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鼻中長長地噴出了一口熱氣,那是她歡暢已極的心理變化,已往不知如何的去作,如何的推拒肖方雨的愛,卻又割舍不下,時時讓自己倍感難過,傷心得躲在被窩暗暗偷哭,此時自己不用再這樣子過活了,自己可以大大方方地去愛這個男人,因為現在這個男人是個成功人士,在人前大大地露臉,讓她心裏原本那自卑心理也一掃而光,撫著這男人的手走了出去,可以讓自己臉上大放光彩,自傲地說:“你們能找得到這樣的男人當老公嗎?隻怕不能吧,至少我李寒冰可以,你說呢?”
肖方雨著實的把她吻了好大一會,弄得倆人滿嘴都是口水。
李寒冰忽地掙脫他的口,張口說道:“這裏不行!”口氣說得十分堅決,看來她心理上或多或少還是有點兒的內懼,那莫名的害怕讓她不敢過份的縱情。
肖方雨怔了一怔,暗道:以她李寒冰的性格而論,今晚讓我肖方雨對她又吻又親的這麼長時間,那已是格外開恩了,再要進行得深入一步,看來還得多花一點時間不可。
李寒冰這話一說出話,讓恐他生氣了,忙道:“我還沒作好心理準備,已後有機會……再……”一時不敢講得那麼露骨,臉上熱辣辣地,羞得不敢看他。
肖方雨輕輕地嗯了一聲,道:“好的!我尊重你的意見。”
李寒冰不覺鬆了一口氣,見他沒生氣,既是高興,多少又是有點失望:被他這麼一吻已是開心得不得了,如果他要是摸我的胸口,或是和我作那事,隻怕更是開心得厲害了。一想到那事兒,臉上的羞意更濃了,隻覺得自身下麵似有潮濕之感,既有熱呼呼之感,又有涼絲絲之意,不禁一驚:難道我已……
肖方雨隻覺她渾身顫動,不解地問道:“怎麼了?不舒服?”
李寒冰那敢說話,隻是把頭垂得低低的,生恐被他看破自己內心的密秘,那可就羞死人了。
肖方雨那知她是過於激動,以致身心蕩漾著激情,身子都濕了,隻道這裏夜靜風涼,她身單體弱,不免抵抑不了這些寒意,轉過她的身後,從她的身後貼身緊抱著她。
李寒冰隻道他要有所行動,暗暗吃驚,回頭問道:“你……你……不會是又……”
肖方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解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能說得明白一點的嗎?把話講得這麼沒頭沒腦的,叫我怎理解。”
李寒冰連忙說道:“沒事!沒事!”
肖方雨把她的身子移轉了回來,麵對著她道:“現在你看著我的眼睛。”
李寒冰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忙把頭低了下來。
肖方雨把她的雙手握住,輕聲地說道:“你都決定把心交給我肖方雨了,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是不能坦誠相對的嗎?”
李寒冰紅著臉心道:這事是能坦誠地麵對你的嗎?真是笑話!連忙搖頭說道:“沒有,真的沒有,你可不要多想了。”心慌意亂,隻恐被他看破破自己內心的密秘,那太過羞人了。
肖方雨輕輕地歎了口氣。
李寒冰一怔,隻道他不高興了,問道:“怎麼了?”
肖方雨歎道:“看來你還沒把心思調整好。”
李寒冰不解地道:“心思!什麼心思?”
肖方雨道:“就是把你的心完完全全地交給我。”
李寒冰不悅地說道:“現在你都把我這個樣子了,還沒交給你嗎?哼!不會是得了便宜卻在這兒說風諒話吧?”心想現在你把我又摟又抱著,還沒把心交給你我能這樣嗎?你這人真是會說笑,不會是得了便宜就想溜之大吉吧?
肖方雨把頭輕輕地搖了搖,道:“其實不是這樣子的。”
李寒冰迷然地道:“什麼意思?”
肖方雨道:“人與人之間,尤其是男女之間的關係,那是這麼的簡單。”
李寒冰道:“那有多複雜呢?”
肖方雨道:“這事兒可不是三言二語就能說得明白。”
李寒冰道:“是你不懂就故意說這話了。”
肖方雨將她摟在懷中,在她的耳邊道:“冰姐!我是真心實意要跟你好,並不是單純為了要你的身子什麼的,對於這點,還請你能夠明白。”男女關係上,要身子什麼的當然是不能少的了,如果隻是單單為了要她的身子的話,他肖方雨老早就采取行動了,何必等到現在,隻是這話兒卻不能這麼的講,免得惹她不高興。
李寒冰聽他說得露骨,臉上熱辣辣地,心道:這話說得固是讓人狼狽萬分,可不知怎地,他的這話我聽在耳中卻是有種極其盼切的欲望。她羞紅著臉,道:“你們男人與我們女人交往,不純粹是為了上床的嗎?”
肖方雨輕笑地說道:“上床嘛是非上不可的,不過這隻是其中之一罷了。”
李寒冰道:“還有別的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