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炎之的好意,顯然並沒有引起玉笙簫的好感,反倒是讓玉碗瑤心生醋意,看向玉笙簫的眼神裏又多了一絲殺意。
“今天我們必須走。”玉笙簫冷冷地回答,語氣充滿了不容違抗的威勢,說話間還瞥了眼一旁的白炎之。
這個藍瀛國的太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留在玉府,她還怎麼去查她想查的事?而且,保證她的安全?他憑什麼?
鮮於景華的目光微微一凝,冷冷盯著一旁的白炎之,對於這個被玉笙簫退了婚的太子爺,他心裏是一萬個看不起。
不過看到他此時的表現和剛才說的話,鮮於景華心裏就升騰起一股怒意,這家夥難道又想打玉笙簫的主意?
靠之。
鮮於景華慢步走到白炎之麵前停住腳步,他比白炎之稍高一些,因此可以以居高臨下的目光盯著他的臉。
冷漠,不屑,高貴的恣肆的盯著白炎之:“玉笙蕭的安全,用不著你的保證,她說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做過。想要留住她,除非你們有真憑實據。”
看著鮮於景華高大的身影與壓倒白炎之的氣勢站在那裏,又說出這翻讓白炎之出不得聲的話來,玉笙蕭嘴角微彎,對著鮮於景華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景華說的對,我沒有做過那些事,自然不必害怕你們,也不可能讓你們隨意將我囚禁在玉府裏。”
鮮於景華說完,已經從容的轉身,站到了玉笙蕭身邊,一來一去,如雲起雲退一般自然,那表現出來的氣勢,完全將白炎之比了下去。
當鮮於景華走到玉笙蕭身邊時,白炎之還有些微怔的坐在原處,一動不動的瞪著他,麵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計算玉宛瑤再傻,再笨,此時她也發覺了白炎之對玉笙簫的異樣,氣得渾身發抖,心裏一陣煎熬。
這怎麼可能?白炎之明明不喜歡玉笙蕭的,他喜歡的是我。
但是今日白炎之見到玉笙簫後的表現,讓玉碗瑤總算是看清了白炎之對玉笙簫的感情,他根本就沒有放下,他還一直記著這個女人。
玉碗瑤雙手緊握著,長長的手指掐入肉裏,幾乎出血了,她都沒有察覺到一絲疼痛,隻沉著聲對白炎之道:“太子,既然玉笙蕭說這事是玉府的事,那麼就讓各位長輩來決定吧。”
今天無論如何,她一定要解決玉笙簫這個麻煩。
“哼…”白炎之冷哼了一聲,十分不滿玉宛瑤總是以自己是他的什麼人似的感覺來說話。但是現在他也看出來,玉笙蕭絕對不會買他的賬,他也就順坡下驢,收回視線,陰悶著一股氣,坐在那裏。
玉笙蕭心中冷笑的看著這一男一女,果然物以類聚,玉宛瑤與白炎之兩人,都有著相似的陰險狡猾。
“也不必讓長輩們說話,要說什麼,等到柳夫人回來,我自然會再次出現。現在,請你們讓一條路,我要離開。”玉笙蕭環視了一周,淡漠的開口。
她話音一落,就要轉身離開,那個穿著黑衣的三長老再次出手,揮出一掌,一股強大玄氣直接擋在了玉笙簫的麵前。
麵對強大的玄氣威勢,玉笙簫眉頭微微一皺,心裏一凜,沒想到這些難得出現的老家夥,都是玄師級別的高手。這玉府難怪能在藍瀛國擁有如此地位。
看到三長老出手,一旁的鮮於景華唇角一勾,身影一閃,神情淡淡地催動起體內的玄氣,對著三長老攻了過去。
“大膽!”三長老一聲怒吼,沒想到鮮於景華這個小輩竟然敢對他出手,心裏一陣暴怒。
看到三長老被鮮於景華一掌擊退,玉笙簫也隻是微微一笑。
“我已經說過,我還會再來,各位長輩,我不想與你們為敵,請不要逼我出手。”玉笙蕭轉過身,掃視眾人一眼,頭也不回地離開。
對於這些玉府的老家夥,她還真沒有一點興趣。
見她如此不將自己放在眼裏,三長老猛然沉下的臉,身形一動,以極快的速度移到玉笙蕭麵前來。
什麼意思?真的要動手了?
玉笙蕭如水的眸子閃過一抹冷光,三長老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已經激怒了她。
催動體內的玄氣,手掌握著火焰劍,冷冽的眸光緊緊盯著三長老,一臉肅然。
“大家都冷靜一點!”其中一個長輩眼看就要打起來,於是急忙開口喝道。
就在這個時候,角落出來一個仆人偷偷摸摸地走到玉宛瑤身邊,附在她耳邊說了句話後,在旁人沒有注意的時候離開了大廳。
“母親知道玉笙蕭與鮮於景華到了?那兩個人抓到了?”此時的玉宛瑤心裏一陣驚喜,剛才仆人帶來了一個好信息。
太好了,娘親已經抓到了那兩個與玉笙蕭和鮮於景華關係匪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