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盈輕輕地嗯了一聲,把頭依靠在他的胸口上,低低地說道:“你不會怪我不告訴你就把孩子懷了這麼大吧?”
肖方雨那肯相信她的話,把她輕輕地推了起來,道:“開什麼玩笑,我怎會是這孩子的父親!”
鄭玉盈見他一臉的質疑之色,心裏也是有點不大高興,道:“我幹嘛要騙你,有這必要嗎?”
肖方雨暗道:你為了給孩子辦理戶口,硬把我肖方雨拉來當替罪羊,這誰又猜不到了。道:“盈姐!何必這麼為難我呢?如你真是在替孩子著想的話,還是把孩子的父親找來的好。”
鄭玉盈大怒道:“你的意思是不相信我的話了?”
肖方雨忙道:“不是!不是不相信你,隻是這樣的大事說來叫人有點兒的……那個了。”話雖如此,語氣仍是不相信。
鄭玉盈一把把他的手推開,道:“你當我願意讓你知道呀,要不是為了給孩子辦個戶口,你連他在這世上的事都不能讓你知道呢。”
肖方雨見她一付極其認真的樣子,不似在說假,道:“你……你……孩子的父親不是王得興嗎?怎會是我?”
鄭玉盈怒氣憤憤地說道:“王得興好幾年都不與我上床上,現在的他隻是喜歡與男人玩那……那……哼!你和我在車上的事你不會不承認吧?”
肖方雨道:“那的話,男子漢大丈夫事都作了,又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鄭玉盈道:“那你怎不承認是孩子的父親。”
肖方雨暗暗好笑:與人作這事就得一定是孩子的父親嗎?你這話說得也大失水準了。道:“我記我們是有作過這事,隻是當時的我並沒把種子留在你的身體裏麵,你……你怎會就有了孩子了。”
鄭玉盈道:“你問我,我又問誰去了。”
肖方雨隻得耐著心性,道:“這個……這個……”著實不知說什麼才好。
鄭玉盈道:“王得興早在幾年前就不對我這身體感興趣了,而我們也有好長的時間沒再作這事,我這身體除了王得興之外,也隻有你肖方雨來碰我,也就是那次你碰了我之後,我就有了,你說不是你的孩子又會是誰的呢?”
肖方雨見她說得斬釘截鐵般的,一點都不似說假的樣子,半信半疑地說道:“真是我的?”
鄭玉盈道:“現在的科技那麼發達,如果不相信的話,到時你親自去作個親子鑒定不就清楚了。”
肖方雨見她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那還相信,臉上不覺微微變色。
鄭玉盈一見之下,不覺覺格格嬌笑起來,道:“怎麼!是不是害怕了?”
肖方雨輕輕地歎了一聲,道:“害怕到是不害怕,隻是這事實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鄭玉盈笑道:“誰叫你這麼風流成性,見女人就上,這不給自己留下……留下。嘿嘿!”本想說禍害兩字,忽地想起這是自己的孩子,話可不能說得太難聽了,更何況這年青還是孩子的父親,那能讓他太過難堪了。
肖方雨搔了搔頭皮,不解地道:“沒把種子留在你的身體裏,怎地也會……”連連搖頭,萬分的不解。
鄭玉盈道:“不用懷疑了,我孩子的父親就是你肖方雨這個確確無疑,這孩子的父親要是別人的話,我幹嘛不去找他親爹卻跑來找你。”
肖方雨道:“嗯!我沒說不相信你的話,隻是感到不可思議,我肖方雨突然之間就作了父親,這個……這個……,就是打死了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看著她隆起的肚子,不覺又是連連搖頭。
鄭玉盈笑道:“不要不相信了,要不是為了給孩子上個戶口,你別想知道你還有個孩子在這世上。”
肖方雨歎道:“夜路走得多了終遇鬼,這話一點都不錯。”自己上了那麼多的女人,隻想隻要自己不把種子發射了出來,留在女人的身體裏,就不會有問題,那曾想到也會有這種事發生。他那裏知道,其實男人在動情之際,體內分泌出一些液體,這些液體當中或多或少是會有這些生命活體的,對於這點他又那想得到,正因這樣,才會讓女人在不知不覺間懷上了孩子,製造生命就是這麼的神奇,神奇得叫人不可思議。
鄭玉盈大笑道:“不會是嚇著,不再敢去碰女人了吧?”
肖方雨道:“害怕之心不能說一點都沒有,要說從今而後不再去碰女人,這又是欺人之談,不過今後會更加小心在意就是了。”
鄭玉盈見他承認是孩子的父親,心中得意之極,抓住他的手隻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