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迎步,在前領路,引肖方雨到得一個豪華的包廂前停了下來,舉著她那纖纖玉指在門上輕敲了兩下,然後把門打開,首先走了進去,即對房裏的人道:“肖先生到了。”欠身讓肖方雨走了進來,然後返身走出並隨手把門帶上。
肖方雨走了進來,見裏麵坐著三人,一見他的到來有兩人站了起來,表示歡迎,有一人坐著不動。這三人當然就是歐陽曉雲、歐陽明光和李寒冰了,而站了起來歡迎他的人是歐陽曉雲和歐陽明光,那坐著不動的人除了李寒冰還能有誰!
歐陽明光迎上兩步,含笑說道:“小肖,怎地才到?”
肖方雨道:“回去洗了個澡,路上塞車嚴重,所以到得遲了,讓三位等得這麼久實在不好意思了。”忙到飯桌上坐了下來。
李寒冰哼了一聲道:“是塞車還是有意來遲的呀?”
肖方雨知她心中不高興這段時間沒見,加上電話也少了打,有氣是難免的,道:“冰姐,你在歐陽先生和曉雲麵前這麼說我,不是誠心掉我的麵子嗎?”
李寒冰不滿地說道:“我怎麼掉你的臉了?”
肖方雨道:“這個……這個……這話要是說得太那個豈不不好意思了。”
李寒冰一聽他這話,即知他要說倆人之間有什麼跟什麼的關係之類的話,這話若是在歐陽曉雲說說到罷了,現在歐陽明光就坐在麵前,若是說了出來真個要大掉麵子,不單單是他肖方雨的麵子,連自己的麵子也掉得抬不起頭來了,登即不敢再說。
歐陽曉雲不覺替肖方雨打圓場道:“小姨,肖方雨已經到了,你再說這話豈不是要把他趕出去的樣子嗎?人都來了總不能這樣吧?”
李寒冰低低地哼了一聲,顯然她心氣難平,勢又不能逆眾拂人之意,隻得把口閉上,不再說話。
肖方雨到後,幾位服務員到包廂來替四人又是倒水又是倒茶,包廂裏飲料紅酒烈酒一應俱全,想怎麼喝就怎麼喝,愛喝什麼就喝什麼,點上可口佳肴,不僅是肖方雨的最愛,也是女人的專利,飽餐一頓倒是不必,品嚐品嚐新鮮美食,人皆喜愛。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包廂的門大打,幾名端菜小生例成一個小隊走了進來,一名小妹把菜接過放到桌上,一邊轉動圓桌一邊把菜放上。
那名小菜接過菜放到桌上,服務小生即站過一邊,等菜全都放完了之後,他們一行數人這才返身走了出去,豪華的酒店就是不一樣,不僅菜譜或是服務方麵都是有一套作法,禮數盡到,令得客人滿意。
最後剩下那名端菜上桌的美媚,她退過一邊,等待歐陽曉雲等人隨時叫喚。
歐陽明光對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她這才告罪轉身出去。
歐陽明光並不急於把話講了出來,四人同時享受桌上的美食,他對美酒有些偏愛,拿出倒上,肖方雨卻是一滴不沾,和李寒冰倆人倒上飲料代酒,四人一起碰杯,開懷暢飲。
酒意過半,菜過半飽。
歐陽明光停杯說道:“小肖,聽說你與南方集團的董事理事走得很近,不知有沒這回事?”
肖方雨一聽這話,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即知中午與王得興等人喝酒的事被他發現,他們三人前來請客喝酒也是深有用意的,他不動聲色地說道:“哦!歐陽先生說的是中午時的事嗎?”
歐陽明光一笑說道:“算是吧?”
肖方雨一臉的迷然之色,道:“請問你的意思是……能說得明白一些嗎?”他這是以退為進,如果直接就把話說了出來,他們反倒會認為你有什麼事瞞著不說,心生疑念那就不太好說得清楚了。
李寒冰不悅地說道:“我們的意思十分明顯,你又不是笨人,會不明白才怪呢?”接著道:“快說!你們見麵到底為了什麼事?談得這麼神神秘秘,不會是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這話要是對別人來講,那是一種猜疑,一種度測,她與肖方雨之間的那種微妙的特別特殊的關係,似情人似戀人都不是,連情侶也談不上,肖方雨的窮追猛打,一直沒辦法取悅於她的芳心,不能說是一點關係也無,隻能說是她不敢接受而以,所以每每當倆人在一起說話時,那種隨便隨意的舉態就會自然流露出來,歐陽明光雖說多少猜測出來一些,在沒確切實情之下,也是不好多說什麼,更何李寒冰與歐陽家的情況特殊性,更是多有不便。
肖方雨嘖嘖地說道:“看你說的,當我們是在搞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嗎?”
歐陽曉雲知她這話說得有些過份,肖方雨與南方集團方麵就算有交易,那也是人家的事,肖方雨已前就不算是華泰集團的正式員工,隻能是個保鏢掛了個董事長助理,再說了現在的他又已脫離了華泰集團,是建都地產的副總經理,他要與別家的公司財團高層人物有所往來,那也是人家的事,華泰集團實在管不得,也不宜插手來管,如今把他約了出來隻是為了情宜上的事,加些工作上的因素,想要探明他近來一示例的大動作到底為了哪般?忙道:“肖方雨,那李語然真的失蹤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