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當然看出她的意思了,不過他知道似這薑伊蘭這樣的人,如果你輕輕易易就上了她的賊床,必被她看不起,一旦上了,那就好好通殺一陣,把她的勢頭給殺了下來,現在他來個欲擒故縱之手法,果然吊得她心癢難搔。他又搔了搔頭皮,茫然而道:“我這人可不怎麼會聊天。”
薑伊蘭含嗔說道:“你呀你,一點都不解風情。”芳心可可,可這人竟是粗心大意,一點都不了解自己的心意,空害自己難為情,卻又不便直言說了出來,那也太沒麵子了。
肖方雨正是要她如此,心想也隻有如此才能讓她低聲下氣,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心下暗暗好笑,卻不動聲色,故作茫然道:“風情!”
薑伊蘭舉起了她那巧手來握拳在肖方雨的肩膀上捶了一下,嗔道:“怎麼?還不了解我的心意嗎?”
肖方雨睜大著眼睛,瞧了她半響,傻楞楞地問道:“薑姐的心意嗎?這個……這個……我如何能夠了解得了了。”他忍住了笑,見薑伊蘭氣得臉都快脹紅起來了,心底之下隻覺爽呆了。
薑伊蘭玉指在他耳上一扯,罵道:“要我如何的說你才能明白的呢?”心想這小子是如何掌管一家公司的,連這樣的事還得老娘來點明得透透徹徹不可,也實在太令人失望了,心想我要不要直接跟他說明了呢?一時猶豫不決。
不過她轉念又想:這小子畢竟是年青,隻怕還是個末經人事的毛頭小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老娘可就賺得大了。一起到這兒,忍不住拉著他的耳朵,而自己的身子卻朝他身上靠去。
肖方雨就如觸電般的一下子就縮了回來,並且渾身一顫,這舉動就如那些初初接觸到女性的時候所現出來的那種羞澀、興奮、驚奇的本色,這情景她薑伊蘭也曾經過,隻是那已是多年以前的事了,現在的她可謂是身經百戰,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過,隻道肖方雨末經人事,生恐自己動作太過直接把他給嚇著了,這才欲迎還拒的神態,其意不過是想多增幾分吸引力,其實以她這身打扮和神態,已夠吸力人了,這要換了別的人,還不忍受不了,老早一撲上前,把她撲倒在地上了,不過這人是肖方雨,那能讓她輕輕易易就得手的,這吃個麵條還揉麵老半天功夫,揉出來的麵才好吃,這人的本能原也如此,對於這點他肖方雨可謂深通得很,這都是歸功於張秀淑了,是她教會了肖方雨,明白女人所期盼的,所需要的,要是一上來不顧她的身心感受,那還不令她心生反感呀,這水磨的功夫該下還是要下的。
薑伊蘭心癢難搔,實在忍不住了,一把就將他給抱住了,也不理會他是否願意,一伸嘴就緊緊地印在肖方雨的雙唇上狂熱暴吻起來。
肖方雨隻是坐著不動,一任她的瘋狂。
薑伊蘭吻了一會,那能滿足於現狀,不管門有沒閂好,是否會有人突然闖了進來,抬起腳來跨了過去,就坐在他的大腿上,見肖方雨沒有動彈,隻道他是個新手,不知如何下手才是,暗暗好笑,又是高興萬分。
她即立坐起很快全身便一絲不掛在表現在肖方雨的麵前。
肖方雨見她的肌膚又白又滑,實在水嫩得很,心想這女子都這年紀了,這肌膚居然保養得這麼美好,實在難得,一時也意動起來。
薑伊蘭當然感覺到他的變化了,她可是久經沙場的悍將了,二話不說,親自動手來替他把衣物脫來。
肖方雨到底是肖方雨,這女子的能力到也厲害,若非他修練有素,隻怕沒過多久就敗下陣來不可。
薑伊蘭外表嫵媚文靜,內心極是狂熱,一臉陶醉,然她見肖方雨渾沒當作一回事一般,不禁吃了一驚:這小子好厲害呀,我都這樣子了,他居然還沒倒了下去,看來他可不是一個沒吃過的人,這一定是個老手了。
經過這一場大戰,她已是知道肖方雨是個高手,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戰勝的,有心要把他打敗下來,令他服服帖帖的聽自己的話,歇了一會,又再運動起來,隻是她剛剛運動過,體力不支,肖方雨就把她掀翻。
倆人在包廂裏沒吃上多少飯,卻在不斷運動,以肖方雨的實力而言,又有幾個人是可以相比的,這一戰下,舉手投降的人就是她薑伊蘭了,半個多小時也回不過勁了,暗道:這小子怎這麼厲害?久經不衰,就似一整個晚上也不能把他打敗,這怎麼可能,天底下居然會有這樣的人,這也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在與我交手過的人中,可沒一個是他的對手,今晚來得太值得了,好久沒這麼痛快,看來今後怎麼也得把他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