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少爺給倆人發下最後的一張牌,卻沒有打開,把牌推到倆人的麵前停下,他的動作非常緩慢,目的就是要眾人看得清清楚楚,到底有什麼出千等手段的事在?
向富貴急不可待就拿起了他的牌來瞧了,而肖方雨卻是坐著不動,並沒伸手去拿起那張牌來瞧,似乎這場賭局不是他在賭,而是別人的,事不關已,沒這必要來瞧個清楚,曾少焱的一雙眸子如寒秋般地緊緊盯著肖方雨一刻絲毫也不放鬆,隻恐一個不留情遺漏了什麼,給他作了手腳也不知道,他之所以來到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盯住肖方雨,現在他雖不在場上,而他的責任卻是不能不讓他盡到意務,盡到他的心力,然見肖方雨臉色如常,並沒任何的絲毫變化,渾沒當作一回事一般,這就讓他迷惑不解了?搞不明白這肖方雨到底是運氣好呢?還真是一個非常高明的老千,出千的手段高到沒有一點痕跡,讓人瞧出破綻?
就在眾人暗暗猜測場上倆人的會是什麼樣的牌?誰輸誰贏之時。
隻聽到向富貴哈地一笑,高興地大叫了一聲,手中拿著撲克牌的手在桌上重重地拍了下去,道:“老子這張牌沒理由再輸給你吧?”
眾人舉目望去,隻見那的手離開之後,被他壓著的那張牌竟是一張黑桃A,雙方倆人的都是散牌,如果都是這樣子的話,黑桃A算是最大的牌了,除非肖方雨拿到對子,不然休想贏得過他。
人人心中都暗道:這下向富貴的勝算可就大了。
一時之間,場上的氣氛格外緊張,每個人都屏氣凝神,雙眼緊盯著肖方雨台麵上的那張牌!
肖方雨臉上仍是露著微笑,並不似向富貴那緊緊張張,心情敗壞,一顆心似乎就要跳出來似的。
這在氣氛嚴謹的時刻,肖方雨緩緩慢慢地伸出了那個令人揪心的手,用那兩根指頭拿起那張撲克牌,看也不看就輕輕地翻了過來,放在桌上好讓在場的人看個清楚。
隻聽得眾人哦哦啊啊個不停,聲音中那驚奇充滿了意外的聲調顯得極其明顯。
世上的事就是那麼的意外,就是那麼的意想不到。
向富貴原來認為自己是十拿九穩的贏定了,在肖方雨一掀開那張撲克牌的瞬間,他內心的那股信心登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一時之間,那挫敗之感湧現在心頭,重重的打擊得讓他阻喪得再也說不出話來了,雙眼直直地盯在那張撲克牌上,一句話也說不出,神情似乎凝聚起來,人人出聲驚訝之後,就再也聽不到聲音了,便連空間也停止了運動一般。
在肖方雨的那五張撲克牌中,竟有一雙對子,那是一雙致勝的雙子,正是這樣一雙對子,讓他贏得了這場賭局,這可是一場籌碼上千萬的賭局呀,在這一瞬間就這麼的結束了。
隨著人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到底是誰贏了,又是誰輸了?這神情,這表情,一溢無跡。
那位美媚一時也忘了彎腰弓身去收拾桌台上的籌碼,這可是她的工作呀。
慢慢地,眾人把目光轉向向富貴,他臉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個不停,內心的激動,內心的阻喪,可謂到了極點。明明可以贏的局麵,結果還是輸掉了,他的心可是嚴重的受到了重挫,別說高興,那難過的那心思意味也不知到底是什麼了?
過了好大一會,大家才緩過勁來,把壓在心口的那股氣長長地吐了出來,人也舒坦多了。
肖方雨輕聲笑道:“向老!不用再玩了吧?”
向富貴一句話也不說,抓起麵前的那五張撲克牌,用力朝空中一撒,撲克牌在空中四下裏飄落下來。
他站起身子,看也不看眾人一眼,緊閉著雙唇,大跨步而去,站在門外的那倆人穿著黑色西裝的青年人趕緊替他把門給打開,他大踏步出去了。
曾少焱急忙起身,跟在他的身後,灰溜溜地走了。
薑伊蘭笑道:“小肖,祝賀你了。”
肖方雨嗯了一聲,道:“不就贏了二局而以,也沒什麼好祝賀的。”
薑伊蘭叫道:“什麼!知道你今晚贏了多少嗎?還不滿足呀。”須知肖方雨來的時候隻是一百多萬而以,現在可是上千萬了,就是作生意也沒這麼快就賺到,她雖不是見錢眼開,也覺這肖方雨在講大話,不禁微微搖頭。
肖方雨歉然而道:“不好意思薑姐。”
薑伊蘭不解道:“什麼不好意思?”
肖方雨道:“是我害你輸錢了呀。”是他找來薑伊蘭作個和事老,正因為這樣,她才會參於其中,如果不是他,她也不會因此而輸了錢,所以心感歉意。
薑伊蘭格格笑道:“我是來娛樂的,這點錢還不放在心上。”
肖方雨拿出會員卡交給莫世雄,讓他拿去與包廂裏的另一位老者登記入賬。
那吉老對他們的事不聞不問,自各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