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越說越難聽了,這樣的事真的要大聲說了出來嗎?”
“對你而言可能是講不出來,我李語然天不怕地不怕,又有什麼是我說不得的了,你要是真的害怕的話,那幹脆不要嫁給肖方雨算了,既是要嫁,這事是遲早要作的,這早作與晚作又有什麼不同了,現在就當著我與雪兒的麵把這事作了,幹脆一點。”
李寒冰紅著臉,把頭轉過一邊去,給她個不理不采,不冷不熱地說道:“要瘋你就自己瘋,我可不陪你。”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要真的與他先作了的話,到時你可不要生氣。”李語然踏上一步,緊追著她問道。
李寒冰不覺默然了,那說得出話來,這事她隻想與肖方雨呆在一個無人的地方作,更是隻想他隻與自己一人作,現在他不僅要與自己來作,又是當著倆個女子的麵來作,而且又要與她倆人也作,對於這樣的事真是想都沒有想過,隻覺得真是不可思議,麵對李語然的大膽,既是生氣,又是無奈。
肖方雨暗道:現在的時機到是對了,不過真要與她們就在這裏作這事,隻怕……冰姐說什麼也不會肯的,說不定會大大的生氣不可。
“冰姐,你到是講句話呀。”李語然追著問道。
“講什麼?”李寒冰白了她一眼,對她的執著恨得癢癢地,若非困在這裏,真想溜得遠遠地,不再見她一麵。
“你不會不知道我在講什麼吧,真要我講了出來,到時別要又說什麼不知羞恥之類的話,這樣於大家的麵子上都不好看。”
“你非得這樣不可嗎?”李寒冰咬著牙瞪著她,實在是氣惱了,但想怎會有你這樣的人呀,說話作事如此的大膽無忌,一點點的臉皮麵子也不要,大談特談所謂的作愛,實在是滑稽之極。
“你不會是想大家都死在這裏吧?”
“你這話什麼的意思?”李寒冰怔怔不解地望著她。
“現在大家困在這裏,沒有辦法脫困,這是鐵定的事實,現在有個機會可以讓大家擺脫困境,你卻不肯了。”
“這也與我們脫困的事有關,得了吧你,真能講的。你要真是想與他作就作你們的,別把我扯上去。”
“肖方雨不是講過了,作這件事不僅可以讓我們增加感情,又是夫妻同修,提高法力的提升,隻要我們的法力提升起來了,合四人之力不難擊破屍窟藏骨之穴,讓大家脫困出去,而你卻是不肯,他在你不肯之前又不與我們作,現在你死要麵子不作的話,豈不是有心要害大家死在這裏。”
“扯蛋吧你,那有這樣的事了,肖方雨的胡說八道你也相信了。”李寒冰一臉的鄙視。
“我是不怎麼相信,不過卻是肯去試上一試,反正遲早是要死在這裏了,這事沒有親身體會過就死了,豈不枉費我們天生麗質,白白地愛了這個臭男人,至少是要作過之後,就是死了也是值得的吧。”李語然開心地大笑著,想到就快要與肖方雨作上這件事,再沒什麼是可以讓她興奮的。
林飛雪暗道:是的呀,困在這裏隻怕是沒有機會出去了,遲早都要死,在死前與肖方雨快活一下也沒什麼不可,至少沒有白白的遺歎終生吧。
“要作你就作你的,別把我扯上了,我才不陪你們瘋呢?”暗暗冷笑,不僅不滿肖方雨,對李語然更是氣得快要暈了過去,偏偏又講她不過,實在無奈。
“這可是你說的,我真要捷足先登的話,到時你可別後悔。”
“隻怕要後悔的是你,我才不理你們呢?”把身子挪過一邊,若非防護罩沒有多大,走不開去,隻得忍著了。
李語然張開雙臂將肖方雨摟住,大聲叫道:“肖方雨,你的心愛冰姐同意我們先作了,你可以開始了吧?”一邊講一邊扭頭瞧著李寒冰的反應。
“語然,別鬧了。”盡管他心裏也極其的願意,當此之際真個要作這樣的事,也實在作不來了。
“怎麼!你真以為我是在胡鬧的嗎?”摟著他將胸口緊緊地壓在他身上,還輕輕地扭動著,須知她等這天可是等得太久了,這李寒冰與林飛雪遲早也會成為他的女人,是他肖方雨的老婆,與自己一樣要嫁給他,老公老婆在作這事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又有什麼好難為情的,因此她很放得開,反到是讓肖方雨尷尬不已,作不是不作也不是,著實的為難。
“這雖是遲早的事,不過現在……。”微微沉吟,良久無語。
“不過什麼?”
“這赤裸裸的眾目之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