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連如意卻是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開口說道:“玄墨隻有被欺負的份!”
連如意這話一出,玉笙簫也不由得點了點頭,審視一般地看著秦雨玫,輕聲說道:“說的也是,像玄墨那般柔情的模樣,一定會被秦雨玫欺負的。”
在場的眾人聽到這句話,紛紛讚同地點了點頭,讓秦雨玫的臉變得更紅起來。
眾人在房間裏麵說說笑笑,殺無花則是站在一旁,一臉欣慰地看著坐在床上,滿臉笑容的玉笙簫,這麼多年,他和玉笙簫的關係都是亦師亦友,又時也會把她看成自己的女兒。
當他知道玉笙簫昏迷的時候,他是最緊張的那一個,不僅是因為她母親的囑咐,更是因為自己出於自己的擔心,現在她能夠安全地醒過來,並且笑的如此開心,他也就放心了。
眾人聊了一會之後,便紛紛離開了桃花源,因為殺無花說,她剛剛醒過來,需要休息,所以就把其他人給轟了出去。
一時間,整個桃花源就隻剩下了玉笙簫和小語兩人,隻見她一臉淡然地躺在床上,雙手墊於腦後,安靜地看著空蕩蕩的床頂,不知道景華現在怎麼樣了,不過既然她已經醒了過來,他應該也醒了吧?
此時,鮮於家。
“少主醒了,少主醒了,快去告訴家主。”
一陣吵鬧從鮮於景華的房間裏麵傳了出來,而剛剛醒來的鮮於景華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單手撐著床板,單手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疼地朝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卻對上了一雙滿是柔情的眼睛。
看著眼前的女子,鮮於景華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猶豫了一會才輕聲問道:“你……是誰?”
見鮮於景華開口詢問,唐琴的眼中閃過一抹欣喜的神色,正想伸手抓住鮮於景華的手,卻被他一下子躲了過去。
這讓她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神色,卻又很快掩了下去,隻聽她柔柔地開口說道:“景華,你終於醒了,我是你的未婚妻,唐琴。”
她這話一出,鮮於景華的臉色就完全黑了下去,撇了一眼那女子,隻見她長著一雙圓圓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子,一口紅唇,看上去但是有些漂亮,卻比不上玉笙簫的精致。
隻見鮮於景華一下子就翻開身上的蠶絲被,不理那女子的阻攔,穿上衣服,正要往外麵走去,卻停下了腳步,他這個舉動讓唐琴的臉上浮起一抹欣喜的神色,可是他的下一句話卻讓唐琴再也笑不出來。
“你叫唐琴是嗎?那麼唐小姐,我不是你的未婚夫,還請你不要自稱是我的未婚妻,還有,不要直呼我的名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很熟呢。”話音剛落,他便邁開腳步往外麵走了出去,一點想要與唐琴交談的意思都沒有。
留下唐琴一個人愣愣地站在原地,眼中閃爍著不甘的神色。
一直站在一旁的丫鬟見狀,連忙走了過來,擔憂地看了她一眼,隨後才輕聲開口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聽到丫鬟的聲音,唐琴這才意識到這個房間裏麵還有其他人,眼中的狠色這才受了回來,恢複了原來柔柔的模樣,淡淡搖了搖頭,輕聲開口說道:“無礙,隻是有些失落罷了。”
看著她一臉梨花帶水的可憐模樣,丫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隻好開口說道:“小姐,您別太傷心了,少主他沒有見過你,會有這種反應也是正常,說不定過些日子就好了。”
丫鬟的話音剛落,雖然她不想認同,卻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眼神閃爍了一下,輕聲說道:“恩,我知道的。”
踏出房間的鮮於景華的直接往外麵走了出去,還未等他走到門口,鮮於鳴就帶著一大堆人馬從他的身後追了上來,嘴中還不忘朝他喊到:“景華,你要去哪裏,給我站住!”
他本來不想停下,卻奈何身後的鮮於鳴用盡了力氣在朝他喊著,他這才停了下來,百般無奈地轉過頭去,正好看到鮮於鳴滿臉怒氣地朝著他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就朝他把手給伸了過來。
鮮於景華見狀暗道不好,連忙一個閃身躲過了鮮於鳴的攻擊,一臉警惕地看著他,沉著聲音說道:“爹,你想做什麼?”
看著眼前的鮮於景華,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隻見他手指顫抖地指著眼前的鮮於景華,恨鐵不成鋼地開口說道:“做什麼?我還能做什麼,你剛剛說的那是什麼話,居然說不認琴兒,你可知道,琴兒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裏麵,一直都對你照顧有加,如果沒有她,你認為你有今日嗎?”
他這話一出,鮮於景華就毫不客氣地給他拋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難道我們家的下人都是死的嗎?”
“你……你這個逆子,翅膀硬了,知道忤逆你爹了是不是?這門親事是我定下的,你既然醒了,那就必須娶了琴兒,你不能讓爹當無信用之人。”鮮於鳴的胡子被他氣的一翹一翹的,手顫抖地指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