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巧了,她們收拾了這凶惡的熊瞎子後,在下山的途中遇到了二蛋跟二蛋他爹,那父子兩個也是過來打獵的。因為山上熊瞎子襲擊人,所以有好些日子沒上山,這大雪又要來臨,父子兩就想冒險出來看看。
認識二蛋也是因為她們無意中救過上山打獵的二蛋爹,這一來二去就熟了些。
二蛋跟二蛋爹抬著那熊瞎子,二蛋邊走邊說:“朧姐姐,這次真要感謝你們為民除害勒,這熊瞎子傷了不少獵戶,大家都不敢上上打獵了。”
“其實,我們姐妹兩個遇到這熊瞎子的時候,這熊瞎子不知道被誰的捕獸夾傷到了,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麼輕鬆。”白臻兒在後麵補充道,這深藏不露,一向是她們的保命法則。
好在二蛋單純,二蛋爹也不笨,這些事情一直也沒傳出去。
二蛋爹說:“你們就到我們家住幾天,等到大雪過後,我再叫幾個人給你們補上房頂。這熊瞎子咱們不能白拿。”
“二蛋叔,到了外麵可別說這熊瞎子是我們打的。”
“知道,叔知道。”二蛋爹回答到,世間險惡,女扮男裝的兩姐妹也不容易,況且還救過自己的命,他不會到處亂說的。
於是她們便在二蛋家住了下來,二蛋還有一個參軍的哥哥,一個出嫁的姐姐。二蛋爹平素靠著打獵為生,閑時到鎮上找苦工做做。
“二蛋,走,我們去捕魚。然後給你二姐補身子。”秦朧覺得閑著也不是個事情,在這裏她也無法修煉。
“冬天也可以捕魚麼?魚不好捉的。”二蛋如此認為。
“這你就不用管了,河在哪兒。帶我去看看。臻臻去不去?”
“不去,你去吧。我教二蛋娘學點簡單的刺繡。”白臻兒發現這裏的刺繡還能夠賺幾個銅板,既然受了人家的恩情,自然要做些事情。
二蛋娘在一旁開口:“二蛋,你看著點你朧哥哥,別惹事聽到沒有?”二蛋娘知道兩姐妹的身份,但是對外也是三緘其口。
“知道了娘。”說著話二蛋就被秦朧拉著到外麵去了。看著行為。也看不出秦朧渾身上下哪點有女子的樣子?
二蛋娘笑著回頭說:“臻臻,麻煩你了。”
“這算什麼,嬸子說這些客氣話。”白臻兒拿起手裏的帕子。邊說,邊示範,“其實也不是特別的難,嬸子有基礎很好學。我教些簡單的針法給嬸子。”
“臻臻再給嬸子描些圖案成不,到時候嬸子好有個照看的東西。”
“沒問題嬸子。”這簡單的花樣。對於她來說沒什麼難的,在山上的日子,她也做過縫補的事情。
二蛋娘看看了眼外麵,然後聲音放低了說:“妹紙。嬸子也不見外了,你們姐妹也到了年紀,有沒有想過以後咋辦?”
白臻兒的手一頓。低頭像是不好意思一般說:“嬸子,你問這些幹什麼。”
“不要不好意思。嬸子這是擔心你們,師傅也不在家,女兒家還是嫁人在是正經的歸宿。”
二蛋娘說到了這裏,白臻兒已經預料到了後麵,二蛋娘的話了,無非就是哪個村子又誰誰家好。反正就是媒婆的模式啟動,白臻兒硬扛著邊刺繡,邊聽著。
若是換做秦朧在這裏的話,肯定又會說,女人最好二十嫁人才好,嫁的早了什麼身體發育不完好啥的。秦朧的話聽得多了,她從最初的臉紅到現在的免疫,所以二蛋娘的話對她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晚上,秦朧跟二蛋一人提了幾條大魚回來,二蛋手裏還拿著賣魚的錢。二蛋臉都笑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