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是要為飛雪說客來的,此時一聽肖雨的話,即時就為難了,如果肖方雨是因為不想與林飛雪交往而拒絕她的好意的話,那他還可以說說幾句好話,現在的問題是他身邊有眾多的女子在圍繞著,再要說些什麼,顯然是不夠尊重林加炳的意思,所以此時的他,也不知說些什麼好了,看著肖方雨呆呆地出神,良久無語。
肖方雨道:“對於這些,我也與林理事說過了,似我這麼的一個人,實在不值得飛雪去愛了,再說了,似我這麼的人,那敢去愛飛雪的呢?也沒質格去愛她。”
王得興無語了,遇上感情上的問題,他人的角度不同,所看的問題也不一樣,他自己也不是很了解肖方雨與林飛雪之間的關係問題,雖要作個遊說的說客,此時又怎說得上話來。
肖方雨續道:“現在飛雪深深地陷入了感情危機中去,欲罷不能,如果我一旦說出拒絕她之類的話,大傷她的心,那她將會是個什麼樣子的狀況,現在我真的不敢想象。”
王得興也聽說林飛雪因得不到肖方雨的愛而大病了二場的事,而且病得極是不輕,所以今次他才有要作說客的事,現在聽說了肖方雨的處身狀況之後,登即大感為難,這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實在讓他勢成騎虎,唯有看著肖方雨苦笑的份兒了。
肖方雨也是苦笑道:“你說,我都有這麼幾個女人了,這飛雪也真是的,怎就不開竅起來的呢?這樣搞下去,於大家都沒好處,說不得到時林理事非得大大地責怪我不可。”
王得興道:“他也是愛女心切,情關於已,又有哪個的心情能好得起來了,所以說呀,你也別怪他什麼的。”
肖方雨歎道:“我到沒怪他什麼,而是現在真的不知如何與飛雪相處,接受她的愛不是,不接受也不是,說也不能說得太重,輕也不成,你說,現在的我是不是問題多多呢?”
王得興一聽他這話,不禁笑了笑道:“這是你風流成性的結果,那可不能怨誰呀。”
肖方雨道:“我沒怨誰,要怨當然是怨我自己了。”
王得興一拍大腿,道:“不錯,要怨當然是怨自己了,這樣的事能怨別人嗎?幹嘛要去怨別人呢?如果自己作得好好地,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所以說,這說來說去的,當然是自己的問題,怎能怪他人。”他這是經驗之談,原來他與老婆之間還是好好地,後來鄭玉盈插腳闖了進來,鬧來鬧去的,搞得他心情敗壞,對女人大大反感,竟致不再喜歡女人了,搞起來了同性戀來,這一切又能怪得了誰,要怪的話也隻能怪自己,怪別人有用嗎?
肖方雨垂下頭來,靜靜地沉思著,良久無語。
王得興道:“小肖,你要記得了,既然愛你的女人,就不能讓她們受傷難過,不管你身邊有多少個女人,一定一定不要讓她們受傷,明白嗎?”他這可是對自己的處身感憾而發的歎息,現在的他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他的心性已發生質的變化,再也變不回原來的自己,此時也不想再變來變去了,他年紀也老大不輕了,再要有個變化,也蠻累人的。
肖方雨嗯了一聲,靜靜地思索著他的話。
王得興說得口都幹了,拿起杯子來喝了一口啤,再道:“現在你有什麼打算?”意思是說如何的安置林飛雪這個大美人,總不能就這麼的把她涼在一旁吧?
肖方雨苦笑地說道:“這正是我非常為難的地方。”還能怎辦,先走一步看一看了,就似張果老倒騎毛驢看著戲本,有事了再想個應對的策略,現在想多了反而頭痛。
王得興歎道:“你們的事呀我再也不想管了,也管不了了。”的確,這件事他沒什麼好說的了,再說的話,對肖方雨或是林加炳還是林飛雪再沒好處,反讓大家不高興,得罪人而以,這樣的事怎能作得過多。
肖方雨看著他道:“那……我們就聊到這兒了。”其意即是要回公司去處理事務。
王得興嗯了一聲,關了手提電腦,撥了卡出來,倆人一同起身,到了台前要結賬的時候前台服務小姐告知賬林加炳已經結過了,那保鏢跟在倆人身後,接過了王得興手中的手提電腦,平時沒事可作,這些打雜的事當然就由他來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