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兒走到外麵的大堂,看到外麵的商鞅跟卓瑪,然後她朝著微微一福說:“救命之恩莫敢忘,臻兒一定銘記於心。”
商鞅擺了擺手,臉上依舊掛著那副淡淡的微笑回答:“不必,舉手之勞而已,況且救你的人是卓瑪。”
卓瑪站在商鞅的身邊,依舊不怕生的笑著,一副我是她的救命人人的模樣。
白鏡倒是走出一步,看著卓瑪說:“感謝你救了我妹妹。”
“沒關係,怎麼你們老謝來謝去的,我喜歡仙女姐姐,救她本來就是應該的。”卓瑪看著白鏡,剛才那個仙女姐姐的父親也謝了他們,怎麼這人又謝啊。
白鏡朝著商鞅拱了一下手,”這份恩,我記著了,我白鏡說到做到。“
商鞅也朝著白鏡回了一個禮,然後說:“雖然我的醫術不才,但是令妹應該無大礙,隻是身體受寒虧損有些嚴重,要好好養一番才是。”
“這個自然。”白鏡回答道,看到白臻兒消瘦的模樣,就知道她受了不少的苦頭。
白老爺這時候開口說到:“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改日再登門拜訪。”
“無妨,白老爺慢走。”商鞅走出幾步,目送著白臻兒上馬車。
白臻兒坐上馬車後,然後掀開簾子,看到負手而立站在門口的商鞅,雖然他的表情依舊是溫溫和和的模樣,但是她能夠感覺到,這跟之前他麵對卓瑪的時候的微笑,是不一樣的。
雖然這個人看似沒有架子,可是性子冷清,也始終都保持著距離,不會輕易跟人交心。
估計是看在她年紀小,然後跟卓瑪合得來,那人才這麼對待自己的吧。白臻兒看著那個慢慢消失在視線裏的人影,心中突然冒出了一種叫做不舍的心緒。
最終,她放下了簾子。靠在嬤嬤弄好的軟和的靠枕上麵,然後閉著眼睛理清腦子裏麵的頭緒。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然與之。
她欠下的,她還;欠她的,她也不會客氣。
——
馬車到白府後,秦嬤嬤扶著白臻兒下馬車。
進了院子,然後遠遠的看到白夫人憔悴的坐在大堂裏麵,白臻兒喉嚨突然一哽咽,看著白夫人說不出話。
白夫人放下茶杯,看到白臻兒後紅著眼眶伸出手:“臻姐兒,我的臻姐兒。”
“母親,是臻姐兒讓母親擔心了。”她緊緊拉著白夫人的手。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白夫人此刻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這時候嬤嬤上前低聲說話:“夫人,王府的太醫過來了。”
“對對對,看我差點忘記了。”白夫人這時候才想起來,“臻姐兒趕快回院子,然後讓太醫好好給你看看。”
“好。”雖然她很想說沒事,但是看著白夫人殷切的臉龐,她怎麼都說不出拒絕的話語。
短暫的相處後,白夫人領著白臻兒往她的院子走去。而這邊的白老爺則是領著白鏡到了書房,至於具體說了些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回到院子,白夫人這也發現白臻兒身邊的額葉子不在了,她看著白臻兒說:“你那丫鬟呢?”
“我們中途失散了。”
看到白臻兒並不好看的臉色,白夫人此刻有何沒再多言,一切等到她身體好些再說。
回到內屋裏,由著嬤嬤給她換了衣服,然後靜靜的呆在屋子裏麵,等著那位從安陽王府裏麵請來的太醫。
不一會兒那位老太醫就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一進屋後,白夫人就上前對著那太醫說:“還請太醫費心了。”
“恩。”太醫慈祥的點了點頭,然後坐定後就開始為白臻兒診脈。
眯著眼,思考了良久後,那位太醫這才收回了手,然看著白夫人恩說:“令千金隻是落水受寒,還受了點驚嚇,手上的傷口處理得也不錯,好好保養也沒事,她其餘的也並無大礙。夫人無需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