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遠笑了笑,這軍醫真是有心了,這軍中的大夫也就兩個:老張和老劉,不知道是他們誰了,“這大夫想的便是周道,不知道是老張還是老劉啊?”
“一個都不是,是新來的小張大夫!”小將士知道將軍自然是不知,便一一解答。
“你是說小張,真的叫做小張?”魏遠回憶了起來那夜中偶遇花弄月的情景,那個新來的小兄弟便叫做小張,衣衫襤褸卻英姿煥發,應該就是這個小張大夫吧?
小將士點了點頭,他自然是不知曉這些的,便問道:“不知此藥是否合將軍的味,是否要讓小張大夫親自給將士把個脈?”
魏遠搖了搖頭,說道:“沒這個必要的,今後便就用這個藥吧。”魏遠說了,便將一碗的苦藥喝了下去。
沒有出任何狀況,自然是一切太平,小將士也放下了心來。
從外麵傳來了憂鬱的簫聲,花弄月的眼睛一亮,便知道她來到了此處,總算是有個知音來了。
“老張我出去一趟!”花弄月說了句,便穿起了一件衣服便要走出營帳。
“這麼晚了小張你要去哪啊?”老張不解,他在這裏雖然人緣還不錯,不過也沒有太貼切的好友,這麼晚了是要去哪呢?
花弄月搖了搖頭,便沒有必要告訴他的,瀟灑地走出了帳子,便隨著簫聲,向那片沙漠綠洲走去。
深夜的荒漠,不知道誰的背影婆娑、不知道誰的簫聲繚繞,讓將士們都在這孤單的深夜中沉睡過去。花弄月看見了她的身影,便帶著淡淡的笑容走了過去。
聽到了花弄月的腳步聲,朱雀便停下了簫聲,轉過了身。又一次看見了對方,已經不像是初次見麵的驚豔、又不像是再次遇麵的驚喜、也不像是上次見麵的憤恨,這一次的會麵,不知道是該笑該歎還是該可惜。
“為何什麼都不說?”兩人之間的僵局,還是由朱雀先打破。
“因為師姐會先開口!”花弄月的話,雖然不再是從前的朝氣,不過也不會醉人的死氣了。
他能夠這麼說,已經讓朱雀很滿意了,看來他已經慢慢地從沈月新去世的陰影中慢慢走了出來,他還能夠回到從前那個花弄月、隻要他願意;隻不過這頹廢的模樣,便知道是曆盡了滄桑、看透了人世間的苦難,也許一個有故事的人就會這個樣子。
“那邊怎麼樣?”花弄月問道。
“梁靖沒有見過我的麵,我自然能夠在高麗國遊走有餘,自然是擋不了我,不過要想進一步打聽到他們的情報也不是簡單的事,還是需要一個完整的計劃,”看來他們之間在上次見麵之後便是再有聯絡的,但什麼計劃便也隻有他們知道。
“還能有什麼事難到師姐?”花弄月笑歎道,“不過還有件事要麻煩師姐了!”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