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是什麼天香國色,可是你和戴雲汐一起算計我難道不是事實?我不知道你和她是什麼關係,也不想知道你們到底為什麼會幹這麼齷蹉下流的事情,現在你為了一點錢連拉那些可憐的工人們一把都不願意,你和戴雲汐一樣,都是沒有良心的人。”
她比鬱邵庭矮著一大截,對方這麼把她提起來,她的腳甚至都不能碰到地,可還是在聲嘶力竭地咆哮著。
好似這樣就能叫醒這個睡著了的人。
鬱邵庭的憤怒已經快要溢出來了,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刷新了自己對於女性的認知。
他一把把她甩到了沙發上,眼神輕蔑。
“良心?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我告訴你,我見過的死人比你見過的活人還要多,他們的命值不值得我放棄是我說了算不是你在這裏大呼小叫就可以的,你這麼熱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和哪位農民工的關係密切。”
她說得得意,她卻已經怒火中燒,“鬱邵庭,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是我找到你的門上讓你被我欺負的嗎?是你自己主動跑來的在這裏自以為是地說話的!孫仲薇,麻煩你下次開口之前用用你的腦子,還是說你也想去和那些農民工一起工作?”
侮辱,赤果果的侮辱。
“你混蛋!”
她一個拳頭揮過去,被鬱邵庭穩穩的抓住了手臂順勢抱在了自己的懷裏。
男人的力量很大,她一時之間動彈不得。
“既然你認為我對你有非分之想,我是不是應該如你所願?”話語間,兩個人的唇已經合在了一起。
他已經很久沒有嚐過她的甘甜。
血腥味在口腔裏蕩漾開來。
孫仲薇居然咬了他。
“你自找的。”
一路跌跌撞撞被拖到了房間門口,鬱邵庭的憤怒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鬱邵庭你放開我!”
她幾乎絕望,此刻自己的手腳都已經沒有辦法動彈,他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些絲帶將她的手腳綁起,整個人呈一個’大’字被放在了床上。
呼吸,開始變得原來越燙,衣衫也開始越來越少。
鬱邵庭眼裏的得意又更多了一分,這就是跟她作對的下場。
孫仲薇在工地上磕磕碰碰時弄到的傷口就這麼暴露在他的眼前。
“怎麼弄的?”
他輕聲開口,她卻已經絕望。
“跟你沒有關係,鬱邵庭,我求求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女人滾燙的眼淚從眼角滑落到枕頭上,鬱邵庭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你自找的。”
胸前的衣物也被完全除去,鬱邵庭的眼裏釋放著貪婪的光,埋頭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滾燙的空氣裏,兩個人之間再沒有發出任何的交流。
鬱邵庭的手輕輕撫摸在她的傷口,一次比一次輕柔,然而身下的力道卻一次比一次大。
痛苦地閉上眼,孫仲薇不願意看眼前的人,這一次和之前的兩次不一樣。
第一次,她把他錯當成了唐明遠,第二次,她被人下了藥,可是現在的她,那麼清醒卻被人這麼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