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呀”
“哈,她竟敢瞞著你,她慶祝是因為咱們公司頭一個月就進賬一個億呢,哎呀,這麼大的事她居然沒跟你說,小心,她把你的錢全部放進自己的腰包,你就不擔心嗎?”
張富貴無所謂道:“擔心個啥,你不了解她,我還能不了解她,告訴你吧,在我創業初期,人蘇寒都從家裏拿過來,咱們在一起這麼多年,她的銀行卡都是用我的身份證辦的,她用多少錢我都知道,你多心了吧?”
“我說,你是不是傻,用你的身份證辦了銀行卡,她就不能用自己的身份證另外辦過,或是用她娘家人的辦,你可不要被她的外表給欺騙了,照我看來,這個女人就是衝著你的錢來的?”
“那你呢?”張富貴趁機反問道。
“我當然不一樣了,你捫心自問,在為你經營那個大食堂的時候,我有沒有貪你一分錢?你跟我認識的時候,裝窮裝得跟什麼似的,你說,我要是貪你的錢,會跟你嗎?”
喜鵲很委屈地說。
張富貴捏了捏她的小臉,“行了,我知道你是看上我這個人,而不是我的錢,你也不用懷疑蘇寒會私吞公司的錢,公司還有財務呢,再說了,你們大姐小蓮也不是吃素的,放心吧啊!”
“怎麼,咱餐飲公司的錢,小蓮姐也知道?”
“當然,餐飲公司雖然是獨立運營,但也是集團旗下公司,她才是整個集團的大管家,啥事她不知道,就連餐飲公司的財務總監都是她安排的,你說有啥事能逃過她的眼睛?”
聽到這話,喜鵲又放心,又害怕,那個滅絕師太已經夠曆害了,上頭還有一個更曆害的正室小蓮,還讓不讓她活了,不由得心裏就是一突。
“照你這麼說,小蓮姐掌控了整個集團的財務,她若是有二心,你不是雞飛蛋打?”
張富貴手指戳了下她的腦門,“你這腦子怎麼一天到晚盡想這些?”
“人家是為你好啊!你們分居兩地,時間長了,難免會有二心,這一點你不得不防。”
張富貴一愣,一開始,她懷疑蘇寒,現在又懷疑小蓮,在她眼中,除了她這外,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靠,這不是人人自危嗎?
若是連小蓮都信不過,他還能信誰?
首先小蓮的為人他完全信得過,兩人相濡以沫,小蓮不可能會坑他,另外,公司的財務也並不是她一個人說了算,集團財務是蘭蘭這個副總在管,這兩個女人相互製衡,相互監督,蘇寒和葉麗華各自有各自子公司的賬,最後這些賬目都會歸攏到張富貴的手裏,小蓮何來坑夫之說?人家也沒有機會啊!
喜鵲的擔心不僅是多餘,而且是無理取鬧地挑撥他與其他女人的關係,張富貴有些煩燥,“行了,行了,你不要管那麼多,你隻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
見他生氣,喜鵲美目在張富貴臉上滴溜溜地轉著,小心翼翼地說:“生氣了?”
“是,我生氣了,你再這麼多疑,我就不理你了。”
“哼,好心沒有好報,反正又不是我的錢,我瞎操什麼心。”喜鵲說完,就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等我,我去衝個澡,一會就來。”
再看不慣這些女人,喜鵲也沒有辦法,畢竟她是新來的,而且還沒有所出,缺地位缺身份,相比之下,男人更信任其他女人而不是她,她還能怎麼樣呢,幹著急也沒有用,還不如花點心思在生孩子上麵,有了孩子,身份和地位自然就水漲船高,這才是最要急和最緊迫的。
她算了算,這幾天是她的危險期,一定要把握好了。
喜鵲趕走了心中的煩悶和不忿,給張富貴送了一個微笑,便下床從衣櫃裏拿了衣服就走了,不一會兒衛生間就傳來了沙沙的水聲。
沒多久,喜鵲就出現在房裏,一襲黑紗薄衣罩在身上,薄得幾成透明,裏麵山峰密林一覽無遺,看得張富貴鼻血直往上衝。
今日連戰沙場,朱莉、蘇寒、婉琪,天天的子彈全部打光,但喜鵲穿上這一般,仍然讓他揭竿而起,他都佩服自己的精力和體質了,自從用那個酒樽喝酒以來,他的體質就異於常人。
小蓮、雪梅、蘭蘭等人都隨著年齡的增長,漸趨成熟和風韻,可隻有他一直保持著二十歲的樣子,歲月在他身上似乎沒有任何的影響。
等那些女人一個個變老,等孩子們一個個長大,而自己還是二十歲的小夥子,這將是一場災難。
他也曾把酒樽與小蓮她們分享,但奇怪的,這東西對他有效,對其他人卻沒有半點效果,這一點,張富貴也非常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