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被破壞的差不多的茶樓裏麵,那個張長老會對玉笙簫窮追不舍,手中的巨斧不停地揮舞著,嘴中還不斷謾罵道:“妖女,還我兒命來!”
聽到張長老的這句話,玉笙簫的眼睛輕輕地眯了起來,一個轉身就朝著張長老看了過去,輕輕一笑說道:“你兒子那是死有餘辜,為人囂張跋扈,我殺了他隻不過是為民除害罷了!”
沒想到玉笙簫居然會說出這麼一句話,張元被她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大聲罵道:“你這個妖女,殺了人還敢如此猖狂,看我張元不收了你!”說著又朝著玉笙簫發出一道玄氣。
誰知玉笙簫大手一揮,把他的玄氣化為虛無,眉頭輕輕一挑:“大言不慚!”
玉笙簫本來不想殺了眼前這個張元,可是既然他如此不知趣,一直追著她喊打喊殺,那殺了他也無妨,想到這裏,玉笙簫的靈識一閃,一把晶瑩剔透的長劍出現在她的手中,這正是她從上古戰場裏麵取回來的離落神劍。
當張元看到她手中的離落神劍時,眉頭稍稍一皺,卻沒有打退堂鼓的意思,腰稍稍地彎了下來,正要朝著玉笙簫衝過去,一道聲音從空中傳了過來:“大膽,給我停下來!”
聽到這道聲音,眾人紛紛朝著天空看了過去,隻見一個俊美男子正摟著這個美人從空中飛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放下女子之後,五指微張,一把長劍便出現在他的手中,重重地揮了一下之後才開口說道:“你們到底是何人,竟敢在白帝總城動武,膽子不小啊。”
他這話一出,眾人便紛紛交頭接耳了起來,話說,白帝城主曾經說過,在少主成親的期間,白帝城裏麵不得發生任何的打鬥,否則便是看不起他。
城主這話一出之後,雖然有人打著尋仇的意思來,卻也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誰敢與白帝城主作對,要知道,白帝城下麵的十二個城主對白帝城主都是非常恭敬,若是白帝城主稍有差池,十二個城主必定義不容辭,就連這藍瀛的皇帝,也要給白帝城主幾分麵子。
誰知現在他們卻在這裏壞了規矩,玉笙簫是不知道這件事情才動的手,而張元幾人卻是明知故犯,畢竟代表宗派的人,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事情。
在眾人說話的期間,玉笙簫仔細地打量著從天而降的一對男女,看他們身上穿著的服飾,想必是名門貴族,從兩人的舉動來看,關係恐怕不簡單,又知道白帝城的規矩,並站出來喝止,從種種推測之下,玉笙簫隻想到了一個人,看來今天殺不了這個老家夥了。
想到這裏,玉笙簫的嘴角輕輕勾了起來,連忙雙手舉起站了出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輕聲說道:“這位公子,冤枉啊,我隻不過是想喝茶,誰知這老家夥竟突然對我出手,我也是為了自衛才與他相鬥,並非有意破壞貴城的規矩。”
玉笙簫這話一出,張元差點被她氣的跳了起來,嘭的一聲把巨斧砸在地上,對玉笙簫罵道:“什麼?小妖女,你還要不要臉了,你殺我龍兒在先,我與尤文隻不過是為死掉的親人報仇罷了,現在你又殺了尤文,難道我還要放了你不成?”
聽到張元的這一番話,玉笙簫的眉頭輕輕挑了起來,把手上的離落給收了回去,輕聲混蛋:“按照張長老的這句話,是說我應該站著讓你殺了?你可別搞錯了,這個世界弱肉強食,張天龍死了是因為他為人乖張,實力不強還喜歡到處惹事,死那是遲早的事情,不是嗎?”
“你!我殺了你!”張元從來都沒有被人這麼說過,哪裏會受得了玉笙簫的這番話,用力地揮動手中的巨斧,朝著玉笙簫衝了過去。
他的這個舉動讓一直站在一旁的俊美男子眉頭一皺,手輕輕舉了起來,叮的一聲用匕首接住了張元的攻擊,眼中泛起絲絲寒意,用力地把張元給推了回去,沉著聲音說道:“張長老是嗎?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還請你們到別處解決,這白帝總城,容不得你們亂來!”
男子的這句話讓張元的臉色黑了下去,今天被玉笙簫壓著一頭也就算了,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小子竟也敢對他大呼小叫,真是豈有此理,隻見張元的眼睛半眯,咬牙切齒地說道:“毛頭小子,你是哪裏冒出來的,本長老的事情你也敢管?”
本來以為眼前這個老者會吸取教訓,沒想到他卻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這讓男子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悅,用手中的匕首指著張元,冷冷說道:“我從哪裏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必須從白帝總城滾出去!”
“想讓本長老滾,你還是第一個!受死吧!”說罷便揮動手中的巨斧朝著男子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