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錢也不拿?”趙鳴誠看著壯漢的驚恐的樣子,想到小販當時的表情和眼神,就猜到這塊玉肯定是某種身份的象征,不是什麼地方財主就是達官貴人。不然這些平民怎麼見到這玉佩都這幅表情。
“不拿不拿了...”幾個壯漢也都注意到那玉上刻的字。撲通跪地磕了幾個響頭,連爬帶滾的進去賭場了。趙鳴誠收回玉佩,嘴角勾勒起一絲輕蔑的笑意。
“王妃,您...怎麼能拿玉佩去抵債呢?”一個帶有些責備的聲音飄來,賭場裏出來了一個人。看上去像是五十多歲了,黑白發夾雜。帶著一頂帽子,胡須長長的。眼角的皺紋有些多,臉色看上去卻不是很蒼老的樣子。顫抖的手指著趙鳴誠手中的玉佩。
林青照和趙鳴誠都摸不著頭腦,王妃?誰是王妃?是在說他們嗎?拿玉佩抵債,不是趙鳴誠還能有誰。見那人匆匆走來,見到二人恭敬的行了個禮。又道:“昨日王爺王妃一日未歸,我都擔心死了。”
林青照還是一頭霧水,不過思維敏捷的趙鳴誠是分析的可徹底了。他們現在的身份就是王爺和王妃,眼前的這個人要麼是王府裏的下人,要麼是王府裏的管家。隻是他說他擔心死了。讓趙鳴誠覺得有些好笑。自己在賭場裏玩,還擔心王爺王妃?
“回府!”趙鳴誠沒有解釋太多。隻是命令著那男人帶路。王妃?這倒是好角色,隻是為什麼他是女的?穿就穿吧,居然還換了身體。要不要這麼折騰?
城南王府——趙鳴誠編慌說二人遇到些意外,好像是失憶了,問了那人許多問題。才得知,那人城南城南王府,男人是府裏的管家,名叫唐仙,府裏人都喚他唐管家。
王爺名喚墨崢,是當朝主上墨琰的弟弟。先帝在世時候將墨崢封為城南王,留帝位給長子墨琰。而王妃名喚鄭蕭蕭,是丞相府的大小姐。趙鳴誠吩咐說不允許將失憶事情說出去。
了解了概況,熟悉了王府環境後。趙鳴誠和林青照坐在廳裏用晚飯。身後是一群侍女排成一排。這讓趙鳴誠甚是不習慣,這麼多人盯著他吃飯。自己就像是動物園裏的動物一樣,一些侍女端上菜來,就像是在動物園裏人們給猴子扔香蕉一樣。
不過一旁的林青照可是吃的不亦樂乎,東一筷子西一筷子,麵對桌上的饕鶗盛宴可是沒有了免疫力,誰叫她是個吃貨呢!
“你們都去休息吧。”趙明誠看著那些侍女們,眼神有些不悅。想要遣散她們。侍女們紛紛走了出去。隻留下一人還在那兒站著。趙鳴誠問道“你怎麼還不走?”
“王妃,小蘭要留下來伺候著。”那個名叫小蘭的侍女恭敬的回著話。趙鳴誠似懂非懂的點了下頭。罷了罷了,一個人看著總好過一群人看著吧。
飯後,趙鳴誠和林青照被伺候著去到了各自的寢屋。“王妃,奴婢伺候您沐浴。”“王爺,小的伺候您沐浴。”王府裏好像同時響起了聲音。侍奉王爺的奴才試圖將林青照的外衣脫下。
剛要靠近,林青照便捂著胸口大喊著:“你這個色狼!不要過來!”驚慌失措的躲到屏風後麵去了。那奴才覺得有些奇怪,王爺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為什麼捂著胸口罵他是色狼。“王爺,唐曉不是色狼。王爺快些沐浴吧,水要涼了。”唐曉向著屏風後走去。
“你不要過來!啊!一鳴~~~”林青照尖叫的聲音響徹整個王府。唐曉被她的聲音嚇的退了回去。府內的下人們都覺得奇怪。王爺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大喊大叫的,像是受到什麼驚嚇。但是王爺怎麼會這麼膽小呢?
在浴盆裏觀賞著這玉體的趙鳴誠好像聽到了聲音。猛地起身,濺起些水花,春光浮現。他看到小蘭正注視著她。“王妃,你要出浴了麼?”臉上還掛著一絲笑容。
趙鳴誠雖然知道自己現在是女身,但是這樣光溜溜的被人盯著,也有些不習慣。而且對方還是個女人。顧忌中又坐進浴盆裏。“你去伺候王爺沐浴吧。”趙鳴誠吩咐著。
聽到這樣一句話,小蘭的臉色突然紅得像煮熟的蝦子,端起地上的小盆。“是!”心裏更是欣喜不已。答應著,隨後便奔向林青照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