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馬寧還腦補了一出高門小姐癡愛青梅竹馬的貼身護衛,卻因身份門第問題而被逼嫁與他人的狗血劇情。
“衡老板是不是一直都這般心狠手辣?一條人命居然說殺就殺,綺煙是個心善之人,可舍不得了。更何況,我的人什麼時候由衡老板你來做主了?”說到最後她語氣微微上揚,話裏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我……”衡馬寧愣住了,他沒想到謝綺煙是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主兒!不是換成其他女子,此時鄙人會忙不急的答應,看來這個女人果真是個狠角色。
“夠了!衡老板難道不知道殺人永遠都是最低級的手段嗎?我需要個丈夫,那他就得活著。我愛的人是誰自己清楚就好。其他的事情就不勞煩衡老板操心了!殺人可是造孽,手上的鮮血沾多了可不好。衡老板閑事可以去寺廟裏多上柱香,拜拜菩薩佛祖,死後才不會墮入阿鼻地獄。”
謝綺煙這副妖豔賤·貨的模樣,真是氣死人不償命。她這話就明晃晃的認下了衡老板所說的一切,衡馬寧也不介意她的態度,興奮於他抓到了謝綺煙的秘密,覺得日後對自己肯定有用。
謝綺煙也不等他回話,就又自顧自的回了宴席上。她本想出去透透氣,卻沒想到那也是個坑,她還是在這裏老老實實的熬到散席吧!
太子也沒問她去哪裏,依舊十分殷勤的給她布菜。太子對她真的是用盡了所有的耐心,從來沒有女人人能夠讓他做到如此地步。
“謝夫人國色天香,想必才藝也是一絕!謝公子得此佳人伴隨左右,果真是豔福不淺。”
酒過三巡,有些上頭的商人就不知五六的亂調侃起來了。他們都不知道謝綺煙的底細,衡馬寧還沒來得及和他們說。現在衡馬寧也不知道去哪裏了,也就沒人阻止他們這犯蠢的行為。
“大膽!本……少爺的夫人也是你們能夠褻瀆的?”太子十分生氣,尤其是那些男人眼裏流露出來的貪婪。這個女人終將會是他的,別人的覬覦或是欲望都會是在他這裏都是一種挑釁。
“公子莫要生氣,他們都是一些俗人,粗鄙慣了,不知何為禮儀,公子若是與他們計較,反倒是失了公子的風骨。”
一個官員背後都在發涼的上來諫言。其實他也不想上來的,但奈何剛剛那個不知所謂就開口的蠢貨就是他嫡親嫡親的小舅子!他又有些懼內,當真讓小舅子被罰了,他家的那個母老虎又要鬧翻天了。
“你這是在教本公子做人嗎?”太子一個威懾的眼神過來,那官員立馬跪了下來。
謝綺煙一見這事情發展不太對勁就立馬出來打圓場。太子平時被人供著哄著習慣了,如今演不到一天就要露餡,真是苦了謝綺煙要一直在他屁股後麵救場。
“你莫要與他們置氣,如今是在外邊,不比在家裏那般可任由你耀武揚威。大人快些起來吧!我們也隻不過是些靠父輩庇佑的小子,大人不必如此的。我門二人破壞了大家的雅致我來獻上一曲陪個不是!”
謝綺煙托管家去準備一把琵琶,她我也拿得出手的樂器就是琵琶了,而且就一曲《十麵埋伏》彈得最為嫻熟,其餘的曲子若是遇到了行家那就是班門弄斧。
謝綺煙對於演奏沒有什麼排斥心理,她不覺得把美好的東西帶給其他人是一種貶低自我的表現。音樂和藝術是共通的,它們都是記錄一個時代的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