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條小路的另外一條岔路是通往呂姨娘的院子,走到岔路口,白臻兒抬眸看了一眼那邊的小院。
自從經曆上次呂姨娘的陷害事件,呂姨娘就變得沉寂了不少。後來自從白夫人懷孕後,呂姨娘就徹底的恢複了以往的小透明狀。
看了幾眼,她了無興趣的轉過眼。
但是沒走幾步,白臻兒就停下了腳,轉過身看向那岔路口。如果她剛才沒看錯,那院子裏麵出來了一個人,看身形是一個男子。
男子怎麼會出入這呂姨娘的院子?
現在府中的人幾乎都不會涉足那邊的地方,畢竟下人也是很有眼色,知道該如何討好主子。這呂姨娘算是徹底失寵了。
白臻兒眸色不明的站在原地,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果然沒過多久,就從那小路中走出來一個人。
走出來的人,是一個三十左右的中年男子,麵容帶著一股讀書人的氣息。隻是麵容陌生,她從未見過,至少是在這府中沒有見過。
白臻兒當即厲聲對著那人嗬斥道:“你是何人,為何擅自出入內院?”
那人本來毫無防備的走了出來,先前也沒想到這裏會有人,更沒有想到對麵的人直接就對著他吼了出來。
不過到底是大管家,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他不慌不忙的整理了一番表情說:“我是老太太那邊的管家福生,今日剛到府中,來這邊是因為不慎迷了路。”
管家?不是說是福伯麼?那麵前的這個年輕的男子是怎麼來的?
並且,隨隨便便迷個路就到了這裏來了。這個管家還是真會說話。不過礙著是從老家那邊過來的管家,白臻兒沒有繼續嗬斥。
不過。白臻兒當下也不給什麼好臉色,直接說:“原來是管家,那邊是府中姨娘居住的地方,男子隨意出入,著實不好。剛才是誰帶領管家的,叫本小姐知道了定讓他吃不了什麼好果子,居然這麼玩忽職守。”
管家沒有想到出來居然遇到了人。看樣子應該是個主子。說不定還是那白家大小姐。早先他專門打發走了那個小廝,這會兒是找不到人的。
想到這裏,福生微微低著頭說:“原是我自己走散了的。怪不著那小廝。大小姐仁慈,要怪就怪我好了。”
“管家說笑了,如何也怪不到管家的身上。既然管家為那個東西說情,那今日之事就罷了。我聽說今日來的人是福伯。不知道跟管家是什麼關係?”
“大小姐真是菩薩心腸。福伯是我父親。原是父親年紀大了,所以老太太讓我陪著過來。”管家說了一句。
看著白臻兒的架勢。管家當即就確定這定是白家大小姐無疑了。隻是跟傳聞中倒是有些不同。
當即福生頓了頓又說:“剛才無意中走到了那邊的地方,看外觀著實沒想到是姨娘居住的地方。遠遠一看還以為是荒蕪了的地方。”
喲,這管家說的,這是來打抱不平的了。
白臻兒當即一笑說:“治家不嚴。讓管家見笑了。最近因為母親懷孕後,著實無法分心太多在這些瑣事上麵。以後若是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管家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