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奶嬤嬤在一旁說:“少夫人,可能小少爺是餓了。”
“餓了?”白臻兒當即解開衣服,然後小孩子下意識就探過頭含住了一邊,開始吸允。這個孩子生得怪,不肯吃奶娘的奶,幸好當初她還沒有吃回奶的藥。
商鞅回來進屋後看見的就是這一幕,年輕的妻子溫柔的抱著孩子哺乳,柔和的眉眼中都充滿了愛。
白臻兒看著孩子憋足勁兒吸奶的樣子,嘴角緩緩的勾起,原來這就是母子連心的感覺。孩子就是眼珠子,若是誰動了她的孩子,她必定要誰數倍奉還。
孩子胃口還小,隻吃了一邊飽了,隻是白臻兒是覺得她另外一邊還腫脹得慌。她將孩子遞給奶娘,伸手整理衣衫,還是覺得不舒服,便開口說:“給我拿一個碗過來。”
“拿碗做什麼?”商鞅這時候從簾子後走了進來,他先是上前看了眼孩子,孩子已經吃飽,開始困覺了。
奶娘抱著孩子去了隔間,安撫著孩子睡覺。
白臻兒當即鬧了一個大紅臉,她怎麼也說不出口,她用碗是做什麼。這時候小紫拿著一個小瓷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拿過來。”商鞅挑著眉看著小紫,他接過那巴掌大的小碗,轉過頭繼續看著白臻兒,“拿碗做什麼,娘子是餓了麼?”
這時候小紫已經的紅著臉跑出去了,這時候屋內就隻剩下了他們夫妻兩個了。
“沒事。”白臻兒深呼吸一口氣,然後伸手整理好了衣服,隻不過耳朵尖還是泛著紅。
“擠到碗中豈不是浪費了?”商鞅把玩著手裏的小碗,眼中帶著挪揄的看著白臻兒。白臻兒當即刷的一下臉紅了,他居然知道?
他居然知道這個,知道還這個故意問她?白臻兒當即瞪了一眼商鞅,這人是大夫知道這個也不足為奇。
商鞅慢慢走到她的身邊坐下,他的眼神此刻已經變得深邃,他掃了一眼那豐盈不少的地方,“是難受麼?讓我看看?”
“不用了。”白臻兒聲音像蚊子一般回答。
“臻臻。我是大夫。聽話。若是漲壞了怎麼辦?”商鞅嚴肅的看著白臻兒。
白臻兒抬眸,懷疑,真是會漲壞麼?
“還是。你是想讓別的讓大夫來看麼?”
聽了這話,白真兒下意識的搖搖頭,讓大夫來看,還不羞死了。
“那讓我看看總可以吧?我是你的丈夫。娘子。”商鞅的聲音變得低沉了起來。
白臻兒這時候也不知道如何思考了,然後就眼睜睜的看著麵前的伸手解開了她胸前的衣衫。然後露出了那潔白的豐盈,一點紅纓格外的顯眼。
“是哪邊?”商鞅聲音低沉,他的喉嚨動了動,然後不等白臻兒回答。便俯身到她的胸口,張嘴含住了一邊,嘴角模糊的說。“沒有,應該不是這邊。”說完話。他又換了一邊。
等到一邊的脹痛紓解後,白臻兒才回過頭來,她眼神羞愧就得看著那個貼在她胸口的腦袋,感情她又被他騙了。
還真是懷孕傻三年吶。
最後商鞅倒是喝了個半飽,他抬起頭時,嘴角還掛著一絲潔白,他伸出舌頭舔了個幹淨,聲音低沉眼神又危險的看著白臻兒說:“娘子,味道還不錯,你要不要嚐一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