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不要怕(1 / 2)

鬱邵庭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他實在想不通這個老頑固為何非要現在見她,難道是對自己當初不顧勸阻一心離開鬱家的庇佑投身律師這一行業?

想到這兒,鬱邵庭更加煩躁,他為自己突如其來的優柔寡斷煩躁,為自己依舊不能掙脫這個牢籠而焦灼,為自己不能正麵保護自己房間了女人而急躁。

看到孫仲薇想安慰自己卻礙於旁人在不能說出口的模樣,鬱邵庭沒來由平靜下來。

這段時間經曆了太多複雜紛擾的事,一向果斷淩厲的鬱邵庭突然意識到他變了,變得不像以前的自己了。

她難過時他會難受,她開心時他也雀躍,這個女人影響了他但在這種時候又讓他重新找回自我。

把一切拋到腦後,鬱邵庭撫上她的側臉,讓自己的心情如同這摸上綢緞般的手感一樣順滑。

轉而轉身對傭人說,“你先下去,等會孫小姐會去父親那。”

傭人退出去關上門,孫仲薇一下子大步跨到鬱邵庭身前有些不解又有些焦慮,“你不是說過嗎,伯伯他一直想讓你早點帶我回你們家,隻不過誰能想到半路發生那麼多事,一拖就拖到今天。既然我隨你來了,無論那天我對你說了什麼,又或是你對我說了什麼,都不重要了。我不懂你一直在擔心什麼,伯伯讓我來肯定不是來為難我的,你們畢竟是親生父子,你想想你兒時他給了你多少溫暖,不要一直為了某件事耿耿於懷,父子之間的間隙都不算什麼。”

孫仲薇一副知心大姐姐慈愛的說辭把鬱邵庭弄的一愣一愣。

心裏疑問越來越大,“怎麼她越說我越糊塗,我為了某件事耿耿於懷?我和父親之間有間隙?她怎麼知道父親一直催我帶她回來?”

眼前閃過一個人影,把巨大的疑問放在肚子裏,臉上保持一貫的波瀾不驚,用不太明顯的試探問仍然打算繼續說下去的她,“當時我和父親出那件事的時候,張生也在旁邊,後來我們兩是一起被我父親轟出來的。”

“怪不得他一有時間就跟我說這件事,原來當時他也在場。”這下連貫起來了,我就說張生怎麼連一些小細節都清楚,原來他也是當事人。

鬱邵庭不打算放過張生,“剛被哄出去他就尿褲子了,然後一受到驚嚇就尿床,快小學畢業了還尿床。”

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孫仲薇沒想到張生小時候那麼……“可愛”。

與孫仲薇的小雀躍相比,鬱邵庭整個人從頭到腳刷的一下蒙上了一層寒霜,眼睛裏透射出危險的信號。

此時依然在庭生萎靡不振加班的張生噴嚏連連,臉一垮,更加萎縮,“鬱邵庭又要打算對我出手了。”

孫仲薇紅著臉半推脫的挽住他的胳膊,低聲嬌嗔,“你們家這麼多人看著呢,不要這麼明目張膽。”

“我的女人我帶回家還要看別人眼色嗎?”

這句話像定海神針封印了孫仲薇心裏的不安。

兩人走到樓梯口,就被王管家在一旁攔住。

“鬱先生交代過,他隻叫孫小姐一人上樓,不允許其他人陪同,先生讓少爺早點休息,把身體養好。”

“初來乍到,她對家裏的一切還不熟悉,我把她帶到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