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語然歎道:“這話我聽得耳朵都長出繭來了,可就是一直不見你的行動,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事兒……讓人真的很難受,老是讓你用手指來搞,那兒的皮都給你磨破了。”
肖方雨極是不好意思,道:“這個……你的這種情景我不這麼作的話,還不被你強奸了。”
李語然噗地笑了起來,好在她已經把口中的湯喝了下去,要是含在嘴裏的話一定噴得滿桌都是,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笑道:“你還真逗的。”
肖方雨歎道:“我也知道遇上這樣的事,如果不息息火氣的話,誰人又受得了了。”
李語然道:“你很有耐性的呀,你不是很能忍的嘛,我都難受得受不了了,就你忍得住,放著我這身體在這裏白白的浪費,居然一點意思都沒有,有時我真的很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對這事又有幾個人是可以忍得了的,你肖方雨居然有這耐性忍了下來。”
肖方雨道:“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問題。”
李語然道:“在我看來,現在的首要問題就在這裏,要談的也是這個話題,別的沒啥可談。”
肖方雨唯有苦笑,道:“我說是真的,這事我遲早會給你一個交代。”
李語然歎道:“等到你給我交代的那一天,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現在就讓我難受死了,真想一口把你吃了下去,就不用那麼多的煩惱了。”
肖方雨嗬嗬大笑,道:“你是獅子還是老虎呀,居然想要吃人,省省吧你。”
李語然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一把將他抱住,胸緊緊地壓在他的身上,凶凶地說道:“我既不是獅子也不是老虎,而是色中魔女,對你這個不解風情的人,恨得癢癢地,告訴你好了,遲早一日惹得姑奶奶氣得厲害,一定把你強奸了不可。”
肖方雨大笑道:“可不要嚇我,我膽子很小的。”給她這麼的擠壓,想起與鄭玉盈在作這事的時候,隻因她懷有身孕,不敢用力的去發揮水平,不痛不癢的作了老大一會,著實的讓人心癢難搔,此際被李語然這麼的一番胡弄,那火熱的心即立被她撥弄起來,不過他還不想就這麼的輕輕易易就上了她的身體,此際他在李語然身上調養得差不多了,運用他的仙家之氣灌入她體內,輔助於心性的調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假於時日,她是個同修的最佳人選也不一定。
李語然把他的衣服掀了起來,不住地撫摸他的胸口和後背,一邊說道:“我看也是這樣,如果你的膽子要是夠大的話,那會放著我這美人在一旁也無動於衷,有時真的很懷疑你呀。”
肖方雨不解地問道:“懷疑我什麼?”
李語然道:“懷疑你是同性戀呀。”
肖方雨道:“去!我肖方雨象這樣的人嗎?”
李語然把嘴張開咬住他的耳朵,一邊吹著氣,一口清香的口氣從肖方雨的腮邊劃過,不覺令他心頭蕩漾不已。李語然道:“象!象極了!”
肖方雨把頭一甩,甩開了她的嘴巴,道:“不是吧,我肖方雨真個有這麼象,去你的吧,別在這兒胡說八道了,老子玩過的女人沒一卡車也有一大把了,要說是這調調兒,也隻有你才會這麼說我。”
李語然吃吃地笑道:“要說你不是,怎不見你行動的呢?”
肖方雨叫道:“就你這心思我還不知道呀,跟你講了,現在不行就是不行,不要再來煩我行是不行呀。”
李語然道:“你當我真想這麼的煩你個不停呀,這事你不給我搞搞,心中的難受想必你又不是不知道。”
肖方雨皺著眉頭道:“現在還難受呀。”人的這種難受他是可以理解的,想想以前的自己剛剛初識張秀淑之時,那難受是可想而知的,那時的自己每晚都想到她的身體裏去好好的暢遊一番,倆人呆在一起的時間可謂不短,如果不是自己早韻女人的身體密秘,此時與她李語然這麼的親近,隻怕早就忍不住了,因此對她是心有愧疚。
肖方雨把她摟到懷中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歉然地說道:“語然,真是對不起。”
李語然聽他口氣鬆了下來,不唉地長歎道:“你呀!真是不明白你這人了,又不要你負什麼責任,隻是讓我高興一下,真的就這麼的難嗎?何況我這身體你早就弄來弄去的,這和作這事沒啥兩樣,偏偏在這節骨眼上來個急刹車,能叫人心裏好受嗎?”
肖方雨道:“其實我這麼作是深有用意的。”
李語然大奇地問道:“深有用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睜著大眼湊到他的麵前,鼻中的熱氣都噴到肖方雨的臉上了。
肖方雨道:“這事呢現在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已後你會明白我這麼作的意思的。”
李語然皺著眉頭道:“不能告訴我。”
肖方雨嗯了一聲,表示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