江清歌喊道。
甚至張傑軒還伸手一把將江清歌從地上拽起來,雙手狠狠箍住她的肩膀,不停地搖晃著她。
張傑軒多麼希望,自己可以把江清歌給搖醒。
讓她不要活得像是一隻可憐蟲一樣。
“你自己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承諾,你怎麼可以輕易食言。”
“我沒有輕易食言,而是我……”
“而是你怎麼樣?”張傑軒質問江清歌,“如果你江清歌是一個蠢貨,又或者隻是一個胸大無腦的花瓶女人。那你要像現在這樣,整天像是一個傀儡木偶一般活著,那我認了。但你江清歌不是,你聰明、勇敢、善良、正直。你明明可以讓自己活出女王範兒,但你為什麼卻偏偏要讓你獲得像個窩囊廢!”
張傑軒大罵著江清歌。
字字句句,毒舌剜心。
但自古以來,忠言逆耳,良藥苦口。聽著張傑軒的這些話,再看著張傑軒看著自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