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二樓的連如意和秦雨玫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連忙走到玉笙簫的身旁,皺著眉頭問道:“老大,外麵是什麼人?怎麼攻擊我們?”
聽到連如意的詢問,玉笙簫卻是淡淡地搖了搖頭輕聲開口說道:“不知道,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人就是街上跟蹤我們的人,沒想到竟然是玄師級別的高手,看來沒有這麼好對付了。”
從他剛剛丟過來的那兩個匕首可以看出來,此人的戰鬥力絕對不弱,並且淩駕在鮮於景華之上,若是單打獨鬥,說不定他們會栽在他的手中,不過若是群毆,那就不一定了。
想到這裏,玉笙簫的嘴角輕輕勾了起來,對連如意兩人招了招手,示意她們把耳朵湊過去,見她一臉神神秘秘的樣子,兩人連忙湊了過去,隻見玉笙簫在她們耳邊嘀咕了一下。
秦雨玫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敢相信的神情,隨後變成了興奮:“老大,這真的能行嗎?”
見秦雨玫質疑自己的方案,玉笙簫倒也沒有覺得什麼,但是滿臉之心地對秦雨玫挑了挑眉說道:“相信我,可以的。”
聽到她這句話,秦雨玫兩人重重地點了點頭,隨後一個閃身便離開了這座酒樓,看著兩人消失的身影,鮮於景華的眉頭不由得挑了挑,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伸手摟過玉笙簫的小蠻腰,小聲問道:“丫頭,你和她們說了什麼了?”
沒想到鮮於景華竟對這個感興趣,隻見玉笙簫的眉頭輕輕一挑,把他推開,眼中閃過一抹狡猾之色:“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等一下我出去,你掩護我,知道沒?”
看著她滿臉興奮的模樣,鮮於景華也來了興趣,把鼻尖湊到她的頸後,輕輕嗅了一下,臉上浮現滿足的神情,眼中閃過一抹寒意,輕聲說道:“遵命。”
鮮於景華的話音剛落,玉笙簫便一個閃身,往外麵奔了出去,看著玉笙簫跳出去的身影,鮮於景華不免輕輕一笑,嘴中輕聲說道:“真是急性子。”卻還是跟了上去。
在玉笙簫出現的那一瞬間,一直守在外麵的黑衣男子眼中閃過一抹殺意,手中頓時多了兩把匕首,注入一絲玄氣,準確無比地朝著玉笙簫射了過去。
那強悍的力度,竟微微地扭曲了一下空間,看著朝著自己射過來的匕首,玉笙簫的眼睛輕輕眯了一下,這男人不好對付啊,一不小心可就沒命了,想到這裏,玉笙簫連忙向後退了一步,一個側身躲過了朝著自己襲過來的匕首。
而那個失去目標的匕首直接朝著街道上射了過去,隨後嘭的一聲,那寬敞的街道竟然被炸出了一個差不多十米寬的裂痕,旁邊還倒著兩個已經血肉模糊的人,玉笙簫不敢想如果這個砸在自己身上會是什樣的結果。
看著已經沒了呼吸的兩個人,眾人的眼中閃過一抹恐懼之色,驚呼一聲:“殺人了,殺人了!快跑啊!”紛紛急速逃離了這裏。
其實第九城的治安還算好,這種大規模的爭鬥並不常見,而那兩個碰巧被殺死的人,隻能說出門沒有看黃曆,偏偏碰上了這種事情,能發出這種攻擊的必定是強者,就算他們家裏人想要討債,那也要有那個能力才行。
相對於那些逃跑的人,當然也有幾個好事者,畢竟這種鬥爭並不常見,能夠看到,那是一種好事啊,又豈會逃跑。
就在玉笙簫出神的時候,那黑衣男子又朝著她丟過來了一把匕首,這次的威力不減之前,就當匕首快到玉笙簫的麵前時,鮮於景華一個閃身就來到了她的身後,用力一扯,硬生生把她給扯了回去。
可是那匕首卻與他的左手擦了一下,僅僅一點點的距離,就讓他的左手濺出了紅色的液體,這讓鮮於景華的眉頭微皺,停下神來之後輕輕彈了一下玉笙簫的額頭:“丫頭,你不要命了?怎麼也不知道躲的?”
被嗬斥的玉笙簫雙眼睜的大大的,緊緊盯著他那冒著血液的左手,隨後眼睛輕輕地眯了起來,伸手摸了摸鮮於景華的傷口處,隨後把手收了回來,看著自己指尖鮮紅的血液,輕聲說道:“我看不要命的是你吧。”
沒想到玉笙簫會說出這麼一句話,鮮於景華先是一愣,隨後輕輕一笑,伸手揉了揉玉笙簫的頭:“別說這些了,專心應對敵人吧。”
他的話音剛落,便拉著玉笙簫又是一閃,來到了離他們足足有二十米遠的地方,而剛剛所在的地方,竟出現了一個巨坑,那坑的中間有一個東西正閃著銀白色的光芒,不用說,又是那個黑衣男子的傑作。
黑衣男子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能躲,若是平常的玄士,恐怕早就被他炸的連灰都沒有了,看來他還是不能看輕了眼前這兩個男女啊,特別是那個男子,帶著那個女子竟然還能躲過,不簡單。
不過那又如何,今日他一定要把這兩個人給殺了,這可是長老給他下達的命令,想到這裏,男子輕輕收回了手中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