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加炳急急地說道:“飛雪她被人綁架了。”
“啊!”肖方雨驚呼了一聲,這事雖在他的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意料之中的是果然是林飛雪出了事,意料之外的是她竟被人給綁架了!而這綁架她的人一定就是向富貴這隻老狐狽了。
林加炳道:“你說怎辦才好?”
肖方雨道:“報警了沒有?”
林加炳道:“已經報了,警方的人正在我家裏,在等綁匪的電話。”
肖方雨嗯了一聲,道:“好的,我現在就過去你那兒。”心中大急,掛了電話之後,縱身朝空中飛馳而去,確認了方向,不過一會就到了林家別墅的上空,正想按落雲頭,忽地想起,自己來得這麼快,必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想了想轉身來到一公裏外的地方,攔了輛的士坐來,下車後快步奔跑來到林家。
林加炳早在門口處等他的到來,見他趕到後即立把門打開放他進來,裏麵坐著三個便衣的民警,其中一人還是肖方雨的老相識,那就是衛天成了,他與另倆名民警坐在沙發上,並不起身。
肖方雨那顧得與他們打招呼,急急地問林加炳道:“林理事,這到底是怎一回事?”
林加炳臉現痛苦之色,難過地說道:“你問我,我又怎知道了。”
肖方雨問道:“綁匪可來電話過了沒有?”
林加炳歎道:“電話到是沒來,短信到是有一條。”邊說邊到沙發上一下子就坐倒在上麵,顯然難過害怕導致心力憔悴,難以支撐得住他的那重重的身體。
肖方雨道:“上麵都說了些什麼?”
林加炳拿出手機交給他看,卻見短信裏這樣寫著“若要你女兒,叫肖方雨在你家等著”的字樣,第二條則是警告他不許報警之類的話,他關了手機交給林加炳,上前問衛天成道:“衛警官,可有什麼消息沒有?”
衛天成搖頭道:“現在隻是這兩條短信而以,至於那手機號則是剛剛才買而且是沒登記的號碼,單是這點很難判斷到底是誰人作的案子。”
肖方雨道:“這樣說來那是一點線索都沒有了?”
衛天成點了點頭,表示就是這意思。
肖方雨默然一會,道:“沒打電話來明確他們綁架人的目的?”
衛天成道:“目前為止,一通電話都沒有,所以……所以說這個案子非棘手。”通常綁匪綁架了人質後,大多都會來電話講明他們要的贖金或是他們的目的,然似這起綁架案卻不是那麼一回事,歹徒除了要他肖方雨在林家等候他們的來意之外,並沒其他的動作,換而言之,那就是說這起綁架案的真實意圖是在他肖方雨,而林飛雪隻是對方借用的一顆棋子而以。
肖方雨也坐了下來,對林加炳歉然而道:“對不起林理事,是我讓飛雪陷入困境了。”
林加炳無不埋怨地說道:“你呀,怎就這麼多事,到底惹了什麼人了,竟連累我女兒也要去招這種罪。”
衛天成問道:“你與什麼人有仇或是過節了?”
肖方雨搖頭說道:“要說仇人到是沒有,過節嘛當然就是建都地產與天力投資公司之間的糾紛了。”
衛天成道:“你的意思是天力投資公司的向富貴嫌疑最大?”
肖方雨道:“不是嫌疑最大,應該說十有八九是他。”
衛天成問道:“你怎這麼肯定?”
肖方雨道:“這建都地產的總經理李文海是被天力投資公司的人殺了的吧,而他的女兒李語然又遭受他們的幾次謀害,以致下落不明,現在他們沒輒了,而我肖方雨又坐在建都地產的第一把手的椅子上,這要謀害的對象當然就是我了。”
林加炳不解地說道:“他們要謀殺於你,這話可以講得過去,可我女兒招誰惹誰了,幹嘛要綁架她呢?”
肖方雨歎道:“因為飛雪最近與我走得比較近,今早又與我一起吃早餐,與向富貴在餐廳裏遇到過,想必他認為飛雪是我的女朋友什麼的,他們對我無輒了,對付飛雪這樣的弱小女子當然是容易多了。”
林加炳聽到這兒,不禁長長地歎了口氣,顯得那麼的無奈。女兒要與肖方雨在一起這事他就十分的反對,到不是肖方雨的人品如何如何,而是他早就有女朋友了,再要插腳其中,不免顯得太過低下了,他林加炳的女兒怎能這麼低三下四的呢?可女兒喜歡又有什麼辦法?為了這事還大病了兩回,迫於無奈這才不管不問,那知竟會為此生出這樣的事來,這讓他萬分的後悔,卻又無奈。恍惚地喃喃自言道:“這該怎麼辦?這該怎麼辦?”
衛天成道:“肖方雨,這事你得配合我們警方,不能獨自一人行動,明白嗎?”他肖方雨身手不凡,大可能獨擋一麵,然這有關人質的性命大事,豈能讓一個常人單獨行動,若有個意外能負得起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