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xg之所以叫這個名字,也許就是因為連空氣中彌漫著香味的緣故吧,當然是金錢的味道,融進鼻腔裏的每一絲味道無不訴說這它們當初是從怎麼樣的爾虞我詐中逃出來,活到今天,所以,資本家們早就適應了這股陣陣涼爽又腥鹹的味道。
冉叢珊夾在一個個從魚罐頭裏出來的五顏六色的魚中,眼睜睜看著鬱邵庭是怎樣焦急,怎樣心痛的,小心翼翼且大費周章的把那個離過婚的女人抱出來,一直送到救護車上。
挺直脊背一副白天鵝樣昂頭,同真正的貴族無異的姿態,做賊心虛的把視線放在身旁的男女身上,如果鬱邵庭朝這邊看過來,她就可以立刻躲在別人身後,企圖掩耳盜鈴。
這種一葉障目不見泰山的卑劣戲碼讓她身旁的擋箭牌神色大變,隨後在她略帶抱歉的眼神中見了鬼似得繞開她,還不時回頭張望這個可疑的女人。
冉叢珊雙手搭在欄杆上,她本來是想看看自己對鬱邵庭的執念到了哪種地步,可是直到救護車隊徹底不見,救護鈴都依稀聽不到時,她才發現自己少見的異常平靜。竟然沒有憤恨的抓住欄杆撒氣,從頭到尾除了眼神的大起大落,別無其他。
有人從身邊經過時她聽到這樣的搞笑對話。
“那個男人是誰?那個女人又是誰?”
“你隻需要知道那個男人比我富有,那個女人比你漂亮。”
一個倚靠手段上位的成功律師,成功的希望不會在替某弱勢人群打贏官司,更不會因為他們花幾十塊錢做的劣質布料的錦旗而聲名遠揚。
所以,冉叢珊很清楚說著話的人身份地位,還沒等那對男女走遠,譏笑著,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足以讓他們聽見:“注定成不了氣候,就不要去想著有朝一日功成名就,坐井觀天做妥當。”
女人回頭狠厲的反問:“你再說一遍?”說罷鬆開挽著的手掙脫男人的手走向冉叢珊。
“我說,井底之蛙的天空永遠隻有那麼大。”冉叢珊不懼女人的怒意,不屑的瞥一眼不斷拉扯著女人的男人,男人一愣,手上力道鬆了,讓女人掙脫。
女人揚手就要給冉叢珊一巴掌,不過她要失望了等待她的是快被掰斷的手腕。
陳塵恰到好處的出現,在巴掌就要打上冉叢珊的臉時,擒住女人的手腕,力道大的讓她順勢跳舞一樣轉了一圈,在確定她暫時不會動手後,同樣略帶歉意的鬆開手。
拿出手絹一抖,仔細纏在女人的手腕處,堪堪遮住被捏的發白的地方末了打個好看的結,紳士的鞠躬:“十分抱歉女士,給您造成的困擾我深表歉意。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和她一般見識而擾了您的雅興。”
男人沒想到花大價錢買來的請柬會得到這個場麵,拉著女人轉身離開。
冉叢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忘陳塵話裏帶刺:“我該謝謝你幫我結尾還是該謝謝你捎帶上連我一起罵了個痛快。”
“你開心就好。”陳塵這話倒讓冉叢珊不知該如何回答,所以,便跳過這個話題。
陳塵嫌棄的甩手,碰到髒東西似得,在衣兜裏找了半天,才恍然大悟的拍額頭,完了與她站到同一水平麵,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空氣都涼了,不要看了,他不會回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