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什麼酒?幾個丫頭片子就能把你給灌醉了?難道你的‘千杯不醉’是自封的麼?”白帝城緊聲逼問。
“喝的是普通的啤酒……還真就奇怪了:我從來就沒有喝啤酒醉過酒的時候!別說幾瓶了
,就是整箱的,把我肚皮喝爆開,我也不會醉的……除非……”
陳天龍努力的追憶著那天晚上的不正常狀況。因為他的千杯不醉,真的不是徒有虛名。
“除非什麼?”白帝城厲問。
“除非那酒有問題!”陳天龍以肯定的方式下了結論。“因為我喝啤酒從來沒醉過!即便肚子喝爆開了,我都不會醉!那晚的啤酒……肯定有問題!”
“啤酒是怎麼來的?在你喝醉之前,其它人的狀況如何?顧小池那時候是什麼狀態?”
又是連續的詢問。似乎白帝城已經意識到:顧小池補x侵,並不是意外的偶然,而是被人精心設計過的加害。
“啤酒是酒店提供的!我們一共喝了三箱……在我喝醉倒下之前,已經沒一個活口了!”
“活口?!”
“哦,就是沒一個能站著的!全部已經喝趴下了!”
“顧小池呢?”
“顧小池好像在白素素之後才趴下的!白素素很講義氣,向來都是她給顧小池擋酒。”
“你確定在場的所有人都趴下了?沒有發現有人沒喝到平時趴下的量就提前趴下了?那天晚上,有沒有特別異常的人和事?”
“好像大家都沒喝到平時量就趴下了……就拿白素素來說,她好歹也是公關,平時啤酒沒有五、六瓶根本拿不下她!但那天晚上,她喝到第三瓶時就趴下了,我以為她是裝的,戴青推了推她,她竟然就倒在了地上,醉得跟死過去了似的。然後顧小池和戴青就把她挪到一旁的沙發上先躺著。”
“顧小池是怎麼醉的?她醉了之後,有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
“顧小池……好像是在戴青醉了之後她才醉的……因為她還接了戴青女兒打來的電
話。她喝了不多,大概就一兩瓶,實在不記得了。三個女人醉了之後,我們就幾個男人接著喝……然後我就看著他們一個個的都醉倒在我麵前……我是最後一個醉的。”
“你是最後一個?”白帝城眉宇漸斂。
“白總,我真的沒有去碰顧小池,我隻……我隻……”
“你隻幹了什麼?”
“我隻是偷偷摸摸的親了戴青一口!就一口,然後我就倒在她身邊的地上不省人事了。”
“你說啤酒有問題,可你為什麼還能清楚的記得這些?”
“因為……因為那天我好不容易親到了戴青一口,所以記得特別深刻。即便是在半醉半醒的狀態之下!但我對天發誓,我真的沒碰過顧小池!”
“你都醉得不省人事了,又怎麼能確定你沒碰過顧小池?”
“我喝醉了,除了爛睡,根本酒後亂不了x!我那玩意也……也挺不起來啊!我自己的身
體,我清楚得很!再說了,當時有戴青在,我又怎麼可能去多看別的女人一眼呢?”
“那後來有誰進來過你們的包間?白雲敏來接白素素和顧小池的時候,你知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如果我不知道,那場應該就沒人知道……我醒來的時候,懷裏還抱著……抱著戴青,除了白素素和顧小池不包間裏,其他的人都還在。”
“白雲敏什麼時候來接走顧小池和白素素的,你並不知情?”
“真不知道!我隻記得我送戴青回家的時候,外麵已經淩晨三點多了。”
“注意過有衣冠不整的麼?”
“沒注意!當時我就想著保護好戴青,而且顧小池和白素素都不在,那幾個爺們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從陳天龍回答的語氣和神情來判斷,他應該是沒有說謊。他說那些啤酒有問題,那就一定有問題。
那究竟是誰想加害顧小池呢?還隻是有人垂涎了她的美1色?
不過當時還有白素素在,為什麼那個人偏偏就選擇了更為普通些的顧小池呢?
白帝城聯想到了邢景年。可雷朗已經調查過:在那段時間裏,邢景年還被唐美娟給軟
禁在家中,根本就沒有作案的時機。如果不是邢景年,那又會是誰呢?
白帝城第二個詢問的人是戴青。從而證實了陳天龍的話,顧小池是在戴青之後才醉的。
第三個詢問的人,是白素素。
“素素,那天的慶功宴,你還記得多少。你媽來接你的時候,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