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天成把頭轉向肖方雨,眼中盡是疑意。
肖方雨請他三人坐了下來,李語然給他們倒上飲料,肖方雨道:“這場車禍顯然是有人故意製造出來的,對於這點相信衛警官已從交警那兒得到了證實,我得到線報有人要謀害李語然小姐,所以偷偷地把她帶到這裏來養傷,那晚的爆炸房裏並沒有人在裏麵。”醫院的病房發生爆炸後,不僅裏麵沒有人,連個屍體也沒有,這事讓衛天成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李語然究竟上哪兒去了,此時聽了肖方雨的話這才了然。
衛天成道:“你是怎麼作到把李語然小姐帶了出來而不被別人發現的。”心想偌大個醫院居然把一個大活人活生生地帶了出來,也沒有一個人發現,這事也實在是不可思意了。
肖方雨臉上露著神秘的笑容,道:“這事作得當然是要神不知鬼不覺了,現在說了出去也是沒用,重要的是衛警官得好生注意那舉報我的人,這人是謀害李語然小姐的關健人物。”
衛天成歎道:“這事是有人匿名寫了封信來舉報的,所以一時還查不到是什麼人。”一臉的無奈,又恐肖方雨的責怪,心下更是狼狽。
肖方雨微微搖頭,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
衛天成起身道:“這事已經清楚是個惡作劇,那我們就告辭了。”另倆名警員也站了起來,和衛天成欲朝門外走去。
肖方雨把他們叫住,道:“衛警官,你不是說過要給我平反的話。”
衛天成還末說話,李語然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平什麼反呀?”
肖方雨道:“他們從公司裏給我上手銬帶到派出所裏,這時人人都道我肖方雨是殺害你李語然的凶手了,如果他們不給我平反的話,那建都地產我還能回得去嗎?”
李語然大怒道:“這也太不象話了,事情沒有搞清楚幹嘛要給人帶上手銬,這事傳了出去豈不有損我建都地產的形象。”
衛天成滿臉慚愧,道:“這事我們作得固是急促了一點,不過那也是為了你的安危著想,你的突然失蹤,我們得在第一時間深入到最最有利的現場中去,你把建都地產的大權授於肖方雨,如果你出了事,那建都地產就得落在他肖方雨的手上,所以說來他有作案的動機,居於這點我們不能不對他采取必要的措施,那怕是拘錯了人也要問個明白。”
肖方雨也道:“反正現在我也沒短了什麼,這事不作也作了,現在還得請衛天成把我送回到建都地產去。”既然是派出所的人把他帶走的,要是獨自回去的話,那怕是有一百張嘴也是說不清楚的,但要與衛天成一起回去的話,那又另當別論。
衛天成開著車把肖方雨送回到建都地產,親自把他送到公司的大廳裏,和他握著手滿臉笑意地說道:“肖總,這可對不住,你是個大忙人咱就不打攪了。”在建都地產眾多人的圍觀下,和肖方雨顯得極是親熱,就好象是久別的老朋友一般,然後揮手道別,這番作做當然是為了給建都地產的員工們看的了。
肖方雨目送衛天成的遠去,整理了一下衣著,來到電梯旁,早有公司的員工給他按了按扭,他輕聲說了聲謝字。
不一會,電梯到了,那員工待他先進去了這才跟在後麵進來。
來到他辦公的樓層,想是秘書早得到通知,早早站在電梯口前等他,而公司的幾位部門經理居然也趕了過來,一見了麵就急急地問道:“肖總,這是怎麼回事呀?”
肖方雨道:“有些誤會也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好在現在已經解釋清楚。”眼見他們人人眼中盡是質疑之色,即道:“對於李語然總經理的事嘛,相信過不多久警方必會給你們解釋個清楚的,現在我就是多說什麼,大家也必是不信,至此這樣,還不如作我們的工作,別的旁事交給警方來處理豈不是好。”李語然的落腳之處和她的下落不能就此說了出來,一時到是不好解釋清楚。
全少寧道:“不知道現在李總經理她人在何處?”
肖方雨搖著頭道:“這個可不大清楚。”
全少寧道:“難不成她真的被人殺害了?”
建都地產諸經理一聽這話,眼中都是有些激憤,盡管李語然父女平素氣勢淩人,可他們素來出手到是大方,沒短了大家的一毛半毛錢,若換了別家的公司老總不是欠薪就是卷款潛逃,那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因此他們對李語然多少還是有關懷之情的,現在一聽她下落不明,不僅神情激動,更是莫名氣憤。
肖方雨道:“據警方透露,這個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沒這可能。”他以實虛之,以虛實之,所說的話真真假假,令人猜測不透,故意給他們一個猜測的理由,驚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