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道:“你……”一時為之言塞,麵對這麼一個人,還說得出來什麼?不管是答應了她的所求,或是拒絕了她,當此眼前再說些別的話,一切都顯得是多餘的。
倆人吃了飯,過了一會肖方雨洗了澡,李語然要摟著他睡覺,肖方雨道:“你的身體剛剛複元,如果摟著我的話,心情必定……必定那個,這樣於你的身體沒好處,還是你睡在床上,我在沙發上躺一躺就可以了。”
李語然問道:“什麼這個那個的,話能不能說得清楚一些。”肖方雨下麵的話十分明顯,其意即說怕她動情起來於身體不好,須知男女相處在一起,動情起來全身的毛孔張開,會使體內的氣息散發,實是不宜過於親近,她這是明知故問,有意為難肖方雨。
肖方雨道:“就是那個的呀。”
李語然探著頭靠近他,壞壞地笑了笑道:“什麼那個呀?”
肖方雨一時言塞,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才道:“就是……就是……”一時真個不知用什麼詞彙來表明那層意思,總不能赤裸裸地把話說了出來吧,那也太沒水準,太過色了。
李語然格格嬌笑道:“是不是怕我硬逼你上床呀?”瞅著他直發笑。
肖方雨臉色一端,道:“你知道就好,這事又不是一回兩回了,被你逼得還少嗎?可是把我給嚇著了,能不怕的嗎?”這話說得到是實情,倆人在一起的時候,雖然沒有朝那件事上發展,可實質性上的一些東西也差不了多少了,肖方雨一則沒有這意思,二則是處子與婦人之間的關係,有所為有所不為,能上的就上,不能上的不會霸王硬上弓,這就是他作人的原則。
李語然大笑了一會,道:“你說你都把我那個樣子了,這和上了床又有什麼區別,何必讓我那麼的難過,現在我的身體不方便,等好了你一定得好好地把我這朵花兒摘去了,知道嗎?”心中的期盼已久,現在肖方雨這麼近距離的與她相處,還能順著她的性子,實在是太讓她高興了,隻盼身體能早點痊愈,好與他共入夢鄉。
肖方雨連連搖頭,道:“你呀你,真個讓我說什麼好,嘴唇都磨破了,還是說不動你。”
李語然笑道:“趁早死了這個心,這輩子我李語然除了肖方雨這個男人外,別人休想來要我的身子。”
肖方雨見她大病初愈之後,嬌弱的姿態我見猶惜,著實的動人,她穿著一件睡衣睡褲,身子很有誘惑力,一見之下不免想入非非,她的身體肖方雨從頭到腳都已見過,不能不說她的身體也是極具吸引力的,隻因多方麵的顧慮,這才不能輕輕易促成男女之事,現在聽得她把話講得這麼露骨,從是一點意思都沒有的人,也不覺為之動心。
肖方雨輕輕一歎,道:“別再說了。”
李語然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肖方雨道:“不管怎麼說,我肖方雨總是一個健健康康的人吧,你老這麼說的話,隻怕我會忍不住把你給那啥了了,這樣的話那可太對不起你了。”
李語然笑容滿麵,極是高興,道:“真要那樣的話,那就謝天謝地了。”這可是她盼望已久的事,就怕肖方雨有心沒膽,生生地害得她百般施計,總不成功,實在是苦惱之極。
肖方雨麵對這麼信心百倍,期盼已久,總是有話就說的話,唯有苦笑的份兒了,長歎道:“你我之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緣份呀,竟是把你甩也甩不掉,趕也趕不走。”
李語然緊緊地摟著他,嬌笑而道:“這一輩子休想甩得掉我,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我是絕對不會放你走路的。”
肖方雨歎道:“當初與你的一場相識就似是死對頭一般,你這臭丫頭跟那黑道女煞星沒什麼兩樣,似你這樣一個人才怎就喜歡上了我肖方雨這樣的人呢?”不覺搔了搔頭皮,委實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麼的好,會讓她這麼死心踏地的愛了上來,而且愛得沒理沒由,近似瘋狂,連她那千金大小姐的脾氣也不要了,連她的家世也不要了,現在連一個大公司也似不要了一般,著實令人費解。
李語然把手臂一曲,勾住了他的脖子,還把嘴湊了上去,緊緊地印在他的唇上,深深地吻了一會,這才鬆開,笑著說道:“愛一個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稍停了一停,又傻傻地笑了笑道:“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已前我從末把任何男人放在眼裏,甚至是有些討厭男人,因為你們男人總是朝思暮想,心懷不軌,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有了一個老婆不夠還想第二個,所以我非常的抵觸。”原來她父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與她母親從末好好地過日子,總是吵吵鬧鬧,令她大為反感,父親與母離婚後,又再娶了一個,在外麵又包養一個,讓這她更加氣憤不過了,隻是女不言父過,她縱有不滿之心,又能如何,隻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沒看到一般,因此自小就對男人心生感冒之意,從不給人一個好臉色,豈知自己肖方雨相見之後,不禁為他氣質所折服,心生愛慕之意,即立狂熱地追求起來,豈知肖方雨對她並沒這方麵的意思,這令她這個千金大小姐既是不解,又是百般的無奈,在這無可奈何之際,隻能是同意肖方雨可娶別的女人,自己則是當個情人即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