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仲薇以這樣的方式滿足的喝下了足足一大杯水,鬱邵庭無魚得水的舌頭也被她嘬的發麻。
喂下最後一口水,鬱邵庭這才依依不舍鬆開禁錮在懷裏昏迷的孫仲薇。
用金絲邊黑綢手絹擦了擦拉出銀絲的嘴,噙笑轉過身,沉下去的心情瞬間恢複了不少。
再一抬頭張生一臉奸笑雙手叉腰倚靠在門口,後麵是腦袋一探一探急切想看到裏麵發生了什麼的阿坤。
“小……”張生叉腰騷氣騰騰的走向鬱邵庭,剛開口就被鬱邵庭一記淩厲的眼刀封住嘴,識趣的閉上嘴巴。
胸貼重靠近鬱邵庭,下巴搭在鬱邵庭肩上看著孫仲薇:“鬱二少,這光天化日的你對人家一病人歪嘴幹什麼呢,這孫仲薇的嘴巴怎麼這麼腫,是中毒了嗎?”
“張生!”
鬱邵庭這下是徹底冷臉了,張生隻能扭曲著臉退後再退後,直退到阿坤身後,把阿坤一把推到鬱邵庭麵前。
警告的看了退到門口的張生一眼,鬱邵庭斜瞥著阿坤:“有什麼發現?”
阿坤點頭開始說話:“那個進入孫小姐病房的女醫生已經找到了。”
“人在哪裏?”
“現在關在環城立交那邊的別墅裏。”
“好,我知道了,濱河那邊調查出什麼沒?”
“目前還沒有,不過監控已經調到。”
“好,你先……”這已經是不知道張生第幾次打斷鬱邵庭說話了。
“快走快走,沒看到你老大不樂意你在這麼,這麼礙眼,非禮勿視懂不懂?”
沒有理會張生的無理取鬧,鬱邵庭揮手讓阿坤先離開。
阿坤點頭示意後離開,經過看好戲的張生身邊時,阿坤眼神裏滿滿的擔憂和憐憫令張生半天沒反應過來。
直到阿坤離開很久,張生被鬱邵庭灼熱的視線射的發燙時才回過神,指著阿坤剛離開的方向抱怨:“小婷,你就是這麼教育下屬的?你看到他剛剛出去時看我的眼神沒?好歹我也是庭生的創始人之一,他這樣是欺下犯上你知道嗎?”
“是嗎?”
“難道不是嗎?”
堅持了許久,張生總算舉雙手投降,“好好,你的人你說什麼都對。”
鬱邵庭坐在孫仲薇身旁,用手絹溫柔的擦拭孫仲薇嘴角的水漬,完全忽視了被晾在一旁的張生。
張生實在是忍不了了:“我說鬱邵庭,我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你能不把我當空氣嗎?我過來是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說的,你看你這是什麼態度,有了媳婦忘了兄弟,你這樣成不了大事我跟你說。”
“所以呢?”鬱邵庭逆光眯著眼睛使得張生看不清他的神色。
張生沒想到現在他在鬱邵庭眼中的地位如此的低,如此的沒有信任感:“什麼所以呢?鬱邵庭你能仔細聽我說的話嗎?”
“我在聽你說啊,說吧,你要說哪件事?是我去酒店從戴雲汐那裏拿回照片,還是和冉叢珊去見拉格那次?”平靜的看不出一絲波浪,可是呼吸間卻能感受到他波瀾泛起的氣息,鬱邵庭依舊和煦的看著孫仲薇,伸手將她黏在臉頰的發絲挽到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