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曹兮九不知道多少次和連華麵對麵吃飯了,他最近常常和連華在做交易,有時候是為了溫家軍團的軍火,有時候是為了自己的需求。
一來二去的,曹兮九和連華就逐漸熟悉了。
全當自己多了一個忘年交。
“後天我就得回皇都了,這批貨就勞煩連爺親自送一遭,回頭缺的錢我補上。”曹兮九又喝了一口酒,咂咂嘴,覺得雖然吃食不行,酒還不錯。
和連華這邊的交易,一般都是曹兮九自己送回去的,畢竟貨物不大能擺在明麵上來,得自己看著才安心,況且,讓連華送的話,是需要多出一筆運送費的。
“這麼放心?”連華笑了兩聲,開始撥弄著手上那串珠子。
“連爺出手我肯定放心,”曹兮九眯了眯眼,站起來給連華又倒了一杯酒,“先道聲謝。”
連華看了兩眼曹兮九,隨後小小的喝了一口酒水,“皇都是出了什麼著急的事,得要你親自回去一趟?”
“沒大事,兄弟要訂婚了,我回去觀望一下。”曹兮九臉上掛著一抹淺笑,神色中也帶著些愉悅。
他看那兩人折騰,可是看了十多年了,這下總算是折騰出一個結果來了,他可不得回去參觀一下嗎?
連華驚詫的看了他一眼,心裏默默覺得曹兮九嘴裏的這個兄弟,恐怕對他也頗為重要。
匆匆又是兩天,曹兮九沒有食言,一大早便登上了飛機回了皇都。
皇都這段時間天氣都還不錯,陽光曬在人身上暖呼呼的,寒冷已經緩慢的離去。
溫嵐沒什麼重要的事情,第九區的事情也都已經放手交給了花淺席,她自己隻管每天到第九區訓練,在毫無意識的情形下將第九區的全體軍員打擊到開始自閉。
“有的時候,我真的懷疑我和嵐姐不是同一個物種。”楚喻手中抱著文件,一臉頹靡的靠在窗邊,望著下方一同參與訓練的溫嵐,神情頗為複雜。
花淺席沉默的處理著手上的文件,偶爾抬頭看一眼楚喻,又低下頭去,“頭兒本來就是這樣。”
說來也怪,楚喻其實並不是特別喜歡處理這些文字工作,最開始還一直躲懶,把事情都堆給花淺席。但是自從被花淺席慫恿著和溫嵐幹了幾架之後,心理受到了非常嚴重的打擊,然後楚喻就開始安安分分的幫花淺席的忙了。
打死都不在溫嵐在場的時候下去訓練。
當然,溫嵐也不是經常在第九區,因為她總是逮到時間就去找虞淮。
靠著麥德·希爾德的大力支持,虞淮放手大幹了一場,足足將虞氏集團的公司影響力往上走了好幾層,成功的在西方大賺一筆,每天看著大筆資金入賬的蘇林,最近經常笑得牙不見眼。
連遊戲都沒怎麼上心了。
虞淮也空閑下來了,仗著最近時間多,溫嵐總喜歡牽著虞淮出去浪,虞淮又常常把玄天抱在一起。偶爾看著打擾自己和虞淮單獨相處的玄天,溫嵐在懷疑自己當初把這一隻帶出來是不是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