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玫這話一出,眼前的少年就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秦雨玫,一手就抓過她的衣襟,一手輕輕揮著,似乎是在為等一下的打鬥做準備,沉著聲音說道:“什麼?你竟敢如此搬弄是非,看來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了,來來來,看本大爺怎麼打你。”
說著正要動手,秦雨玫又豈是那種任人宰割之人,隻見她一個跳躍就從少年的手中掙脫了出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淡淡撇了這個少年一眼,眼中帶著一絲不悅:“我說,這位大爺,我好想沒有對你怎麼樣吧,倒是你,一來就對我拳打腳踢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真是可惜了這身皮囊,想要收拾我,你還早了個一百年呢。”
沒想到之前還一副弱女子一般的秦雨玫竟說出這麼一番話,這讓他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隨後嘴角輕輕勾起:“嗬,我就說,能夠看到我的光芒的,必定不是什麼池中之物,想要拿到我的力量,想都別想!”
說罷,他背後發出了一陣怪聲,隻見一雙透明的翅膀慢慢從他的背後延伸了出來,手中慢慢多出了一把權杖,那權杖上麵環繞著幾個綠色的珠子,透著幽幽的光芒,看上去無比神秘。
那墨綠色的瞳孔越發明亮,就宛如天上墜落的星星一般,這讓秦雨玫暗道不好,眼前這個少年的玄氣階級竟然一直在飆升,從剛剛的毫無戰鬥力變成她窺探不到的階級,這是何等的力量。
還沒等秦雨玫來得及感歎這少年的厲害,那長著翅膀的前麵就朝著她襲了過來,此時秦雨玫知道已經來不及了,一個側身往後麵退了回去,卻還是被那少年劃到了手臂。
隻見她白皙的手臂硬是被前麵手中的權杖劃出一道傷痕,這個傷口讓她倒吸了一口氣,連忙捂住不停冒血,伸手迅速點了一下手上的穴道,見手上的血液停止流動,這才舒了一口氣。
在她療傷的這段時間,少年並沒有朝她襲過來,而是一臉驚訝地看著手中的權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如果秦雨玫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少年剛剛泛著光芒的權杖,光芒竟暗淡了不少。
等了許久,那少年卻一點都沒有想要繼續打的意思,隻是愣愣地看著自己手中的權杖,這讓秦雨玫的眉頭緊緊皺了一下,沉著聲音問道:“喂,你還打不打?”
可是這少年並沒有回答她的意思,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手中的權杖,嘴中喃喃說道:“怎麼會這樣。”
“神經病。”看了許久,見少年並沒有搭理她的意思,秦雨玫不免朝著少年拋了一個白眼,轉身就往後麵走去,本來還以為是什麼寶物,誰知竟是一個神經不正常的少年,出門不利,晦氣!
“等等。”還沒等秦雨玫走遠,少年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了過來,這道聲音讓秦雨玫的腳步一頓,有些無奈地伸手撫了撫額頭,並沒有轉身的意思,隻是輕輕地向少年揮了揮手:“大爺,別玩了,本姑娘還有事情,就不陪你了。”
說罷便往過來的路上返了回去,她來到這裏也已經有些時間了,若是再不回去,恐怕老大就要找到這裏來了,不過這個男子,到底是誰呢,好生奇怪啊。
還未等她踏出第二步,這少年又出現在了她的麵前,隻不過此時的他沒有了剛剛的那種囂張跋扈,眼中全是不敢置信的神色,被他緊緊盯著,秦雨玫多少有些不舒服,猶豫了一下才緩緩開口問道:“你……看上我了?”
也難怪她會這麼問,這前麵眼中閃閃發光,到不是秦雨玫自戀了,聽到秦雨玫的這句話,少年不屑地呸了一聲,隨後輕輕開口問道:“我問你,你是木屬性修煉者?”
沒想到他會突然這麼問,秦雨玫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你是如何看出來的?”畢竟她剛剛並沒有使用玄氣攻擊,按理來說,他應該不知道才對。
聽到她的這句話,少年的眼中閃過一絲糾結之色,看了看秦雨玫,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權杖,一點紅唇緊緊咬了起來,眉頭緊皺,這小媳婦一樣的表情讓秦雨玫又是一陣惡寒,這少年看上去怎麼有點不正常啊,還是早點離開好了,免得惹上什麼事端。
還未等她轉身,這少年就朝著她跪了下來,這可嚇得秦雨玫向後跳了一步,連忙轉頭看了一下周圍,見沒有其他人後這才連忙伸手把少年扶了起來:“你這是做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少年站起來後,並沒有抬起頭來,反而是深深低著頭,過了半響才喃喃開口說道:“剛剛的事情,你能不能原諒我?”
聽到這句話,秦雨玫有些不敢置信地掏了掏耳朵,看著眼前一身綠色的少年,緩緩開口問道:“你……傻了嗎?”
她這話一出,少年的臉便漲得紅了起來,估計被她氣的不輕,隻見這少年深深吸了一口氣,拉過她的手,輕輕在上麵印上一吻,用深沉的聲音說道:“這位木屬性修煉者,請你成為我的主人吧。”
被吻到手背的秦雨玫瞳孔慢慢睜大,隨後猛地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期間還不忘朝著這少年踢了一腳,連連倒退,直到兩人有五米遠的距離才停了下來,撇了一眼滿臉委屈的少年,連忙說道:“大哥,俗話說得好,男女授受不親,看不出你還是個登徒浪子,很好,我們就此別過,後會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