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耐的是我,又不是原主!
陸昭容沒回秦亦舒。
周遭安靜下來,忽聽得有人報,“院子裏有被動過的跡象,沒有東西丟了,倒像是有人在尋什麼。”
那人是秦亦舒手下一個護衛,剛清點過東西。
陸昭容和陸文斌又去查看了一遍,除去燒毀的,什麼東西也沒丟。
院子已經被燒壞了一部分,陸文斌和陸昭容隻能去另外的房裏睡。
可眾人哪還能睡得下。
陸昭容讓青萍把一個木盒子貼身帶著,轉頭看了陸文斌一眼,“你知道賊人在尋什麼嗎?”
“我怎麼會知道。”陸文斌坐正了身子。
陸昭容挑挑眉頭,笑而不語。
陸文斌不高興了,“你懷疑我?”
一晚上兩姐弟都沒在繼續說話。
翌日清晨,陸文斌依舊騎著高頭大馬,裏陸昭容的馬車遠遠的。
倒是秦亦舒湊過來,“你看你這馬車還分了兩個車廂有讓人躺著的地,不如讓我去補個覺吧。”
他倒是不客氣,陸昭容還沒點頭,便一步上去了。
陸昭容愣了一下,在外麵這麼多爽眼睛看著,他……
深深吸了一口氣,陸昭容麵色如常的進了馬車,卻不準備把車簾子撂下了,不然說不清。
這輛馬車卻是夠大,寬敞的很,龍泉在那後車門守著,陸昭容都差點沒看到。
“賊人小姐,請去裏麵,公子有話要說。”
陸昭容看龍泉一眼,“他不是困了,睡吧。”
秦亦舒到底想幹什麼,前前後後多少雙眼睛看著呢!
龍泉聲音有些急了,“昭容小姐,我家公子想和您說說話!”
陸昭容看龍泉略有些失態的樣子,皺起眉頭,仿佛自語的說給北川和青萍聽,“怕是有什麼要緊事。”
陸昭容吩咐北川她們等在外頭,起身進了後車廂。
後車廂和前車廂有一道門連著,龍泉將門開了一半,請陸昭容進去。
陸昭容皺了皺眉頭,摸了摸懷裏的針盒,走進去。
後車廂的軟榻上麵,秦亦舒仰麵躺著,臉上發黑。
剛才還不見一樣的秦亦舒,此時就像是病的馬上入土一樣。
陸昭容不再遲疑,上前給秦亦舒把脈。
秦亦舒迷糊間警覺還在,反手拉住陸昭容的手腕。
手勁倒是大得很,讓陸昭容悶哼出聲。
車廂並不隔聲音,怕被人聽到,陸昭容不敢出聲。
秦亦舒察覺來人是陸昭容,才將手放開。
他雙目近乎緊閉,好像被施了法一樣睜不開。
陸昭容書啊的抽出銀針,在他太陽穴上,肩頸之間,將銀針紮進去。
秦亦舒的眼眸勉強睜開一條縫,裏麵衝了穴一樣,紅彤彤的。
秦亦舒的牙關緊咬著,似乎連話也說不出。
陸昭容也不指望這個樣子的秦亦舒可以自己寬衣等她施針,直接抽出匕首,將秦亦舒的衣服劃開。
整盒的銀針被陸昭容紮在秦亦舒的背上,終於製止了秦亦舒渾身顫抖不止的樣子。
在顛簸的馬車上,陸昭容愣是一個穴位也沒紮錯。
前車廂北川和青萍都緊緊的盯著龍泉,生怕她家主子的清白或是什麼出了點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