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子還沒滿周歲,隻因其母李妃有李氏母族,他們想把太子抬上當個傀儡,日後操控燕國罷了。”
晏瑾毓淡淡說,就這幾天的時間,他已經查清了如今朝野上下的情況。
朝勢什麼的,在沒有係統的情況下,餘小鯉就了解得不太清楚了。
以前畢竟是有係統暗中指揮,現在隻能靠她自己,可她整天待在後宮裏,哪裏會知道朝上的這些事情。
“那你打算怎麼鏟除他們?”她問。
晏瑾毓默了默,眼閃異光,“拉攏封玉即可。”
“容易嗎?”
“不容易。”
“要不要我幫忙?比如遊說遊說這個什麼封玉。”餘小鯉積極地說。
她的口才還是不錯的。
晏瑾毓挑眉,看著她興致勃勃的樣子,不由得想逗逗她,“你?行嗎?”
積極的表情一僵,餘小鯉不滿的瞪了過去,“你居然敢小看我!”
“你能怎樣?”
“我……”餘小鯉臉一跨,直接推開他,“我不理你了。”
見她鼓著的腮幫子,晏瑾毓不由好笑,但也主動道歉,“是我說錯了話,你當然行。”
“哼。”
居然瞧不起她,太過分了,他也不想想,當時幫他坐上皇位的人是誰。
輕歎了口氣,晏瑾毓抱住了她,發出低沉卻讓人無比安心的聲音。
“你什麼也不用做,你隻需待在這西玉宮裏,等著我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好,帶你回家就行。”
餘小鯉哼哼兩下,對於他這種把所有事情都攬在身上的行為感到不滿。
“夫妻本是同齡鳥,大難臨頭……不對不對!”
“夫妻有難本該相互扶持,你卻全攬了。”
她多心疼,她不想讓他一個人受罪。
晏瑾毓摸著她的發,輕笑一聲,“現在這燕國朝廷可比你我之前的局勢混亂太多,現在我這身份卑賤,本就自身難保,你要是出事了,我可保不了你。”
就如白日那番境遇。
“所以,聽話。”他目光暗了暗,神色異樣的認真。
他再也不想看到她倒在他麵前的畫麵。
“不要。”
“聽話。”
“不……唔!”
既然這麼不乖,他會用他獨有的辦法,讓她乖乖聽話。
……
又過幾日,餘小鯉耐不住晏瑾毓的折磨,終是答應了他少摻合,但待在西玉宮實在無聊,好在每天晚上晏瑾毓都會給她帶來一些新奇的小玩意。
“幾日後便是宮宴,陛下賜了宮宴所穿的服飾,才人得去衣局取回來。”宮女不耐煩地站在她麵前說。
“叫人送到西玉宮不行嗎?”
餘小鯉捧著書懶懶散散地靠在床上看,絲毫不想動彈。
“人?你莫不是忘了,整個西玉宮除了我,沒個人願意伺候你?”宮女嘲諷著她。
餘小鯉白了她一眼,“你要是不願意伺候,離開就是了,我又不攔著你。”
這語氣和說話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宮女才是她的主子呢。
宮女被這話一塞,無話反駁,隻能暗自憋著悶氣。
“行了,隨我去衣局。”
餘小鯉懶散起身隨意打扮了兩下,帶著宮女便出去了。
拿回衣裳首飾的路上,她把東西都塞給了宮女,自己走在前頭。
“快點,走得真慢,我不等你了。”
她回頭看到宮女那恨恨的眼神,笑了笑。
這宮女就是再不服氣,也不是主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