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著輕慢的步伐,環目四周,眾人小心翼翼地前行著。
走了一會,穿過了不少的怪石,石塊雖多,到不難行,路上也沒再見到大蛇或是其他的動物,稍稍放了不少心。
眾人心下都暗道:看來這裏並沒電影裏的那種怪物魔頭,隻是一些動物而以。
又行了一會,一切風平浪靜,眼前一片平坦之地,也沒霧氣飄彌遮擋,看樣子是一處荒沙之地,隻是整個大地灰沉沉地,沒有日陽高照的景色,死沉陰霾,沒有一點生機之氣的景派。
林飛雪不無擔心地說道:“這地方寸草不生,那些梅花鹿和大蛇又是如何生存的?”對於這個話題實是質疑。
李語然道:“這大蛇可以吃梅花鹿來生存,不過這梅花鹿又是靠吃什麼來過日子的呢?”這話也是大家想知道的。
“我們來到了這裏,不知要吃什麼才能活得下去呢?”這話是歐陽曉雲說的,不過她的話一說出,即立在大家的心頭蕩起了不小的漣漪,又是震撼。
在這樣一個不見河流,寸草不生的地方,身是鐵飯是鋼,這不吃不喝的怎能生存下去,實是可慮。
“小肖,得快些離開這裏才好?”李寒冰緊緊地皺著眉頭,極是擔心地說。
“什麼?冰姐是不是發現什麼了?”林飛雪吃了一驚,臉色又再一變,戰戰兢兢,聲音也有些顫抖。
李寒冰搖了搖頭,並沒說話,眼睛卻是望向肖方雨。
肖方雨沉吟了一會,道:“我也很想離開這裏,不過現在可由不得我們想離開就離去,時機沒到,就是想走也沒辦法走得了。”
“你所說的時機又是什麼?”
“我們到來這裏,一切皆是有因果,既是有因,就會有果,有果就會有因。天意如此,那就是時機,也就是天機不可泄露也。”
李語然都著嘴不滿地道:“什麼呀,大家的關係都這樣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不是我不說,而是連我也不知道,我還沒末卜先知的本事,現在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以後的事交給天來作決。”這話說得沒錯,他的確是還沒末卜先知的本事,所以現在能作的就是走一步算一步。
說了這話之後,縱身上跳,掠到了半空上,縱目遠望,但見白茫茫的一片,下麵的是黃澄澄的細沙,看來是一片沙灘,無邊無盡,看來用腳來走的話是沒辦法走得過去。
晃了一晃,降落下來,皺著眉頭道:“遠處也沒有樹木花草,這裏還真是個鬼地方。”
“沒理由呀。”林飛雪喃喃自言地說著。
李語然朝她瞧去,道:“飛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想這蛇嘛還好講,蛇便是多日不吃東西也能生存,可這梅花鹿就不同了,沒水又沒草的,沒幾天功夫必餓死無疑。”
李語然點了點頭,道:“不錯,這蛇可以吃鹿,這鹿吃什麼呢?”
“先別管這些,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吃什麼才能存活。”
歐陽曉雲道:“我們可以吃蛇吃鹿的呀。”
“你要吸血生吃嗎?”李語然說了這話,露出白白的牙齒,故作那猙獰之狀,便似餓虎撲食一般。
歐陽曉雲笑了笑道:“可以吃烤肉的呀。”
“這裏連草都沒有,你拿什麼來烤?”
這話一出,人人都皺著眉頭,那裏還說得出話來。
大家又不是動物,這生肉無論如何也下不了口的,若要不吃的話,隻怕又難以生存,總不會是要大家也似那魔界的妖怪那樣吃生肉的吧?
一想到這點,都不覺有些惡心,林飛雪幾個女子即立就出現了反應,口中直流口水,有些惡心難受,有嘔吐之狀。
“大家不要心急,情況末必就似我們所想的那樣糟糕。”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可是這群女子所能依賴依靠的人,當然得說句好聽的,讓她們的心裏頭有些它慰。
林飛雪等難受了一會,才緩過勁兒來,彼此相視,都看到對方的尷尬之色,人人臉上無光,大是狼狽:為了這個臭男人,害得大家都跟著他來涉險,不知值還是不值,別要為了這事連命都搭上了?
多人心懷不用的想法,這也難怪,處在這種情況之下,有別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要是連一點點兒的想法都沒有的話,那這話也太沒感知了。
前麵是漫漫黃沙,一看就知是一片沙漠,天空中灰沉沉地,沒有太陽,這些光亮也沒有絲毫的變化,不知是早晨還是臨晚之際?
“我們得先找到一處有水可以歇息的地方,然後再作打算。”取出誅魔寶劍變大起來,讓歐陽曉雲坐在上麵,他站在她的身後,李寒冰三女則是習練騰雲駕霧之術,也在誅魔寶劍的前後左右飛遊著,玩耍得極是開心,畢竟這在天上與地下不同,時不時的竄出了個梅花鹿或是大蟒蛇什麼的嚇人得很,而在這裏則是無憂無慮,自由飛翔,遨遊於天際,這可是一件極其快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