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笑道:“這就對了,既然都不知道會不會贏,或是輸了,那有什麼好顧慮的,反正就是來玩個開心的嘛,輸了這點錢算不得什麼。”
莫世雄暗道:你要是錢多的話,大可以給我的呀,幹嘛要拿去輸的呀。心裏雖是這樣想,這話卻是不能說了出來,不過老總都這麼講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接著莊家發下牌來,第一張是張梅花九,下麵壓著一張,沒拿起來不清楚是什麼,同桌的一共有五人,算來牌麵最大的是張紅桃A,由最大的牌麵講話,對方是個中年男子,挺著一個就似是懷孕了七八個月的肚子,發福得讓人看著就不舒服,一頭梳得油光發亮的頭發,臉上盡是笑意,他下注五千,二人牌小的就不跟棄權。
另一位的牌是方塊K,她是位漂亮的三十多歲的美婦,一頭卷發長垂到肩膀上,披散向兩肩,雙耳懸掛著兩隻掛件,那是不知名的玉,懂行的人一看即知價值不菲,她的臉兒有點兒的尖長,雙眉上揚,眼睛大在地,雙唇上塗了深紅色的口紅,讓人一見即生無限性感,而她右邊臉兒上有一顆小黑痣,那可是地地道道的美人痣,這讓她的姿色倍,許多人都不自覺地朝她望去,她那纖纖的玉指上還帶著一顆幾克拉的鑽戒,在燈光下閃閃發亮,沒個二三十萬隻怕也是買不到的。
在這些人中,年紀最輕的就數他肖方雨了,而且一臉的似是稚氣末脫的樣子,不僅說話或是談吐都不顯得穩重,讓他們一見都顯得有些滑頭的樣子。
那美婦桌前有個杯子,在燈光下深紅透亮,那是頂級的進口葡萄美酒,那是有身份有地位腰包鼓起來的人才能享受的,她看了肖方雨一眼,臉上的笑意極濃,又似深有用意一般,道:“小夥子,你不會不跟了吧?”
肖方雨嗬地一笑,道:“隻要大美人你願意,我沒有不跟的道理呀。”
那美婦也笑道:“既然你小夥子都有意願,那咱們就來賭上一把羅。”也加注下碼,並拿起杯子來淺淺地飲了一小口的美酒,畢了把杯子輕輕地放下,拿出紙巾在唇上一點,抹去了唇上殘留的酒水。
肖方雨也把自己的籌碼拿起扔在桌的正中央。
莊家一見,即立發牌到位,那位中年男人眼珠一轉,瞧了肖方雨一眼,再看了那位美婦一眼,這才拿起牌來,用另一張已開了的牌疊住免得被他人看到他的底牌,他輕輕地挪開一點,咪著雙眼,卻見紙牌上出現了一條黑線,他先是怔了一怔,接而即立露出了喜色,已知自己手中的是什麼牌了,他嗬地一笑,把牌攤開放在桌上,笑道:“沒想到想的是什麼就來什麼,真是太讓人高興了。”
眾人抬頭一看,原來他到手的竟是一張黑桃K,他已有一張A了,再來一張K,的確是好牌。
那美婦嫵媚一笑,眼中盡是萬般風情,那神態姿勢讓人一見不免著迷,許多人都是看得呆了,莫世雄更是口水差點流了出來,她的眼角一眨,緩緩地轉了過來瞧了肖方雨一眼,嬌滴滴地說道:“小夥子,你呢?要不要跟呀?”
肖方雨也是一笑回報於她,道:“現在還是個末知之數,是輸是贏又有誰說得了了,隻要大美人兒你願意,我沒理由不跟著去。”
那美婦把那黑黑的眸子一掃他桌上的撲克牌,笑意瀉得更是讓人看得癡癡地,她道:“你不還沒看牌嗎?怎就這麼早就下決論了?”
肖方雨哈地一笑,道:“我是第一次來玩這撲克牌,生手得很,不過有你大美人一起下注,那再好也沒有了,大家一起玩個盡性就是,隻要你高興,我陪你玩下去,怎樣?對於這牌嘛看也不看,也沒什麼打緊的。”一付色迷迷的樣子,在場的人都道他是被這美婦迷住了,都不禁掩嘴暗笑,不過這美婦也實在是太讓心癢難搔了,也是不免多瞧她幾眼。
那美婦似乎對眼前的這種情景早就習於為常,見怪不怪,她笑了笑道:“有你這麼玩法的嗎?”
肖方雨道:“不就幾個小錢的嗎?就是輸了我也輸得起,沒什麼大不了的了。”滿不在乎的樣子,且春風滿麵。
那美婦笑道:“小夥子,你是哪家的暴發戶,這麼玩法,你老爸知道了那還了得?”語氣中似替肖方雨大為擔心,擔心他把家產給敗光了,被家中長輩知道必會被趕出家門不可。
莫世雄斥道:“什麼暴發戶,我們肖總是……”還末說完,肖方雨把手一擺,製止他把話說下去,他即把下麵的話縮了回去。
那美婦美目一轉,把眼睛從莫世雄的臉上轉到肖方雨的身上,滿臉的驚訝之色,道:“原來是一家公司的老總,真是年青有為,難怪會有一股霸氣。”
肖方雨道:“說笑了,咱隻是一個小公司的負責人而以,那是什麼老總幼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