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抓住她的一隻手,身子讓她遠離自己稍許距離,林飛雪一看下麵黑沉沉的大海,心裏就發慌了,忍不住就要衝上前來抱住他,隻覺雙腳發酸,怎麼也提不起來了,顫聲地說道:“你……你要幹嘛?”
肖方雨柔聲地說道:“別害怕,也別朝下麵看。”
“你要作什麼?”不明他的意思,心裏極是不安,一臉的恐懼,惶惶不安地望著他。
肖方雨笑著說道:“難道你不想象我這樣。”
林飛雪一怔,更是不解他的意思了?什麼的象他那樣,這是個多層次的意思在內,是象他一樣象個男人還是怎麼著,還是象他那樣的性格?在這急切之間,一時轉彎不過來。
肖方雨趁著她楞神之際,抓住她的那隻手忽地一鬆,縮了回來。
林飛雪一怔之下,不禁嚇得尖叫起來:“你要幹什麼?快快抓住我。”嚇得她雙腳都發抖起來了,一時之間站立不住,慢慢地蹲下身來,就要爬在誅魔寶劍上。
肖方雨嗬嗬一笑,道:“有什麼好害怕的。”
林飛雪雙手按在誅魔寶劍上,這才穩住了身子,可心中的害怕之意仍是深深地印在心頭,她大叫著:“肖方雨,你到底要幹什麼?”
肖方雨一笑之際,身子騰起,登即飄浮起來,繞著她的周身飄來飄去,道:“你看,是不是很過癮呀。”
林飛雪大怒地說道:“過癮你個頭呀,我都快要嚇死了,還不快來抓緊我。”隻覺雙手乃至全身都抖得厲害,竟是不受控製,也不聽意識使喚了,極是惱怒現在的他還笑得出來,也不知安的是什麼心思?
“嗬嗬!”肖方雨仍是大笑著,他並不理會林飛雪的害怕,自顧自己的自娛自樂,在她的頭頂上方飛來飛去的,時而朝下飛去,不一會又飛到上方,盡是在逗她。
林飛雪怒得就想大罵起來了,可她還是忍住了,一時也想不明白肖方雨這麼作的目的,心想他不會無原無故這麼捉弄自己,一定有他的用意?
倆人這麼逗了一會。
“喂!你什麼意思呀?”她還是忍不住了,氣勢洶洶地責問。
“你說呢?”大笑聲中,人影一飄,就朝前一飛而去,不一會就不見了人影,也不知飛到了何處去了?
“啊!喂!肖方雨你快給我回來。”叫嚷聲中,那裏還有他的人影,此時剩下孤孤單單的她在半空之中,這寶劍飛行得到是平穩,如是一個不懼,摔了下去可就不得了了,這該死的肖方雨也不知是什麼的意思,一這走就不見了人影?看來多半是故意這麼作的?實是可惱又可恨呀。
又叫嚷了一會,又怎見得有人理她,不覺恨恨地說道:“好你個肖方雨,什麼意思呀你,想要害死我嗎?”極是阻喪,全然沒想到肖方雨居然不顧自己的安危就自行離開了,不管他的用心是什麼,現在這樣作就太過份了,想想不應該原諒他,一時又恨又氣,忍不住又了幾句。
“背後罵人可不太好吧!”這聲音自身背響起,不是肖方雨又是哪個了?原來他飛向前方遠處,躲過自己的視線之後,竟又繞了回來,一直躲在自己的身後,竟沒發覺,到是害得自己白白擔了這個心。
她回頭一看,這肖方雨不正在自己的身後平平穩穩地與誅魔寶劍一道飛行著。不禁又驚又喜:“你這人呀,不害我得心髒病你不甘心呀。”
“嗬嗬!我沒這麼惡毒吧?”
“你就是有了,難道現在這行為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要害嘛就害別人,我怎會害我的雪兒呢?”叫得還蠻是熱親的,聽在林飛雪的耳中多少有些肉麻之意,臉兒一時又紅又熱的。
她道“那你怎能……怎能……?”一時說不下去了。
“唉!這麼想當我肖方雨的女人,卻又一點兒都不了解我的意思,你呀你,這可不行呀。”
林飛雪極是不解,對他的話中之意一點都不清楚是什麼的意思,問道:“了解你什麼?”
“什麼都可以的呀,對於我的方方麵麵你總得去一一了解的吧?”
“可你得給我個去了解的機會的呀,你一直都不給機會又怎叫我了解你了。”在家時,想要見他一麵也實在不容易,更別說去了解他的為人和事了,現在卻說這話,真個讓她心下有些憤憤不平。
“現在不就是個機會嗎?”
“現在?”這可讓她感到不可思議了,現在又能有什麼好了解的了?不就是在天上飛來飛去的嚇唬自己擔心受怕的,這也要了解?這話說的方式和用詞到是頂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