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冰聽了他這種火辣辣的熱情之語,心想自己幾曾聽過,臉兒也隨著他的話脹紅了起來,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心動蕩懷,一個愛自己,自己也深愛著他的人,把他心底下的話都說了出來,那可是掏心掏肺的心裏話,想不激動都不行。她垂著首,紅著臉兒,偶爾把頭抬起,瞧了他一眼,眼見他那深深的眸子中盡是情意綿綿,心頭不禁醉了,醉得差點兒沒倒了下去,隻是這個心愛的男人上前來緊緊地擁著自己在懷中,好好地把自己疼愛一番,不枉費自己也愛著他的一顆心。
肖方雨在她的情迷意亂之際,伸出手來把她的雙手緊緊地握住,輕輕地揉搓著,若非現在是餐廳裏人多來來往往,深有不便,老早就把她擁進了懷中,現在心中雖是激蕩異常,也隻能忍了下來,一雙含情脈脈的眸子落在她的臉上,眼上,整個身心,無一不傳達著他肖方雨的愛意,那是他最最真誠的心意,在眾多女人中,也隻有這個女人能讓他肖方雨如此迫切對她的愛,愛得那麼的真,那麼誠!
飯畢,肖方雨送她上了車,揮手送別,看著她的車慢慢遠去,暗道:冰姐,現在還多有不便,等我的大事一了,即立就與你結婚,因為我實在是愛煞了你,沒你的日子我真不知會是怎麼樣的滋味,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
李寒冰吃了飯,喝了茶,心中極是高興,多日不見的相思之苦一掃而光,不過仍是問道:“怎會要請我吃飯?”
肖方雨故作不解地問道:“不能請你吃個飯嗎?”
李寒冰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可不要誤解我了。”
肖方雨嗬地一笑,道:“你也怕我誤解你呀。”
李寒冰給他說得有些臉紅,心兒鹿跳個不停,窘躁地說道:“又來胡說八道了。”盡管他的話常常讓人聽了極是難為情,然那甜甜的蜜語總是讓她心兒狂跳之際,又有幾分歡喜,心道:這話極是難聽得很,可我還是喜歡多些。
又想了想:我李寒冰以往可不是這樣的人,怎地與他交往之後,他這些難聽的話我聽了就不覺得那麼的難聽,反而喜歡,這是怎麼一回事呀?不會是我李寒冰被他感染,同流合汙,也變得跟他一樣的……嘿嘿!
肖方雨嗬嗬笑道:“隻要你心中高興,要我再說些更加讓人……認為是胡說八道的話又有什麼關係。”
李寒冰高興之餘,不免微微一歎,道:“你就是這個心性,諸事何時都是這個樣子,老愛說些有的沒的,瞎哄人開心。”
肖方雨道:“別人開不開心關我什麼事了,隻要我的冰姐能開心就成。”
李寒冰問道:“為何隻要我開心就成了呢?”
肖方雨伸了伸舌頭,責怪她道:“因為你是我的冰姐的呀,你呀,你是我的親親冰姐,不讓你開心高興,又讓誰人開心了。這話也要問,真是不點也不透,讓我白白浪費了不少的口水,剛剛吃下去的可能已換化成……”忽見她瞪了自己一眼,忙把下麵的話縮了回去,不敢再說,她的性格自己算是了解了,偶爾說上幾句倘可,說得多了恐會惹得她不高興,還是不說為妙,不說為妙呀。
李寒冰紅著臉道:“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別再說這些讓人聽了有些那個的話,好麼?”垂首輕輕地撫弄著手指頭,心下也有些惴惴不安,倆人畢竟是情侶關係,情人之間連個玩笑都開不起的話,那又有什麼的意思,隻是自己心性如此,偶爾說說無防,說得多了讓人臉紅心跳,極是難為情,不得不說他幾句,其料聽了他的這些話,自己心中也是喜歡多些,難為情少些了。
肖方雨臉上綻著笑容,一眼有神的眼睛直盯在她的臉兒上看了半響,看得她極是不安,又是窘躁,含嗔而道:“幹嘛這樣看我?”
肖方雨臉上的笑意不減,依舊地笑他的,道:“冰姐,你不是這麼霸道的人吧?”
李寒冰微然一愕,不解其意,大眼瞧了一會,道:“這話什麼意思?我……如何的霸道了?”心想他這話沒頭沒腦的,敢感又是胡說八道的吧,不過他素來又有又無的,所說的話常常令人不知所措,難以對付,細細地思之,仍是不明白他的話中之意。
肖方雨道:“你既是不許我說話,又不許我看著你,單單是過來吃白食,這不是霸道又是什麼!”把心愛的人請來吃個晚飯,那是請都請不到的,誰又會說什麼的食白食了,說這傷人的話豈不大煞風景,能說這話的人也隻有他肖方雨了,也隻有他才會這麼的說,而不會讓心愛的人受傷。
李寒冰紅著臉低著頭,道:“能不能不要這樣看著我,這讓我很難為情。”
肖方雨嗬嗬地笑道:“我把冰姐叫了出來,不單單隻是為了吃個晚飯的。”
李寒冰微微一驚,隻道他別有用心,神經質地問道:“你……你還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