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大廳的外麵變得喧鬧了起來,很多人都朝著外麵走了出去,似乎是什麼大人物來了一樣,不過她能確定,來人一定不是那對新人,畢竟一點音樂都沒有,她想要這麼認為也不行。
隨著那些人往外麵走了出去,一些好事者也快速朝著外麵擁去,畢竟這麼好玩的事情,怎麼能夠少的了他們呢。
身為好事者中的一員,秦雨玫已經站在玉笙簫的旁邊躍躍欲試了,若不是連如意一直拉著她,恐怕她早就跟著那些人衝出去了。
沒過多久,那些人又退了回來,每個人的臉上都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這讓玉笙簫的眉頭輕輕挑了一下,與鮮於景華對視一眼,交換了一下眼神,腦海中同時出現一個人的臉龐,藍瀛國主,白天齊!
正如玉笙簫兩人猜的一樣,白天齊和各個皇室眾人,在眾人的擁簇之下,從外麵慢慢走了過來,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白天齊身上依舊穿著一身明黃色的龍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時不時對那些人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見到了他們。
畢竟這裏的人都是在天和大陸上有些地位的,對他們打招呼不過是給他們留下一個好的印象,然後以後皇家需要他們效忠的時候,能夠出手幫忙,這也是一個原因。
剛剛從外麵走進來的白炎之抬頭看了一下大廳裏麵,似乎是在尋找什麼人一樣,他的身旁站著玉徹,此時的玉徹的臉色有些蒼白,似乎經曆了什麼重大的打擊一樣,當白炎之看到玉笙簫的時候,眼中浮起一抹欣喜的神色,連忙伸手拍了拍玉徹的肩膀,湊到他的耳邊耳語了一番。
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玉徹猛地抬起頭來,朝著她的方向看了過來,眼中滿是欣喜的神色,目光鎖定她之後,便邁開腳步,穿過人群走了過來。
見玉徹朝著自己走了過來,玉笙簫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從玉徹進來開始到現在的表現,她已經能夠猜到安晉王府發生了什麼事情,隻不過她可沒有接受他的意思。
想到這裏,玉笙簫輕輕撇了一眼朝著自己走過來的玉徹,緩緩站了起來,正當玉徹的眼角開始濕潤,她卻一個轉身往皇帝的方向走了過去。
她這個舉動讓玉徹的表情僵了一下,眼中閃爍著受傷的表情,雙手緊緊握了起來,肩膀不停地顫抖著。
玉笙簫的這個和玉徹的行為讓秦雨玫的眼中閃過一抹疑惑的神色,隻見她一下子跑到鮮於景華的身後,對他輕聲問道:“鮮於學長,老大的那個壞爹爹想要對老大做什麼?怎麼感覺他怪怪的?”
聽到秦雨玫的詢問,鮮於景華的眉頭輕輕一挑,看了一眼玉笙簫有些蕭條的背影,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那個男人在後悔,但是丫頭不會原諒他曾經的所作所為。”
鮮於景華說的沒錯,自那天玉笙簫說起玉宛瑤不是玉徹的孩子之後,玉徹並不相信玉笙簫所說的話,但是心中卻始終有一個疙瘩,怎麼也平複不下來,隨後他便偷偷取了玉宛瑤的血液,與自己的血液放在水中,竟發現玉宛瑤的血滴無法與自己的相容。
看到這一幕的玉徹先是有些不敢相信,平靜了之後便勃然大怒,把柳夫人和玉宛瑤給招了過來,經過拷問之後,這才發現,玉宛瑤並非玉徹的孩子,而是柳夫人一個情人的孩子,就連玉景修也是如此。
知道真相的玉徹難以接受,一下子竟氣急攻心,吐了一口血之後便躺了兩日,醒來之後便把柳夫人和玉宛瑤玉景修三人給趕出了安晉王府,一個天和幣也沒有給他們,可謂是淨身出戶。
才剛剛把這件事情給處理完,沒想到卻受到白帝城總城主的邀請,這才帶病來了這裏,卻遇到了玉笙簫,本想與玉笙簫解釋之前的事情,祈求得到她的原諒,讓她回到安晉王府。
可是曾經被玉徹傷害過的玉笙簫又怎麼可能原諒他,玉笙簫就是猜到有這麼一日,才把玉宛瑤不是他親生女兒的事情透露給了他,為的就是讓他痛不欲生,對付玉徹這種不明事理的人,玉笙簫對他從來就沒有同情。
而玉笙簫朝著白天齊走了過去,當白天齊看到她的時候,眼中浮現一抹欣喜之色,連忙讓其他人讓開,自己攜著皇後來到了玉笙簫的麵前,看著實力上升不少了玉笙簫,白天齊有些可惜地惋惜了一番輕輕歎了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玉丫頭,多日不見,你玄氣階級又漲了不少啊。”
對於皇帝的誇讚,玉笙簫隻是輕輕地笑了笑,搖頭說道:“陛下繆讚了,若民女的玄氣再不漲,恐怕民女就要死在那些仇家的手中了。”
她這句話讓白天齊一愣,隨後便哈哈大笑了起來,伸手用力地拍打著她的肩膀,大聲說道:“玉丫頭,你還是那麼幽默了,據說你與安晉王斷了關係,這可是真的?”
皇帝這話一出,玉笙簫倒也不覺得意外,畢竟太子都知道了,皇帝又怎麼可能被蒙在鼓裏,想到這裏,嘴角輕輕一勾,輕聲開口說道:“回陛下,是的,民女自認為安晉王那種高貴的地方,不是民女可以待的,所以便與安晉王斷了關係,不過還好,安晉王並沒有阻攔的意思,民女這才能成功地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