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鬱邵庭還想著回去了應該怎麼和孫仲薇搭上話,沒想到回到家鞋子都沒脫孫仲薇就主動走過來。
“趙瑾的案子你怎麼看?”
鬱邵庭熱起來的心瞬間被她一盆冷水潑滅,車上練習了一路的鬱氏微笑也凝結住,鬱邵庭又回到了那個冷冰冰,不近人情的鬱律師。
“不怎麼看。”
繞開孫仲薇,把外套脫下掛好,打開電視一個人看了起來。
“你不覺得他們兩個之間有些不對勁嗎?”孫仲薇不想放過鬱邵庭,緊跟著坐到他旁邊。
鬱邵庭不理她,孫仲薇就自顧自說了起來,“根據雙方要求,我覺得他們之間有這幾種可能,第一:趙瑾發現方樺出軌,第二:趙瑾有了小三,第三:兩者情感出現其他問題。”
鬱邵庭不理她,起身向酒櫃走去。孫仲薇也跟著他往酒櫃旁走,“如果是第一種情況,那趙瑾根本不用給方樺財產轉移,雖然說在他死後所有財產歸方樺,那時候方樺也活的差不多了,用不了那些錢,可夫妻雙方有一方出軌並且被證實,那完全可以讓她淨身出戶,可趙瑾卻主動轉移財產。”
“你不累嗎?”倒了杯紅酒遞給還在滔滔不絕說話的女人,鬱邵庭倚著酒櫃問。
孫仲薇應該是思如泉湧,一口悶下紅酒,一板一眼的說:“不累,謝謝。”
“如果是第二種情況,方樺在夫妻財產分割上不占便宜,她完全可以主動請你做她的律師,反正她當趙太太的時候從趙瑾那搞來的錢應該也不少,可她並沒有這麼做。”趁她講完第二種情況的空隙,鬱邵庭把早就倒好的紅酒再次遞給她,她依舊看都不看一口悶掉。
“第三種情況,趙瑾因為方樺的美貌把她娶回家,沒想到後來發現她不是自己所期待的那樣,從而感情出現問題;方樺也因為趙瑾對自己的疏遠有了他人。如果說真的是以上著三種可能,那麼它們都是不成立的,所以他們肯定有一些不能說的秘密。”
第三杯酒下肚,孫仲薇的臉頰已然緋紅,麵前的鬱邵庭也化成了三個影子在她眼前來回晃,她試圖站穩向後退了一步,整個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後倒去,睡過去前依稀記得,有個英俊的男人抱著自己哭笑不得的臉。
鬱邵庭很無奈:“酒量不好還一口喝完,我要是壞人你該怎麼辦?”
脫了她的鞋子襪子給她換上睡衣,拉上被子遮住她的肩膀,鬱邵庭用冰涼的手背碰了碰她的臉蛋,低頭落下一吻。
在孫仲薇濃鬱的酒精味中,晚安吻變成了法式長吻。
呼吸越來越急促,鬱邵庭自己好像也喝了酒一般,腦袋昏昏沉沉,身上的衣服也愈發的緊,額頭浸出薄汗,渾身燥熱不堪。流連在她的香頸間,鬱邵庭眯著眼睛嗅到甜美,換好的睡衣隨意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