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既然係統之前都說了支線任務將會在那裏展開,那就說明這件事必定和那裏出現的人脫不了關係。
而那時出現在那裏的一共就隻有三個人,那個救自己離開的是晏瑾毓的人,可以暫時排除。那麼剩下的就隻有那個白衣男子以及趙錢了。
那白衣男子的身份難以確定,但之前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她卻是聽到了一些。什麼銀子埋在地下,模仿筆跡之類的……
這些隻言片語之間,難道和晏瑾毓被陷害入獄這件事有什麼聯係嗎?
餘小鯉煩躁地踱著步子,在房間裏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後額角都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她也沒有想出這其中的關竅,隻好伸手去推開窗子,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一些。
然而這窗子才剛剛推開,就聽一陣破空聲朝他麵門而來,聲音越來越近。
餘小鯉雖然不懂功夫,但反應力好在還算是快,隨即便連忙向旁撤開身子,隨後隻見一枚梅花形的暗標閃著銀亮的寒光從窗口猛地射了進來,將一封書信釘在窗口正對著的那根柱子上。
餘小鯉頓時看傻了眼,她從前也就隻從武俠上以及電視劇上看到過這種場麵,沒想到飛鏢送信這一招還真的存在。隻不過這令人猝不及防的一招也實在太嚇人了些,剛才若不是她躲的及時,隻怕這封信此刻就釘在她的腦門上了。
這樣想想,還真是心有餘悸。
她默默咽了口口水,手腳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等了片刻,見的確沒有後招,於是連忙躲到窗戶後麵,猛地一推,將窗子牢牢合上。
“呼……”
她一邊摸著自己的胸口順氣,一邊試探的走向那柱子前,本想伸手將那信取下來,但想了想,萬一這飛鏢上淬了毒可怎麼辦?
於是她靈機一動,從懷中掏出自己的手絹,就這麼包著將那飛鏢硬生生拔了下來。
要說拔這飛鏢的過程可真是不容易,這飛鏢的前端已經大半沒入了這柱子當中,她愣是使出了渾身力氣,咬著牙才將它取下來。不僅那信被穿透了,就連那柱子上也留下了明顯的一個坑。
餘小鯉嘖嘖稱歎了兩聲,隨即連忙閃身離開那個地方,原本想找個三麵都是牆的地方躲起來,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拔步床上。
於是她就這麼神秘兮兮地捧著燭火,鑽進了床帳當中,又神秘兮兮的打開那封信,心中莫名升起一種探秘尋寶的隱秘感覺。
這種感覺使她更加迫切的想知道這封信中的內容是什麼。然而當她看見第一行字的時候,頓時就傻了眼。
這字……分明就是晏瑾毓的字啊……可這內容……
“東郊思竹巷,11戶,雲。”
東郊思竹巷?這聽上去倒像是個地名,這11戶她也能理解,隻是這“雲”指的是什麼?莫非是人的姓氏,還是其他什麼其他暗示?
可晏瑾毓現在分明身在大理寺監牢當中,怎麼可能寫下這張紙條,並且以這樣的方式給她?況且自己才剛剛去監獄裏探望過他,若是他真的有什麼想要傳達給自己的,為何不直接遞給自己?更何況,她不相信晏瑾毓會用如此不顧惜她的方式將飛鏢投擲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