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我放棄那是不可能的,這件事也許到最後不會發展得太過惡劣。若是那背後的是是皇親國戚,那必定參與了黨派之爭,這時候是不會跟白家撕破臉皮的,所以他那邊會讓本家的人過來跟我們和解。”
從白臻兒口中聽過黨派之爭後,商鞅的眼中便閃過一絲驚訝,他看著麵前的女子,神情莫名。
“但是,若不是的話。那麼就隻能夠證明,背後的人不是皇家的人。那這件事就好辦的多了,直接用權勢壓過去就可以了。再不濟,這邊還有東廠,我就不信本家沒做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
“你可知,涉及到了東廠,你們家也會被波及。”
“那自然有不被波及的辦法,我父親當初本就是太皇太後的扶持的寒門一支。現在隸屬於皇上,若是本家步步緊逼非要找死的話,那就怪不得任何人了。”說完話,白臻兒的嘴角露出冷冷的笑意,眼睛裏投射出寒意。
“不要想太多。”商鞅看到她露出那個模樣,從心底看著就不太順眼,他伸出手在她腦袋上麵拍了拍。
白臻兒捂住腦袋,瞪著那人,這人怎麼可以拍她的頭。
“明池,我說真的。在淮南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但是參與到這件事的人,也隻是本家的一些人,其餘那些住在後街的人都是無辜的。”
白臻兒抬頭看著商鞅的表情,她看了一會兒,然後低下頭說:“我知道了。”
“先養傷。”
“恩。”白臻兒此刻心情有些複雜,剛才說的那番言語,她這會兒想起來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這若是沒有商鞅及時提醒,說不定她就會忘記這一點,忘記還有無辜的人。
白臻兒走出屋門,她看了一眼前方的長廊,剛才的分析是她的慣常思維。舍去小局,隻為大局。這就是上位者的思考方式。若是一旦有了私心,那麼就會這樣罔顧那些無辜的人命。
她想了想再次歎了口氣,她剛才這分明就是在玩弄權術了。好在商鞅不會認為她真的會去實施,他也隻會認為自己是說說罷了。也是。閨閣兒女,如何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呢?
白臻兒雖然暫時不能回去,但是寫信還是可以的。當即她便寫了一封信回京城給白大太太報平安。然後便寫信到了安心那邊,讓著她們幫忙查探白家的消息,還有本家之前的來往消息。
雖然不能做什麼。但是總比事情發生了才想辦法要好,她要看看事情發展得怎麼樣了,這樣才能夠想後麵的事情要如何的安排。
——
等到安心這邊收到信件後已經是七日後了,她也聽說了白家的一些事情,因為白臻兒至今未歸,她便讓人聯係了白臻兒在府中留的心腹丫頭。結果才知道白臻兒在淮南遇到是險情,她這邊知道消息後,也是立馬就開始收集了關於白家的消息,她知道到時候白臻兒肯定會需要。
所以收到信件後,安心也是立刻讓人快馬加鞭的送到往了白臻兒住的地方。
這邊其實外人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外人就隻當做是本家的人找上了門,卻是跟京城的白家人鬧出了一些糾紛,具體的糾紛為了什麼,倒是什麼傳言都有。在安心看來,這傳言倒是一個都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