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直口快的猛虎,依舊想都沒想,便迅速回答道:“那還用說,在猴子國的背後,肯定還有更具重量的國家和勢力在做支撐。要不然,就憑一個小小的猴子國,借他們三個膽兒,也絕不敢與咱們為敵。當年南疆戰爭所帶給他們的傷痛和恐懼,恐怕還沒有這麼快治愈。”
“算你還有點分析能力。”飛龍滿意地笑了笑,接著繼續問道:“既然你已經分析出了這些,那麼你再好好的往下想想,這一次猴子國派出特工與咱們交戰,又為什麼要隱瞞身份,不敢光明正大地與咱們麵對麵的較量呢?要知道,後麵加入進來的倭國卻是明明白白地打出自己的旗號的。”
心直口快的猛虎,想都沒想,便繼續回道:“這還不簡單,這說明他們的心裏有顧忌唄,既不敢當麵得罪咱們國家,又迫於背後支持勢力的壓力,不得不出兵,這才玩了這麼一出。其實,他們也有他們自己的無奈。不像咱們的世仇宿敵倭寇鬼子,近一百多年以來,無論是明裏還是暗裏,他們一直都在東邊蹦躂著,叫囂著,以我們為敵的。說到底,猴子國跟咱們國家並沒有多大的血海深仇,他們犯不著給別人當槍使,也犯不著給別人當炮灰。”
眼見著這兩名特戰小組組長的爭論,一旁的編隊隊長成衝卻仿佛置身事外一般,並沒有隨便插嘴搭話。而是繼續捧著野戰口糧,大嚼著補充能量,時而抬起頭來,傾聽一兩句。
飛龍看了看身旁的成衝,仿佛得勝似的笑了笑,接著對著猛虎說道:“虧你還能想到這一層。既然你也知道,猴子國跟咱們國家沒有什麼血海深仇,而且他們出兵的時候,也有所忌憚,並沒有光明正大地打出自己的旗號。從這裏就完全可以看得出來,他們跟倭寇鬼子不一樣。沒有必要非得跟他們麵對麵硬碰硬的血戰,用孤鷹之前的話兒來說,猴子國是一個值得咱們爭取的對象。咱們犯不著將一個已經畏懼咱們的敵人,非得生生逼成咱們的對手吧?你說呢?”
飛龍的這番話兒說完,猛虎語塞,一時回答不上來,而是抬起頭來,將求救般的目光轉移到成衝的身上,希望從他那裏得到一星半點的支持。同時,嘴裏不甘地說道:“你,你這是一廂情願地自以為是……你的這番高論,我可不敢苟同……孤鷹,你倒是說句話兒呀?”
成衝依舊笑而不語,一副高深莫測,成竹在胸的模樣兒。
“回答不上來了吧?”飛龍幸災樂禍般地笑了起來,接著不依不饒地玩笑道:“回答不上來就對了。因為就你這種四肢發達,而頭腦簡單大頭兵,怎麼會懂得這其中的奧秘呢?你盡管放心好了,無論你怎麼犯渾,也無論你怎麼頭腦發熱,上級卻絕對不會犯渾,更不會頭腦發熱。所以,你說的繼續出境追擊,在上級那裏根本就不成立。如果不信,咱們可以打賭,在這裏,孤鷹可以給咱們倆作證。”
飛龍說罷,目光同樣轉向了一旁的成衝。
不甘自己處於下風的猛虎,衝飛龍白了一眼,故作鎮定地反問道:“那你說上級會做出什麼樣的抉擇呢?打賭就打賭,誰怕誰呀?”
“好了,什麼打賭不打賭的,都別瞎扯淡了,咱們還是說說正事兒吧!”見眼前的兩名小組組長已經開始置氣般的抬杠了,成衝連忙出麵調停:“其實你們兩人都分析得有道理。入境作戰也並非完全不可能,就看上級是怎麼抉擇了,也就是說,上級會站在全局的高度,權衡各種利弊,如果有需要和必要,咱們入猴子國的國境線作戰,也並非不可能。咱們是軍人,以服從上級的命令為天職,無論入不入境作戰,咱們都必須無條件地做好隨時出擊的準備。”
不等兩人回話,成衝接著說道:“猴子國也確實是咱們可以爭取到的對象,畢竟他們國家跟咱們國家領土相連,是近鄰。而在背後偷偷支持他們的勢力和國家,卻未必就跟猴子國的國土相連。他們犯不著冒著徹底得罪一個強大鄰居的危險,而去充當別人的炮灰,你們說對不對?權衡各種利弊之後,我相信,猴子國的決策層,會做出一個明智的選擇,隻要他們的決策層還有腦子的話。”
“什麼意思呢?”沒有停頓,成衝接著說道:“也就是說,這時候關鍵看猴子國的態度了,如果他們不再與咱們對立,或者直接站在我們這一邊,那我們就根本沒有出境作戰的必要。而如果他們冥頑不靈,繼續癡迷不悟,那咱們出境作戰,也絕不是完全不可能,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