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加炳極是不悅,道:“喂!我說小肖呀,你可是個男人,你明白嗎?是男人嘛就得為自己的行為有責任地負起責任來,這樣含含糊糊的,是個男人應該作的事嗎?”
肖方雨聽他說到這份兒上來,心中的那份無奈,也隻能把話說了出來了,道:“那……林理事是希望我對飛雪負起責任,還是對那幾個女子負起責任?”
林加炳大怒地說道:“這是你的事,幹嘛問我。”這話說得有就些兒的過份了,他是前來逼迫肖方雨作出選擇,現在肖方雨反過來問他,這讓他的麵子過不去,不禁老羞成怒,氣怒不已。
肖方雨歎道:“所以說,現在的我,當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林加炳怒道:“解決不了問題,那就不應該惹出這麼多的事來,既然把事惹出來了,就得想辦法解決吧,不解決就這麼耗下去麼?”
肖方雨皺著眉頭道:“也不是耗下去了。”李語然的事他已經徹底地解決了,李寒冰的事須得慢慢來,總有一日可解決的,至於林飛雪的事兒嘛,問題可就大了,他這老爸可是南方集團的大股東之一,身份地位不同一般,容不得半點亂來,稍有不慎,那還不得讓他打耳光了,所以時下最最為難的事也就是他林家父女二人,讓他肖方雨大感頭痛,不知如何是好?
林加炳大著聲音道:“現在的你跟耗著又有什麼兩樣了。”
肖方雨隻能苦笑著道:“現在的我,不這麼耗著實在是……”苦著臉良久無語。
林加炳一手拍在桌上,啪地響了起來,他道:“沒有解決之道,就不要搞出這麼多的事來,你這人也真是夠可以的了。”
肖方雨一臉的尷尬之色,看著林加炳生氣著惱,無言以對。
林加炳責問道:“怎麼!沒話可說了嗎?”
肖方雨極是慚愧,道:“林理事言之有理,我肖方雨生活不檢點,搞出這麼多的事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不僅無顏麵對你,更是沒臉來見飛雪。”
林加炳見他極是自責慚愧,心中的氣稍稍好了些兒,道:“總算是說了句人話了。”
肖方雨暗道:難到我和你所說的都是動物語言不成,你這說詞不免有些怪異得很。林加炳畢竟是個長者,更何況是林飛雪的父親,自己如是與林飛雪論嫁說娶的話,那他就是嶽父大人了,盡管心中多有不滿,仍是不能表露出來,他道:“林理事,對於這事我是真的非常的無奈,這會兒還沒有個選擇或者作出決定的時候,請你給我些兒的時間,等我看看事態的發展,然後再作決定。”
林加炳也是無奈,也知他所說的確確是實,現在就算自己迫得再緊,也末必能讓他即立把他身邊的其他女人全都甩了,然後再來娶自己的女兒,思之又思,道:“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得明白這事的重要性,身邊圍繞著幾個女子,這象話嗎?”
肖方雨嗯了一聲,無言以對。這不是他心中所願意的事,那是被幾位女子窮追死纏,被迫無奈,現在對方的長輩前來追問根由,他還有什麼好說的,隻能低頭接受批評了。
林加炳心中的氣也是沒處可泄,然又不能把肖方雨逼得太緊了,他懂得這一鬆一緊之道,一根線拉得太緊了會把它拉斷,太鬆了的話又顯得柔弱無力,所以諸事均以適中為道,看著肖方雨,心中的那股愛恨交加,既想把他痛打一頓出氣,又是舍之不得,暗道:這人可是個人才呀,不僅在商場上幹得有聲有色,讓人刮目相看,佩服不已,而在男女關係上也是迷倒了眾多的女子,這也難怪,以他這麼優秀的人才,不那麼多的女子對他傾心傾情才怪,我林加炳要是個女子的話,說不定也會喜歡上他的。
良久良久,倆人都不出一聲。
肖方雨見杯中的咖啡喝完了,見林加炳臉色有些難看,顯是為了林飛雪的事對自己仍是心氣難平,一時不敢講話,又坐了老大一會,隻覺倆人這麼呆著終不是個辦法,讓人深感氣氛格外壓抑,壓得讓人呼吸都覺有些困難,如坐針氈,分外難受,忍不住出聲道:“林理事。”
林加炳微微地抬頭,看了他一眼,道:“有話請說。”
肖方雨道:“這個……你還有什麼事沒?”
林加炳道:“我是沒事了,不過你還有些兒的事。”
肖方雨微然一愕,不解地問道:“我還有事?”
林加炳道:“王得興王理事一會要過來,你就耐著性子坐會,他找你有事。”
這話一出,不免有些出乎肖方雨的意料之外,他隻道倆來這裏純粹是為了林飛雪的事而起的爭持,這才到這裏來的,那知王得興也會要來,不過他是個心思敏捷的人,一聽林加炳的話即知王得興之所以要來,一定是為了他們之間合作,換而言之,多半是股票協議上的事,因為這段時間來股市大跌中,這讓他們很不放心,畢竟幾個億不是筆小數目,想要了解一下也正常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