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道:“不是跟你講過了,這段時間我要好好的把你的身子骨給調理調理一下,打下根基,過得一些時間,功力上長,那就可以修習上乘功法了。”
李語然滿麵為難之色,道:“唉!都說我不是這塊材料,你一定要搞這……不是讓我為難的嗎?”
肖方雨大怒道:“別跟我廢話了,叫你練你就練,知道不?”把她拉了起來,強行讓她盤起了雙腿,按在沙發上。
李語然大叫道:“你這樣弄痛我了,快些住手。”一氣之下用力拍打了他的手背,怒視著他。
肖方雨笑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點苦都吃不了,又怎能練得我這絕世神功呢。”
李語然推他不開,隻得任由他的擺布,歎道:“都說我沒這根基,沒這心性,硬要我玩這調調兒,這如何……”話末說完,肖方雨一隻手掌心握住了她的手心,在這過程中,李語然忽地覺得有一股暖暖的氣息從他的手掌心中傳了過來,灌入了自己的手掌心裏,這股氣息從勞宮穴直透而上,穿過手臂,進入胸肺,在這瞬息間,這暖暖的氣息全都彙聚於胸腔之內的中丹田處,不過一會,這股暖暖的氣息漸漸發熱,熱得讓她冒汗,隻覺胸腔被填得滿滿地,想要說話,也說不出來了,一時驚奇無比,睜著大眼看著肖方雨,不知如何是好。
肖方雨閉著雙眼,也不瞧她,坐在沙發的一端,盤著雙腿,張口說道:“不要想著說話,也不要問我為什麼,現在的你什麼都不要想,明白嗎?現在你身體裏的那股真氣是我輸導給你的,你現在還不會用,不用去理會它,讓它自行竄走就是了,待會我再向你說明就是。”
李語然原是十分的生氣,惱他置自己的感情於不顧,此時方知他所說的事兒真個不可思議,一時之間也容不得她多想,當下也閉上了雙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心態放鬆了下來,隻覺得從他手掌心上傳來的熱氣源源不絕,胸腔間聚的熱氣越來越濃密,而熱度也漸漸加大,竟似胸口有一把大火在燃燒一般,隻燒得她汗流浹背,粗喘著大氣,一臉的驚怵,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想要開口來問一下肖方雨,又苦於開不了口,隻覺得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肖方雨開口了,他道:“不要害怕,現在這情況是正常現象,因為你身體內的濁氣太重,我運用真氣替你把身體裏的濁氣焚燒逼出來,是通過排汗的方式排出,明白嗎?所以說不要害怕。”
李語然聽了這才了然,心道:我還當是怎麼一回事呢?原來……隻是也實在是太神奇了吧,這熱氣比以前發燒時的熱度還要驚人,這練氣功竟是這般的練法,我李語然到是遇上了。
這麼一想,心神為之放鬆下來,那股熱氣竟似緩和了許多,又深吸了一口氣,長長地吐了出來,幸虧她沒睜開眼睛來看,不然一定把她嚇一大跳不可,因為從她口中所吐出來的,就似是常人吸煙的那樣,吐出的是黑黑青煙,那是肖方雨用仙家三昧真火在她體幾焚燒煉化她體內的濁氣所致。
而此時的她,全身也冒著白白的白煙出來,她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燃燒著,都在焚化著。
屋內的窗戶是打開的,白煙從窗戶飄了出去,在別墅的上方散開消去。
李語然隻覺得身體的每一寸每一塊,竟似在熱火之中,都在燃燒著,好在肖方雨知道她沒接觸過氣功什麼的之類,一時到不宜用強功煉焚她的身體,把真氣緩了一緩,施加意念導引。
她隻覺胸腔中的那股熱氣突然間一下子就擴散開來,遍及全身,不論是手或是腳,四肢包括五髒六腑,全都熱烘烘地,她暗道:不是吧,這氣功也太那個什麼了吧,有這麼神奇的嗎?
一想到肖方雨能騰空而起,這氣功能讓她熱得難受,那也是沒什麼好異議的。
她隻覺自身似在大火中央,被火燒著了,不過肖方雨的手還在握著她的手,倆人的手心相對著,而熱氣就是從他的手心裏傳來的,這說明自己家裏不是失火而置身於熊熊大火中,一想明這點,方才還有害害之心登即消失。
就這麼著,也不知過了多久,那股火熱燃燒的熱氣漸漸消退,直到消失。
她心下暗道:終於過去了,終於熬過去了。練這氣功還真是叫人難以忍受呀。
心念末了,忽地感覺到一陣清涼之敢在胸腔內生成,逐漸形成一股氣團,慢慢地,緩緩地,擴散向全身四肢,由於剛剛才躁熱難忍,痛苦難當,此際突然間有這清涼之氣襲來,就似豬八戒吃了人參果一般,舒服舒暢到了極點,難於言宣這滋味。全身八萬四千毛孔全都打開,吸取天地間之精氣,不斷地彙入胸腔內的中丹田,聚能結丹。
過得許久,李語然漸漸地覺得眼前一片光明,雖是閉著雙眼,然眼前的那片光亮照得就似有電焊工在焊著電焊所發出的光亮般,那股光亮照射得讓人睜不開了雙眼似地,照射得讓她有些難受,連頭額都有些發脹了,甚至有些惡心,她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也開不了口來問肖方雨,經過這麼一場洗禮之後,她雖不清楚這所謂的“氣功”是怎一回事?然她畢竟不是笨人,也知這是千載難逢的絕世神功,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修煉得到,自己有幸得他相助修得奇功,可謂三世宿命五世修行,看來自己與他的緣份絕非僅此,一定還有意想不到的事會發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