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太陽已經升起老高,孫勝才揉著頭坐了起來,猛喝了幾口水,看著窗外的太陽,孫勝自語道:“最近真是越來越懶了,起床時間越來越晚,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說完,他放下杯子,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房間中的櫃子,挑選出了一件標注著姚錦兒的衣物,一邊把玩著,孫勝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淫笑,“姚錦兒,本公子遲早睡了你。”
就在他還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時,外麵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公子,你讓我查的事都查清了。”
聽見外麵的聲音,孫勝有些懊惱的將衣服放回了櫃子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恢複了平常翩翩公子的模樣後,才打開門,將自己的小跟班錢富貴放了進來。
錢富貴剛剛進入房間就急切的說道:“公子,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那個張康昨天根本就沒有來過丹房,甚至都沒有出過內務殿。”
“哦?看來我們昨天是被騙了。”孫勝不但沒生氣,反而笑了起來:“這倒是有點意思了。”他繼續說道:“張康這個人雖然我沒有和他打過幾次叫道,但是他的性格多少我還是了解一點了,不過是個小人物罷了,可是現在居然能想出這樣的辦法,這不太可能。”
“可是我剛剛打聽過了,內務殿之前的大多事務都搬到功勳殿後,內務殿的老人也大都離開了,現在的內務殿中隻有兩個人,一個是長老孫勝,另一個就是新來的雜役弟子,名字叫慕容帥。”這時,錢富貴才終於反應了過來,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公子你的意思是說昨天的事情是那個小小的雜役弟子的主意?”
“很有可能。”孫勝認真的分析道:“那個什麼慕容帥是上個月來的,而張康開始倒賣聚氣丹也是上個月才開始的,要是說兩者中沒有一點關係,我是不會信的。”
錢富貴毫不在乎地笑道:“要是這樣,這件事就簡單了,不管他們有什麼辦法,隻要我們暗中把這個慕容帥清理掉,自然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孫勝笑道:“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孫勝從書案上抽出一張紙,寫下了幾個字交給了錢富貴,吩咐道:“你去把這封信交給宇峰,他欠我一個人情,這件事就讓他去辦吧,這樣才不會牽扯到我們的身上。”
“還是公子想的周到。”說著,錢富貴拿起紙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晚上,司逸從金刀門外的一個小酒館中吃了飯,慢悠悠的向金刀門走去。
看著天上清冷的月色,司逸不禁自語道:“唉,雖然這裏很好,但是我還是覺得拜月山脈裏的生活更適合我,這裏似乎太安逸了。”
“如果你想追逐刺激,我滿足你。”
聽到這個聲音司逸汗毛都豎了起來,一個翻身躲過背後的攻擊,然後抽出追風槍反身一刺,一招回馬槍直取背後的出手的人。
鐺!
清脆的碰撞聲響徹整個街道,很多人的目光都聚焦了過來,前幾天才有兩個金刀門的弟子在酒館中被打了,現在又有一個穿著金刀門服飾的弟子被人挑戰,這不得不讓周圍的人產生了各種猜測,紛紛小聲討論起來。黑衣人皺了皺眉頭,“走,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再接著打。”
“好啊,我剛想活動一下筋骨,你就送上門來了。”司逸忍不住笑道。
“哼,有膽就跟我走。”黑衣人轉身向旁邊的街道中跑去,司逸無所謂的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等到司逸和黑衣人消失後,周圍的人討論的聲音更大了起來,一時間各種猜測滿天飛。街邊一個小酒館的二樓座位上,孫勝緊緊的抓著手中的酒杯,聽著周圍的客人的種種惡意的猜測,不禁罵道:“宇峰是修煉把自己練傻了嗎?怎麼會公然在街上出手?而且他可是已經煉體九重了,偷襲之下竟然被一個煉體六重的廢物擋住了,簡直是廢物。”
錢富貴倒是有些驚訝的說道:“公子,我倒是覺得這個慕容帥絕不像表麵上這麼簡單。”
“怎麼說?”
錢富貴分析道:“宇峰剛剛那一刀,無論是出手的時機還是技巧,都已經很完美了,但是即便如此,還是被這個小子輕鬆的躲了過去,而且還能抽出長槍反擊。依我看,這小子以前一定經曆過很多次的生死拚殺。”
“不管他是什麼神仙,今天都必須死。”孫勝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你在這裏盯著,看看那個小子到底死沒死,聚氣丹的生意,我們必須緊緊握在手裏,不能讓他人插足。”
“是。”
孫勝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施然離去。錢富貴則悠然的喝著酒等待最終的結果。
拜月城外的一個樹林中,司逸忍不住苦笑一聲:“你至於跑這麼遠嗎?一會兒回去我還要交入城費,這都是開銷啊。”
聽到這句話,宇峰的臉都黑了,“你不用想這個問題,因為你根本沒有回去的機會。”話音未落,他已經發動了攻擊。司逸現在表現出來的修為不過煉體六重,麵對黑衣人迎麵砍來的刀,司逸也不敢硬接,用長槍蕩開長刀,轉身一拳向黑衣人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