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駿在走的時候隨手敲了敲那些放藥的櫃子說道“這放藥的櫃子有什麼不對勁?”
陸昭容低頭回答道“沒什麼不對勁,我們都檢查出來了,裏麵的藥材基本上都是幹燥的,並沒有受天氣影響,變得潮濕發黴。”
閆駿聽此,笑了笑,說道“難道陸先生不知道這五行八卦之說嗎?”
他話音剛落,陸昭容聽了,微微一愣,她的確不知道這些事情,關於這古代醫學上麵的五行陰陽來說,由於傳承不廣,剩下的也就一些皮毛而已,所以她對此方麵涉獵不多。
閆駿見陸先生不回話,輕聲哼道,“看來陸先生是不知道,古往今來,這醫道不分家,有醫既有道,所以這五行八卦,陰陽兩合必定是要學一點的,這學醫的,可得知道一些黃岐之術呀。”說完看了看陸先生,接著說“我所說的這個地方不對勁,是因為這個地方,如果我算的沒有錯的話,這裏曾是古代戰場,死傷多數,這些屍體都在坑底,陰邪濕氣比較嚴重,這些藥材放置這裏,雖然不能使它潮濕,但是它的藥性已被腐蝕。”
陸景常聽到閆駿這麼一說,確實有一些驚訝,她學醫這麼多年,實在不知道這其中的說法。
略有些不相信,便小聲問道“不可能吧。”
閆駿微微一笑說道“就猜你不相信,怎麼不可能?你當那些權貴養的那些道士,有什麼用的嗎?他們不就是懂的這些陰陽兩和,五行之道,那些權貴就是應用那些道士的自然之力,挖掘其中的奧妙,這天時地利必然人和,道士就是這個用處。”
陸昭容被這幾句話繞的有些暈了,這些天時地利人和於這陰陽兩和又有什麼關係呢,就算在之前紫陽道長說把藥材存放在這些櫃子裏麵,也沒有說過要看看這地方的風水。
“算了,你盡快將這些藥材轉移地方,另外放置吧。”閆駿見她不懂,就沒有解釋太多了,“哦,對了,我道行不深,再請一個道行深的,讓他擺一個風水陣,讓這些藥材驅散,驅散邪氣,吸取這天地精華,收斂藥性。”
陸昭容聽此更加的疑惑了,真像他所說的那樣,這麼的神乎其神?
閆駿摸摸了胡子,又說道“我看那衙門口那地方風水不錯,你可將那人在那地方施陣,至於你施藥的法子,切不可向人身上獲取,畢竟人身有劣根,你不要錢,給他的東西,他也不覺得好,這不是你情我願的買賣,這道理也是該懂的。”
陸昭容聽的雲裏霧裏,微微皺眉,應了一聲。
閆駿見陸昭容這麼配合,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說道“如此這樣也好,陸先生這麼有誠意,那我也不是什麼小氣之人,接下來的事情,等我的好消息。”
一語斃了,他拱手行禮,甩了甩衣袖,便笑嗬嗬的決塵而去。
見此,陸昭容也不敢怠慢,立馬喊人過來宣陳見。
不久,陳見就來了,陸昭容向他拱手,眼睛微眯說道“見過朱老,你看這個藥材擺放的位置可有什麼問題?你可有信得過的道士,請來看上一看。”