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拿著也是著實沒辦法了,最後還是隻能答應了:“好吧,聽你的。”
下車後。
經紀人一直緊跟著越海,當經過公安局門口時。越海奮不顧身的推開了經紀人,一個勁的往公安局內跑去。
經紀人看著越海如此大的反應也是嚇壞了。站在原地的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著自家的藝人已經跑到人影都沒了。
……
越海來到前台:“我要報案!”
前台警官立即站起身,拿著筆正打算做筆記:“您詳細一點說。”
越海搖頭:“來不及了,我要找你們這的一個叫陸秦的警官,哦,或者叫顧南譯的警官。”
前台眼珠子晃了一圈,有點懵逼:“顧南譯?您是在說顧教授吧?他……不是我們這的警官,不過您要找他們的話恐怕不行哦,他們現在在出外勤,還不再局裏。”
越海雙手放在前台上,身體往前台那方傾了過去:“拜托您,告訴我他們現在在哪裏?我真的有很急的事要告訴他們!”
就當前台還沒回應。
身後,夏奕雲就走了過來:“小夥子,你急著找他們兩個,是不是為了夏棉的案子?”
越海轉身,臉上寫滿了驚喜:“夏棉?我不認識什麼夏棉,我隻認識夏晗。”
夏奕雲站在他的麵前,點了點頭:“對夏棉就是夏晗,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人。”
越海皺眉:“前輩,您認識姐姐?”
夏奕雲:“我是她的父親。既然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人那就好辦了。走吧,我和你一塊去見陸秦還有南譯。”
越海完全摸不清頭腦。
而他就這麼糊裏糊塗的被夏奕雲給拉走了。
……
組織裏,夏棉看著暈倒在床上的賀雲帆。她下了床,剛準備給他蓋上棉被時,那正拉扯著棉被的手,忽地被一隻涼冰的手給緊緊地抓住了。
她的心一抽。
眸子簾上,對上那雙極具怒厄的眸子。
是的,這是賀雲帆的眼睛。他醒了!不,可以說他根本就沒有暈倒,剛才的一切全都是他裝的。
夏棉被嚇壞了。她以為自己已經得手了,就差成功還有很小一段距離時,賀雲帆卻給了她當頭一棒。
她顫抖的唇,殷紅的唇恐懼的都要發了紫:“你……為什麼會沒事?”不可能的啊,明明針已經穿透了他的皮膚,藥劑也明明貫穿了他的體內,可為什麼就沒事呢?
賀雲帆倏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那緊捏著夏棉的手,忽地用力一甩。將她嬌小孱弱的身軀,不帶絲毫憐憫的就甩到了床上。
那眼神別提多恐怖:“棉,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不是答應了你我會改了嗎?為什麼你還要背叛我?你知不知道,我這一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背叛!”
夏棉的雙腿蜷縮在床上,她是害怕和恐懼的。可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她也沒有辦法,隻好一個人壯起膽子去麵對著:“我沒有背叛你,隻是你犯下了太多的錯。就算你用這一生來彌補,也彌補不回那些無辜的生命。如果你真的痛改前非,你最好的歸宿……是監獄。”
賀雲帆紅著眼,已經徹底的被激怒了:“不!棉,你就是在為你的背叛找借口,你還是忘不了顧南譯。你為了他不惜背叛我。好,很好。你對顧南譯的愛,我算是一清二楚了。我倒是想要看看,顧南譯對你的愛又有多少!”
賀雲帆俯下、身,從身後拿出針,一步一步的朝著夏棉駛去。
夏棉看著那銳利的針頭,整個人嚇壞了。因為她並不知道裏麵的液體到底是什麼:“你……你又想做什麼!”
賀雲帆不說話,把針直接打入了夏棉的體內,待藥液完全貫穿了她的身體,他拔出針,俯下、身將她抱了起來:“你不是讓越海去找顧南譯來救你嗎?我到是想要看看,他會怎麼從我手中把你救出去。”
說著,他把她抱到了輪椅上。
坐下後,賀雲帆的目光看向了她手上的那枚鑽戒。藥效已經在她的體內發揮著作用,她知道這又是之前那個束縛著她,令她無法動彈的藥。
她坐在輪椅上。眼睜睜的看著賀雲帆將她手上的鑽戒拔了下來,拿在手中把玩:“這枚鑽戒很漂亮,你也很愛惜它。原本我並不打算把它收回來的,可是看你這麼喜歡顧南譯,我真恨不得現在就把這枚鑽戒碾碎!”
夏棉始終記得,顧南譯曾說過的那句話:如果有一天,戒指不再了,那就表示對他的愛,也沒有了。
她仰著頭,眼裏全是警告:“你要是敢把它碾碎,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賀雲帆把戒指放進了自己的兜裏,微微勾唇:“省省吧,接下來我會帶你去看一出好戲。”
說著,站到她的身後,推著輪椅就往另一個方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