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計謀不成功,白臻兒包著眼淚,怯怯的看向白老爺,“爹爹。”聲音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她走到白老爺的身邊,伸出手也隻拉到了白老爺的衣袖,神情怯怯的,帶著委屈的說:“爹爹,我有認真學,但是沒有天賦。隻是在一次上課頂過嘴,父親你看,我的手指都有繭子了。臻兒沒有偷懶。”
反正話裏話外都是,那個老師不對,打自己的小報告。
“恩,待父親好好查一查這件事情,定不叫你受了委屈。”白遠拉住小女兒的手,看到嬌滴滴的手指上的痕跡,沒由得覺得那教習也太嚴厲了。
“走,現在我們去你母親那邊。”白遠拉著她往一邊走。
“不去,我要去書房,臻兒喜歡看書,臻兒擅長這個。”
看著小女兒耍脾氣的模樣,白老爺無奈的放開了手。知道她這是在耍性子,不肯去見白夫人。
“走,大哥帶你過去。”白鏡便拉著白臻兒,往書房走去。
一高一矮的人並排走在走廊上麵。
白鏡順手拍了拍她的頭發,“鬼機靈,不想上課,也不用找這種借口,一看就看出來了。”
“我記得,大哥以前逃課,還不是被抓回去了。”
“這會兒還說起我來了是吧?”
“大哥,之前還差點把我的饕餮弄死了呢。”
這話是說到點子上了,白家大爺被堵得無話可說。得,這個丫頭一向是牙尖嘴利。
搬過去了一個救兵,白臻兒心安理得的在書房裏麵貓著。終於借助這個機會,好好的任性了一把。感覺還不錯呢。
其實她這般做,隻是為了證明她的平庸,從秦姑姑口中傳出她的無才,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畢竟皇宮那個地方,捧殺這種東西她司空見慣。出頭早的,總是死得最快的。更何況是她這種沒有後台的人,死了連屍體恐怕都留不住。
果然不出所料。經過白老爺這麼一去。果然她那些不擅長的課程都沒有了。最後隻留下了作畫,下棋,跟刺繡。
一箭雙雕。既沒了那麼多的課程,又達到了平庸的目的。
——
話說這頭,白家大哥出門去調查秦朧的事情了。
因為白家大哥這次回來帶回來了一個消息,就是關於秦朧的消息。自從上次花燈樓一別。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麵。
白鏡說他在書院裏麵遇到了秦朧,秦朧女扮男裝在書院的廚房打雜。要不是白鏡跟楊晨被罰沒飯吃。他們兩個跑到廚房吃東西,還不知道秦朧在那裏呢。
因為是舊識,所以談了幾句,知曉了秦朧是因為什麼事情躲在了書院。但是具體是什麼事情。秦朧卻始終不肯告之。
白臻兒歎了口氣,等著白家大哥帶消息回來。那個言語奇怪的女子,不知道怎麼的。那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始終讓她放不下。
天氣已經漸漸的轉涼了。在亭子裏呆了一會兒後,經過嬤嬤的再三提醒,她才起身朝著自己的院子而去。
最近有些無聊,柳院那邊,因為白臻兒自己送過去的燕窩,白老爺親自下令那邊的吃食單獨讓人做,旁的人一律不得經手。所以呂姨娘那邊也恢複了以往的平靜,就連葉子的母親也變得安分了一些。
繁重的課程,也因為自己的吵鬧,也減輕了許多。現在她扮演的就是一個開始有些叛逆的小女孩。
回到自己的院子,看到小紫在屋裏麵認真的刺繡,前些日子為了讓閑著心慌的小紫找點事情做,所以她刺繡的作業全部都交給了小紫來幫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